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下午,林香橙與慧慈郡主一道去了國公府,此時府中盡是達官貴人,大家都坐于席間高談闊論著,場面格外熱鬧。
林香橙到處找尋許貞袁的身影,卻在轉頭間看到了許夜洲。
她正想去跟他打招呼,交流下養兔經驗,就見許貞袁朝自己走來。
“茗兒,聽說慧慈郡主與你一道來的?”
“嗯,這里我一個人也不認識,就約郡主一起過來,她在那邊和人打招呼呢。”林香橙說著,還用余光看許夜洲,卻發現他已經不在那里了。
慧慈郡主這時也走了過來,她見林香橙與許貞袁在說話,與許貞袁打了個招呼后就將林香橙拉到了一邊。
“茗兒,你可別與他再有交集了,現在那些風言風語已經傳得到處都是了,恐對你名聲有損。”
林香橙道:“我知道的。”
說是這么說,但其實她心中卻有一種種報復的快感。
林茗兒這樣的人本就該如此,不得安寧。
她突然笑了笑,拉著慧慈郡主問許貞袁道:“不知我們的坐席在哪?”
許貞袁現在要討好著她,便趕緊道:“我為二位安排了一處安靜的雅座,在內間。”
她說著,便領著兩人往里走去。
許貞袁這個人也是荒唐,竟然在自己的院中又擺設了一桌精致的小菜,邀她們同坐。
慧慈郡主有些蔑視的掃了許貞袁一眼道:“世子這般恐是不合適,三公主今日也在席間,你卻將我們領到此處。”
許貞袁卻是眼神曖昧的看了看林茗兒道:“三公主是皇上賜婚,但世人都知道我心有所屬。”
慧慈郡主一臉一言難盡的轉頭看身側的少女,就見她已經叼著筷子開始試菜了,好像他們談論什么,她都絲毫不關心。
“…”
這時有小廝來叫許貞袁出去一下,他便道:“那二位先吃著,我去去就回。”
林香橙忙著吃,慧慈郡主忙著看林香橙吃,所以沒人理他。
待許貞袁走了后,慧慈郡主才一把搶過林香橙的筷子道:“所以茗兒你到底是要做什么?我覺得你不像是耽于兒女情長的人啊!”
林香橙沒了筷子,只能咂咂嘴道:“我確實另有目的。”
慧慈郡主十分好奇,便問:“什么?”
林香橙道:“咱倆是不是關系好?”
慧慈郡主點頭:“那是啊!”
“那你答應別說出去,我一會兒說不定還需要你幫忙。”林香橙道。
慧慈郡主略略想了想,便一口答應道:“行,你說。”
“許貞袁和許夜洲是同父異母的,他倆關系一直水深火熱,這個你知道吧?”
“當然,京中無人不知。”
“現在許夜洲跟國公府斷絕了關系自立門戶,還混得風生水起,可許貞袁還被國公爺管制著,雖然當了世子,但他心中依然對許夜洲不爽,甚至頗為忌憚。”
慧慈郡主忙問:“所以呢?”
“現在許貞袁想要構陷許夜洲,他準備了一些證據,跟我提了說是要至許夜洲于死地。我跟許夜洲從小就認識,當然不能坐視不管,所以想來將這些東西偷出去給他自行處理,也算是讓許貞袁懸崖勒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