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的行動已經(jīng)充分表明了在場的源湖境的修士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們踢到了一個實實在在的鐵板。而且因為他們是私自外出的,身邊只跟了十幾名騎士,也并沒有高境界的隨行高手。
他們對靈力波動都有一個準確的判斷,但是倒霉的他們碰到了凌落這個修煉體系異于常人的家伙,在凌落沒有使用八九天功中的靈陣時,凌落周身是沒有任何靈力波動,所以他們都認為凌落是一個凡人。
馬晨強忍著自己的痛苦,面容猙獰的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其他人也都豎起耳朵,他們也迫切的知道凌落的真實身份。
凌落開口說道:“我是誰,關你屁事,你是老幾。”
馬晨被凌落一句話憋成了內(nèi)傷,我問了你的姓名,你不應該按照劇情大聲的亮出自己的大名,怎么來一句‘關你屁事’。當然關我的事了,我最起碼也要知道誰傷的自己啊!
馬晨緩慢的抬起自己左手顫顫巍巍的指向了凌落,他掙扎的想要說什么,但是身上的箭傷實在是太痛苦了,現(xiàn)在馬晨十分后悔,為什么自己要帶赤炎箭來打獵。
赤炎箭一種特殊打造的利箭,箭頭和箭身表面篆刻的靈紋具有腐蝕血肉的效果,一旦沾染到鮮血,靈紋就會發(fā)動,受傷者的傷口就像被紅蓮業(yè)火炙烤一般,疼痛難忍。
凌落從地上的箭筒中抽出一支箭。
“啊。”馬晨又一次慘叫道。
凌落將手中的利箭死死的刺入了馬晨的左肩。
凌落拍了拍手,輕松的說道:“這樣就對稱多了,你也不會滑下來了。”
其他人被凌落剛才的行為嚇得冷汗直流,王宣浦和陳銘軒雖然來自大家族,但是從小嬌生慣養(yǎng),并沒有經(jīng)歷過鮮血的洗禮,凌落一臉輕松的將利箭插入馬晨的動作讓他們感到恐懼,他們害怕自己會和馬晨一樣。
但是他們又何嘗沒有做過和凌落相同的事情,甚至更加殘忍的事情,那時的他們沒有任何恐懼,只有病態(tài)的快樂,而現(xiàn)在身份互換了,他們只剩下恐懼了。騎士之中也只有幾位年長的騎士還保持鎮(zhèn)定的樣子。
凌落也察覺到他們的恐懼,凌落對這群人充滿了嘲笑,如果不是自己還要用他們換東西,他絲毫不介意直接給他們一道碎靈陣,送他們?nèi)ノ鞣綐O樂凈土。
那幾位年長的騎士仿佛感到了什么異常,他們緊緊握住手中的長槍做好反擊的準備。
嗙
一個騎士從青風狼上摔到了地上,這個聲音好像一個開始的信號,其他的人也都翻著白眼從他們的坐騎上紛紛摔了下來。
被凌落釘在大樹上的馬晨也翻著白眼昏迷了。
“藍寶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啊,可以了嗎?”
“可以了。”
藍寶慢慢睜開了自己的眼,藍寶驚訝的看滿地昏倒的人。
藍寶身邊的那個聲音的主人就是老凌,尋找食物回來的老凌看到這一幕,就輕聲提醒讓藍寶把眼睛閉上了,凌落知道藍寶閉上眼之后,就再沒有任何顧忌,他撿起地上的箭又再刺了馬晨一箭。
凌落對老凌問道:“老凌,你怎么突然讓我停手了。”
“你是不是想把他們教訓一頓,然后在搶劫勒索。”
凌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訕笑道:“差不多吧!”
老凌對凌落感到無奈,道:“你把他們殺了,都比你勒索要好一些。”
凌落有些疑問道:“為什么。”
“他們當中有星龍圣宮的親傳弟子。而且身份好像還不低。”
凌落環(huán)顧了一地的‘尸體’,看了一眼樹上的馬晨說道:“不會是樹上的那個家伙吧!”
老凌點了點頭,“嗯。”
“靠,點子怎么這么背,星龍圣宮天星界第一勢力,我怎么感覺他們的實力并不比我們凌虛宗強多少啊。”
“天星界七圣宗的實力其實都十分相近,星龍圣宮之所以能成為天星界第一勢力好像是因為他們和圣龍宮有一些關系。”
“圣龍宮。”
“一個和蠱宗實力十分接近的勢力”
“關系真是復雜,我是一個善良的人。”凌落說完將插在馬晨身上的兩支赤炎箭拔了出來。
同時開始將馬晨身上的值錢的東西都扒了下來,空間戒指拿走,皮靴是靈獸皮的,拿走;他的佩劍不錯,拿走;衣服的材質(zhì)不錯,不過染血了,一會當柴火燒。
被凌落洗劫之后的馬晨只剩下一個內(nèi)褲了,身上的所有東西都被凌落扒走了。凌落剛剛洗劫完馬晨又看向地上躺著的眾人,凌落露出溫暖而又陽光的笑容,現(xiàn)在地上躺著的對于凌落來說不是人,而是一堆不會動的財寶。
“凌師父,落師父在干什么。”藍寶看著正在扒別人衣服的凌落,好奇的問道。
老凌輕咳了一聲,拿出一串紫色的靈果,道:“藍寶這是師父給你采的靈果,你趕快吃吧。”
“謝謝師父。”藍寶高興的感謝老凌過后,接住靈果,開心的吃了起來,自己落師父做的奇怪事情哪有自己手中的靈果更有吸引力。
老凌傳音道:“你能不能等藍寶不在這邊了,再動手。”
“啊,我打掃戰(zhàn)場習慣了,忘了藍寶還在這邊,對不起,下次一定注意。”
老凌被凌落氣道“你還有下次,不過你就把他們放在這里,沒問題嗎?”
“既然不能勒索,索性就放他們一命吧,我也不想讓藍寶看到我殺人,至于他們身上的東西就當我收的利息吧。他們中了你的精神沖擊要昏迷多久。”
“一兩個時辰吧,畢竟我也沒有下死手。”
“一兩個時辰,足夠了。”
老凌聽到凌落的這句話本能的感覺有些不正常,他下意識的問道:“你又想到什么怪招。”
凌落笑道,“老凌還是你懂我。”凌落說罷,拿出了幾張紙和一只他自制的鵝毛筆,凌落在紙上畫了一支烏龜,然后寫上了‘藝術大盜到此一游,多謝打賞。’
凌落寫完之后,將紙分別貼在他們幾人的臉上,隨后凌落架上馬車,帶著地上的昏迷的神秘人離開了,現(xiàn)場只留下一群裸男和不知所措的青風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