幾縷殘陽照在那里卻被無邊的黑暗呑唾,在殘破的泥墻上泛不起一絲漣漪,這里不光是潮濕和血腥的味道,還有一種死亡的氣息。
夢牢的十字架上綁著暈迷不醒的蘇紫月
“啊……”蘇紫月被一勺突然其來的涼水給潑醒
“這里哪里?”
她毫無力氣的發出沙啞的聲音,她剛想要動,卻發現自己被綁住在架上!迷迷糊糊的看見對面坐著兩個人
“你們是誰?這里哪里?為何要綁我起來”她試圖掙扎開繩索
“哼,你是哪里冒出的人類,不要命了,闖入我們的夢界,看來你這小娘們的本事還不小啊,快快給我招來”
那獄卒手握根鞭子發問
“我不明白你們在說什么?這到底是哪?快放開我”
“看你這么細皮嫩肉的,識相點,快給我如實招來,省得受皮肉之苦”另一名牢頭也發起話來。
那牢頭名叫戴春福,是夢牢的頭,掌管著牢房一切事物。
“招什么?我連你們都不認識,快點放開我,否則我….”
蘇紫月欲想使出她那點三腳貓功夫,但她之前已耗盡力氣而且雙手還被邦著,根本使不起來。
“喲,看來你還挺能耐的!看來,你是敬酒不喝,喝罰酒了”
戴春福對著那獄卒示意了下眼神,一條如鋼筆般粗細的鞭子便狠狠的抽在蘇紫月身上,那鞭子掠過蘇紫月紫色裙子,裂開后透過她雪白的肌膚,頓時鮮紅的血往外流,
“啊!”蘇紫月嘶力竭的喊叫,宣泄著肉體的痛苦
“你們這些混蛋,流氓,瘋狗!”
蘇紫月嘴里不停的罵著,戴春福氣得七竅生煙,怒吼道:
“打,給我狠狠的打!”
戴春福一聲令下,獄卒手中的鞭子便劈哩叭啦抽向她。
蘇紫月的皮膚一寸一寸地被鞭子那強大的力量撕裂開,血絲從裂縫中滲出,令她痛苦不堪,那濕潤的頭發亂貼在她的額頭上,眉毛擰作一團,眼睛幾乎從眼眶里凸出來,鼻翼一張一翕,急促的喘息著……
“你這娘們,到底招不招?”那獄卒抽得筋皮力盡,停了下來
“招你個鬼,你這兩條發瘋的狗!”
蘇紫月慘白的臉上印著一副不服輸的正氣
“看來你的嘴巴很硬啊,給我繼續狠狠地打,打到她供出來為此”
體弱的蘇紫月再也承受不住這般折麿,暈了過去……
獄卒停下手中的鞭子,轉向戴春福
“頭,這娘們嘴硬得恨!要不把她關進魔方鏡?”
魔方鏡是夢界里最可怕的牢房,它四面都是鏡子,像是一座迷宮,看雖簡單,里面卻是水深火熱,時而它像冰山,時而像烈火,如不慎性則引來疾如雷電,它是最慘酷刑法,也是最可怕死刑!就連法力高強的妖魔也難逃出此牢,必死無疑!
戴春福手摸下巴,來回走動思慮了幾秒,停住腳步翻著白眼嫖了一眼蘇紫月
“好吧,就讓她嘗嘗這比死還難受的滋味!但要謹慎,如萬一發現她有何不妥,必將第一時間開魔方門,否則她小命難保!我們也難以交差”
“嗯,好的!頭!”
說罷,兩名獄卒走過去松開了蘇紫月,將她拖進了魔方鏡。
遍體鱗傷的蘇紫月被突如其來的一陣寒冷喚醒,她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堆,全身都在顫抖,嘴巴喃喃說道
“好…好…好冷”
她用盡最后的力氣拼死的睜開的眼睛,沒想到眼前四周竟然都是鏡子,看到的都是遍體鱗傷的自己,里面沒有寒冰,但感覺她自己似乎身在寒冰中一樣,她的手指腳指已凍結,不能彈動……
“離墨神君到!”
一聲報聲,嚇得戴春福和幾位獄卒膽戰心驚
“離墨神君來了,頭,怎么辦?現在來不及打開魔方門啊?”
其中一名獄卒聽到衛離墨要來,害怕得急忙躲到戴春福后面
“蠢貨,我也不知怎么辦?趕快拿魔方鎖打開魔方鏡啊?”
戴春福一邊促著獄卒,一邊時不時的望著衛離墨的到來.
“參見離墨神君”另兩名獄卒跪拜到衛離墨面前
“起來吧?那人抓住了嗎?”
“抓住了.”
戴春福幽黑的眸子不敢直視著衛離墨.
“嗯,那人在哪?我要親自己審問。”
“在…..在….魔方鏡里面”
衛離墨大震,怒吼道
“放肆,誰叫你們把她鎖在魔方鏡的,若她要有什么三長兩短,查不到真相的話,就拿你們人頭來換!”
戴春福和獄卒二人立即跪地求饒
衛離墨疾步上前,施法將那鎖給打開了,他沖了進去,看到一個妙靈女子蜷縮成一團,遍體鱗傷。
就在自己快奄奄一息時…..蘇紫月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個白色身影的男子向他跑了過來,將她抱起,她還沒來得及看清那男子的模樣,就暈闕過去
衛離墨抱起受傷的蘇紫月,撩開那她擋住臉的的秀發,驚人的發現她是一名如此驚人美貌的女子,心里竟多了一絲絲的心痛和憐憫之情。
衛離墨抱著蘇紫月正準備走出夢牢,受到戴春福攔截
“離墨神君,夢王交待過要……“
“放肆,本君的路你也敢擋?”
衛離墨面色凝重,目光宛如冰封。
“小的…小的…怕夢王那邊……”
戴春福有些虛心,畢竟他為了快點能逼出招供,爛用私刑,若傳到夢王處只有死路一條。
“此人是生是死,本君還沒有跟你算帳,夢王那邊本君自有交待”
說罷,抱著蘇紫月騰空一飛離開了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