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銘仔細觀察著自己手中的白色的蛹,現(xiàn)在的紫銘是十分緊張的,自己的實力在黃金蝶這種頂級種族的面前根本任何反抗的機會,所以自己不能放過任何細節(jié),一旦出現(xiàn)任何紕漏,自己和整個凌虛宗可能會被瞬間毀滅。
紫銘仔細觀察玩之后,長舒了一口氣,“太好了,這個的確是黃金蝶幼蟲蛻變的蛹,但是這只幼蟲的蛻變時間是一年前,一年的時間足夠那群老不死將整個天星界血洗上百次,看來那只幼蟲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在整個天星界。”
“什么”楚獵悲憤的大叫道。
凌落調(diào)侃道:“大哥,你還想著那個黃金蝶呢,你感覺你們蠱宗打得過黃金蝶嗎?”
楚獵對于凌落的調(diào)侃,他沒有任何反駁,畢竟從紫銘的口中,他對黃金蝶的實力已經(jīng)有了大概的判斷,蠱宗在黃金蝶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就算是自己之前十分忌憚的那個勢力,也根本無法抗衡黃金蝶。
但是楚獵還是不甘心,畢竟自己找了它一年,還在一個小王國的王子身邊偽裝隱藏了半年。可是自己到最后什么都沒有得到,還被人暴打了一頓。
老凌好像想到什么,開口問道:“師叔,黃金蝶所在地距離我們的天星界有多遠。”
“黃金蝶嗎?快橫跨了半個靈源界了。”
“有沒有可能,他們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這里有一只幼蟲。”
老凌的話又再一次引起了眾人的緊張,如果是老凌猜測是對的,那么天星界很可能會發(fā)生他們所恐懼的事情,就是被血洗上百次。
眾人望向了紫銘,希望紫銘能給他們一個確定的答案,紫銘搖了搖頭否定了老凌的猜想,“黃金蝶一族對于他們沒有成長起來的后代的保護措施是很強的,他們會在幼蟲的蛹上設(shè)置他們一族特殊的標記,就算他們與幼蟲相隔整個靈源界,他們也能感應(yīng)到幼蟲的位置。雖然可以抹去這個標記,但是咱們天星界沒有這樣的人,整個北域都找不出幾個。”
紫銘說出自己否定老凌的理由,眾人包括楚獵都松了一口氣,畢竟黃金蝶的幼蟲對于眾人來說,可不是機緣,而是一個要命的炸彈,誰碰誰死。
凌落開口說道:“師叔,我們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情
紫銘疑惑的問道:“什么事情?”
凌落說道:“雖然黃金蝶幼蟲非常珍貴,可是楚獵你為他隱藏身份無可厚非,但是你為什么會隱藏大月王朝,三皇子王林嘯的身邊。大月王朝的最強者是一位亞圣,以你狂妄,目空一切的性格,你根本不會在意大月王朝,可是你的行為太反常了。我對此感到非常奇怪,你難道沒什么想說的嗎?楚獵圣子”
紫銘恍然大悟道:“對了,剛才我們的注意力都在黃金蝶這件事上。,他隱藏身份這件事情還沒有交代呢”
凌落拍了拍楚獵的肩膀安慰道:“現(xiàn)在的黃金蝶已經(jīng)成為幻想了,把你知道都說出來吧。”
楚獵咬了咬牙說道:“我一年前來到天星界游歷,我在大月王朝發(fā)現(xiàn)了這個白色的蛹,根據(jù)我的判斷發(fā)現(xiàn)是黃金蝶幼蟲孵化的蛹,而且孵化時間僅僅過了幾天。我認為這可能是一次大的機緣,畢竟在蠱宗的記載中,黃金蝶是蟲族的皇,一旦得到這只黃金蝶的幼蟲,我很可能在未來突破神的領(lǐng)域。”
紫銘打斷道:“老子時間寶貴,誰要聽你這些廢話,我想知道,你為什么隱藏身份,還有大月王朝到底有什么讓你忌憚的東西。”
楚獵被紫銘打斷自己的幻想,只能繼續(xù)講述:“我一直尋找這只黃金蝶的幼蟲,在大月王朝的王城—耀月城中發(fā)現(xiàn)了它的蹤跡,但是信息終結(jié)在他們的王宮中。所以潛入了大月的王宮,卻發(fā)現(xiàn)了王林嘯身上有黃金蝶幼蟲的氣味信息,后來發(fā)現(xiàn)只是沾染了幼蟲的蝶粉。”
夏舟問道:“那你為什么沒有直接干掉他,甚至逼問這個大月王室也是你能做到的。”
“當時,我是準備這樣做的,但是我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和天恒教廷有關(guān)。”
凌落重復道:“天恒教廷。”
紫銘大罵道:“你跟黃金蝶有關(guān),我忍了,這件事里面怎么還有瘋子教廷。”
楚獵驚訝的說道:“你居然知道瘋子教廷。”
“我特么連黃金蝶都知道,我怎么會不知道瘋子教廷。”
藍寶舉手問道:“師叔公,瘋子教廷是什么。”
“瘋子教廷,就是天恒教廷,由一群瘋子組成的宗門,一群戰(zhàn)爭狂人,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打架。他們的最高教義—變強的最佳法則就是無休止的戰(zhàn)斗。他們是北域三巨頭之一。一旦惹上他們,會很麻煩。我當年被他們的裁決長追了整整八百萬里。”
“沒錯,就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大月王室居然和天恒教廷有關(guān),所以只能在暗中隱藏身份慢慢調(diào)查。”
曲天發(fā)現(xiàn)了楚獵話語中的漏洞:“如果大月王朝和天恒教廷有關(guān),王林嘯就沒有任何必要再拜到我們凌虛宗。”
眾人再次望向楚獵。
楚獵急忙解釋道:“大月王宮之中有一個天恒教廷的黃金裁決令,天恒教廷只有九枚黃金裁決令,雖然不知道那枚裁決令是從哪里來的,但是惹上天恒教廷會很麻煩,所以我只能干掉王林嘯的護衛(wèi),隱藏身份慢慢調(diào)查。”
凌落說道:“你還真是碰見軟的往死里欺負,碰見硬的怕得要死。”
紫銘突然開口說道:“我想起來那枚裁決令是誰的了。”
眾人同時開口問道:“誰的?”
“當年追我八百萬里的那個裁決長,在天星界收了一個徒弟,我當時只顧逃跑沒怎么在意。看來收的這個徒弟應(yīng)該就是大月王室那枚裁決令的主人。”
凌落問道:“師叔當年是什么時間。”
“三千年前。”
凌落開口說道:“原來如此,圣人的極限壽命也只有千年,大月王朝的最強者是亞圣,當年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現(xiàn)在大月王朝的祖宗,現(xiàn)在的大月王室其實并不知道那枚裁決令到底代表著什么,在他們看來很有可能是他們祖先的遺物,至于真正的意義恐怕也只有寥寥幾人知道。師叔當年那個裁決長為什么要追你八百萬里。”
紫銘扣著鼻屎說道:“那個裁決長是個女的,他洗澡的時候我誤闖進去了。更何況那個家伙的身體比我還平,我什么東西都沒有看到,還被追殺了八百萬里,要不是我有裝死神技,我估計我連墳?zāi)苟疾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