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穿著青衣的姑娘撥開眾人走了出來。
“青靈?”司白挑眉。難道她剛剛看見我翻墻了。不會呀。我明明看到周圍沒人。而且我隱藏的很好,可能那么輕易被發現。
“剛才我在后院拐角處。看見一個黑衣人從小姐房間跳出。便急忙趕了過來。這現場有搏斗痕跡,想必世子。是追隨那黑人來的。”青靈見眾人都望著自己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
黑衣人?藍軻瞇了瞇眼,看向司白。
“沒錯,剛剛確實有一個黑衣人潛入這院子中。”司白看到了藍軻眼中的詢問之意。“不過我并不知,這就是藍軻的院子,見他鬼鬼祟祟便跟了進來。”
不知道這是藍軻的院子?藍軻雙手抱肩。似笑非笑地看著司白。可她怎么記得昨天某人來時可是輕車熟路。
這時司白也看了過來,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在觸及到司白眼中的笑意后。藍軻不自在的移開視線耳尖微紅。
“多謝世子出手,才讓歹徒沒有可乘之機。”藍天啟走到司白面前,抱拳謝禮。“我們剛回京城。樹敵頗多。以后定當注意。”
“不謝。”司白不在意地揮揮手。“既然也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世子慢走。恭送世子。”在場的人行禮送行。
藍軻在司白走后不久跟了上去。走出將軍府大門卻并沒有見到司白的身影。
這家伙走得還挺快。藍軻撇了撇嘴,正打算回去。
“軻軻!”藍軻翩然轉身。眨了眨眼,忽的笑了。
將軍府一座大石獅子后面,司白探出了腦袋。一件雪白的錦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云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玉佩,吊著紅色的穗子,青絲用一根紅帶隨意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發絲被風吹散,和那紅發帶織在一起飛舞著,顯得頗為輕盈。
薄唇慵懶的勾起一抹弧度,那張妖孽、精致到人神共憤的臉,此刻邪肆無比,逆光而來,少年忽的勾唇,沖藍軻燦然一笑。
當真是恍若謫仙踏著光翩翩而來,好看干凈。
“你沒走?”藍軻走下大門臺階,走到司白跟前。
“你也知道我沒走,不是么。”司白抬手將藍軻臉上的一絲碎發撥開,夾到耳后。淺笑。
“別動手動腳,大街上這么多人呢。”藍軻不自在的瞟了瞟周圍。有些不好意思。
“怕什么。”司白抬手捏了捏藍軻的臉頰,“若有人在后面嚼舌根。我取你便好了。”
“你!”藍軻一驚,抬頭緊緊盯著司白的眸子,里面有的只是認真。
“切!”藍軻轉頭不再看她。只是微紅的臉頰,透露了她此刻內心的慌張。
“走啦!”司白沒有再繼續調戲藍軻。牽著她的手拉著她往前走。
“去哪兒。”藍軻看著兩人相握的手,并沒有掙脫。
“帶你去玩。”司白朗聲說道,拉著藍軻快步走著。
皇宮。
“這段時間就先不要盯著他。”宮千沉聽完侍衛的報告。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閃著微光,意味不明。
“先下去吧。”宮千沉揮了揮手。
“是。”侍衛應聲退下。
在侍衛完全退下后,從房梁上越下來一個人,跪倒在宮千沉面前。
“主子。”毫無感情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