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guān)被破,祈水城被困依然半月,旋王爺?shù)谋R也已經(jīng)前來支援,小侯爺特意告訴旋王爺萬不能親自過來,并希望王爺快馬加鞭去京城。此時的旋王爺正在皇宮中與皇帝密談,前不久,皇帝不知為何身中劇毒,還是太后不知從哪里求來的解藥救回了皇帝。
旋王爺看著病榻上面色蒼白的皇帝嘆了口氣:“哎,若不是閏瑛府里的那位糊涂先生,恐怕皇上也是兇多吉少?!?p> “糊涂先生?”皇帝對這個名字還是有些陌生的。
旋王爺看了眼皇帝心里道:想必太后并沒有告訴皇帝。
“糊涂先生是閏瑛的師父。”
“師父?”
“你自然不知,糊涂先生是閏瑛父親的朋友,只是他家是前朝將軍,糊涂先生和他父親都是大盛捕殺名單上的人,他也是當(dāng)年閏瑛母親救下來,他感激閏瑛父母的救命之恩就留在了侯府,教導(dǎo)閏瑛醫(yī)術(shù),也就成了閏瑛師父。”
“哦,原來閏瑛師從的那位名醫(yī)就是他?!?p> 旋王喝了口茶接著說:“你這病了兩日,可有仔細(xì)計較是誰下毒?”
皇帝搖頭:“母后在處理?!?p> “你可有懷疑的人?”
“宮中能夠與朕親近的人不多,無外乎妃子,內(nèi)侍。”
“也許是前線吃緊,太后將耶律瑩玉禁足了?!?p> 皇帝聽了面上雖然沒什么表情,可旋王爺明顯看到了他攥緊的手。
“不過,皇上大可不必憂心,太后必不會冤枉好人?!毙躅D了頓接著說:“皇上也該知道臣此次進(jìn)京的緣由。”
皇帝雖然病了但是朝局緊張,還是日日上朝,朝務(wù)也不曾懈怠?!盎适澹舜芜M(jìn)京應(yīng)是收了閏瑛的信吧?!?p> 旋王倒是有些吃驚心中暗暗感嘆自己這個皇帝侄子還真是聰慧:“確實如此,閏瑛的信中特意交代我要來京見你?!?p> 皇帝坐直了身子招招手換來貼身內(nèi)侍,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小錦囊:“你親自出去莫要被其他人看到?!?p> “是皇上?!眱?nèi)侍答應(yīng)了離開了。
旋王對著也不多問:“皇上既已知道,那臣也就告退了?!?p> 皇帝點頭:“皇叔,閏瑛讓您務(wù)必進(jìn)京也是為了不讓您去邊關(guān),您莫要辜負(fù)他的好意?!?p> “臣知道,臣也不善征戰(zhàn),其中道理臣知道,臣也自會領(lǐng)情?!毙跽f完離開了,宮門口站著焦急的王妃,一見了旋王快走幾步到了近前。
“王爺,如何?”
旋王攬過自己的王妃:“閏瑛只說了讓我進(jìn)京,事情辦完,我們就靜觀其變吧。”
王妃靠在王爺?shù)膽牙镄χf:“這天下是年輕人的天下了,我們這身老骨頭還是歇著吧,王爺回府呆幾天?!?p> 王爺點頭:“是啊,老了,回府!”
兩人上了馬車離開了皇宮。
旋王爺剛離開,皇帝就去了太后的院子。
“兒臣給母后請安?!?p> 太后一見了皇帝就知道他的來意,微微抬了抬眼:“身子好了?”
“讓母后擔(dān)憂了,兒臣無礙了?!?p> 太后指了指凳子:“坐吧。”
等皇帝坐下了,蓮荷到了杯茶:“皇上,用茶?!?p> 皇帝接過茶喝了一兩口,太后看他臉色還算紅潤,也就放心了,心里說:閏瑛這師父果然醫(yī)術(shù)高超,這毒宮中御醫(yī)都是束手無策,想不到他倒是迎刃而解,也還多虧了王太醫(yī),想來閏瑛對那個月亮也是喜愛,府中事情他知道的還不少。
“皇帝,來是要問耶律瑩玉一事吧?”
“母后,瑩玉雖然........”
太后打斷了他的話:“其中事情不需你來操心,哀家也在這深宮中度過了大半輩子了,有些事比你清楚?!?p> 皇帝還想接著說什么,卻又不好開口。
“雖然禁足了,不過她的安全你不必?fù)?dān)心,她禁足在哀家的院子,哀家會照顧好她的?!?p> “謝母后體恤。”
“好了,你今日也累了去歇著吧,這幾日你都來這兒用膳吧,自然也見得到你的瑩玉。”
皇帝施了一禮:“謝母后?!闭f完出了院子,他剛出了太后的院子之前派出去的內(nèi)侍就回來了。
“皇上?!?p> “嗯,送去了?!?p> “送去了,皇上放心,沒有其他人看見。”
“好,回書房。”剛準(zhǔn)備走,皇帝又停下了走向了另一條路:“去青貴妃那里坐坐?!?p> “是?!?p> =====================
另一邊,邊關(guān)的小侯爺他們正一分一毫地計算著糧食,京城中來的援兵已經(jīng)在趕來的路上了,小侯爺同時也知道皇帝派兵去了燕云,小侯爺聽了這消息,嘴角就忍不住上揚(yáng),心里道:黃狐貍雖然多疑但是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的。他捏著信正笑得開心,趙遠(yuǎn)之進(jìn)了屋子:“閏瑛笑什么呢?”
小侯爺把信遞過去:“喏,笑這個?!?p> 趙遠(yuǎn)之接過來一看也笑了:“果然,你們還是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這話一出,對面的人不但沒有開心,反而一翻白眼:沒人跟他齊心,他是黃狐貍,我可不是。
趙遠(yuǎn)之看著他這副表情笑了:“是了,是了,你這表情狡猾奸詐定然也是狐貍。”
小侯爺佯裝生氣一把跳到趙遠(yuǎn)之身上,八爪魚上身掛在趙遠(yuǎn)之身上:“我是狐貍,你是什么,你是我相公,那你也是狐貍。”
“我可不是狐貍。沒你們那七竅的玲瓏心?!?p> 小侯爺一聽撅起了嘴:“挖苦你娘子哈,叫你挖苦我,”說著一只手不安分地在趙遠(yuǎn)之身上動來動去,趙遠(yuǎn)之被他弄得癢極了“哎喲,小侯爺莫要亂動,要摔了?!?p> 小侯爺哪里管這些,兩只手一起“加入了戰(zhàn)場”兩只手動來動去。
趙遠(yuǎn)之一個腳下沒站穩(wěn),兩人直接摔在了地上,趙遠(yuǎn)之怕摔著小侯爺,自己就在下面擋了肉墊。
小侯爺這才松了手趴在趙遠(yuǎn)之身上:“遠(yuǎn)之啊,我們這怕是只能守半個月了........若是援兵還不到,鄧林決他們還不撤兵,我們怕是........”
趙遠(yuǎn)之打斷了小侯爺?shù)脑挘骸澳f這喪氣話。”他抱著小侯爺轉(zhuǎn)了個身爬起來:“盡人事知天命。”
被他抱在懷里小侯爺舒服的伸了伸胳膊,環(huán)住趙遠(yuǎn)之的脖頸:“若是城破了,怎么辦?”
趙遠(yuǎn)之眼神堅定:“只要我在一日就護(hù)你一日?!?p> 不知道為什么聽了他這句話小侯爺眼前迷離了一片,他早已習(xí)慣自己是站在弱者身前的強(qiáng)者,這一次有一個人愿意自己站在他的羽翼后面受他的保護(hù),小侯爺突然好想哭,他把頭埋在趙遠(yuǎn)之的頸窩:“遠(yuǎn)之,有你真好。”
趙遠(yuǎn)之抱著他輕聲安慰:“你放心,有我在??v使天塌下來有我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