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寒蕭如此決絕的回答,丁春秋頓時心如死灰,自己所仰仗的陣法已經被破,而去跟寒蕭硬拼,這不是找死嗎?
“你們幾個,走啊,全都給老子滾蛋。”丁春秋朝著身旁的七八個下人喊道。
“家主,你對我們有恩,我們誓死與家主共進退。”離丁春秋最近的那個家丁說道。
“你們,寒蕭,如果你能放過他們幾個,無需你動手,我自裁在你面前,若不然的話,我就算打不過你,我也要用全力跟你拼一拼,就算死了,也不會讓你好過。”丁春秋沖著寒蕭說道。
“你在威脅我?”寒蕭聽到這話,眼神一冷,直接揮手,幾柄飛劍出現在身旁,隨后直接以肉眼難以捕捉到的速度飛向丁春秋。
“吭哧”丁春秋的腳筋被挑斷,跪在了地上。
“我告訴你,你們現在連跟我講條件的資格都沒有,還想威脅我?找死!”寒蕭冷冷的說道。
“閣下,這件事兒跟我沒有關系啊,我完全是被他們兩個給騙過來的啊,如果知道他們兩個是要對付你,我肯定第一時間滅了他們兩個。”看到寒蕭眼里迸射出來的殺意后,黃本趕緊朝著寒蕭解釋道,生怕晚一步,寒蕭讓飛劍也把自己削了。
黃本之所以沒有聯合丁春秋和丁夏兩人一起對付寒蕭,是因為他自己明白這小劫殺陣的威力,就算是他們三個聯手,想要闖過這小劫殺陣也是困難重重,更別說是破陣了。
“黃兄,你怎能這樣呢?俗話說,大丈夫寧死不屈,哼,看錯你了。”丁夏在一旁憤憤的說道。
“哼,你丫的沒跟我說這玩意兒還有生命危險啊。”黃本回懟道。
“行了,你們都閉嘴。”寒蕭對著兩個人說道。
“我這個人吧,也不是不講道理,既然你們先對我下的手,我若是不做點什么,我以后還怎么混,這樣吧,也不為難你們,你們若是能接下我兩招不死,我們之間的恩怨便一筆勾銷,怎么樣?”
“這,好吧。”黃本雖然有點為難,但一想寒蕭打了這么長時間了,體內的元力還能剩多少,就算全力一擊,威力也不會特別強,所以就答應了下來。
“好,準備接招了。”寒蕭對他們兩人說道,雖然丁春秋腳筋已被挑斷,但并未完全喪失戰力,這會兒聽到還有一絲希望,也是嚴陣以待,暗暗調動元力。
“這第一招是為你黃本助紂為虐,《風卷殘云》第二境,聚氣化劍。”寒蕭說完,三柄飛劍嗖嗖嗖的朝著三人刺了過來,三人也是趕緊調動元力抵抗,但卻沒能完全擋的住,三人直接倒飛出去,還在半空的時候一口老血就噴了出來。
三人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兒,慢慢的站了起來,待三人站定后,寒蕭又開口說道:“還有一招,給你們三個呼吸的時間準備。”
三人稍做調整,調動全部元力,在體表形成了一道能量層。
“這第二招,為你丁家教子無方,不分是非,《風卷殘云》第三境。”嗖嗖嗖,十八柄飛劍直接朝著他們三人飛了過去,這次三人并沒有那么幸運了,飛劍直接穿破能量層,將三人的身體給穿透,而三人還依舊保持著調動元力抵抗的樣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一旁還未離去的丁家家丁,也是愣在了原地,他們眼中不可一世的家主,居然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下連兩招都扛不住。
“你們,帶著他們的尸體走吧,給你們三個呼吸的時間離開,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寒蕭看著丁家幾人說道。
“快,帶上家主他們的尸體,咱們快走。”那幾人帶著丁春秋幾人的尸體一溜煙的逃了。
待幾人跑遠了后,寒蕭也是再也忍不住了,一口老血吐了出來,臉色變的有點煞白。
“丫的,這陣法可真是個奇怪的玩意,看來以后有機會,得學習一下啊。”
厲害的功法,產生的負荷也就會越大,修為高的話,還不會特別明顯,若是修為不夠高,還強行使用功法,輕則受內傷,重則直接暴斃。寒蕭剛剛就是強行使用功法,雖然負荷并不算特別大,但也足夠寒蕭受的了,剛剛一副沒事兒人的樣子,完全是硬撐的,這會兒寒蕭也是直接坐在地上,取出幾顆金烏丹服了下去,運轉功法,一個周天又一個周天。
外面眾人看到丁家的家丁帶著丁春秋三人的尸體跑了出來,趕緊上前詢問。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幾位施主,寒施主的情況如何?”廣達主持開口問道。
“回廣達主持,寒蕭,他,他沒什么事,但卻在迷霧谷里沒有出來。”一個家丁說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廣達念了聲佛號,也沒有再說什么。
“明月,你要往哪去啊?”劉軒攔著明月問道。
“別攔我,我要去看看傻蕭怎么樣了。”明月說道。
“明月姑娘,你有所不知,這迷霧谷里地形復雜,你若貿然進去,怕是會迷路,如果你進去后,寒蕭出來了,這就又有點麻煩了。”一旁的白木清也是說道。
“哼,我不管,你們都讓開,我就是要去找寒蕭。”明月說道。
“呦,是誰家的姑娘這么任性啊。”突然迷霧谷中傳出一道聲音。
“傻蕭!”明月聽到聲音后,一陣激動,直接朝著峽谷跑了過去,白木清和劉軒也跟著追了上去。
寒蕭的身形慢慢的從迷霧中顯露出來,一如既往地挺拔,一如既往地瀟灑。
明月直接朝著寒蕭撲了過去,把臉埋在寒蕭懷里啜泣。
“好了,小月兒乖,我這不是好3好的嗎,不哭啊。”寒蕭一邊撫摸著明月的后背,一邊安慰道。
“寒蕭,沒受傷吧?”劉軒和白木清跑過來問道。
“嗯,沒什么大礙。”寒蕭說道。
然后回頭對眾人說道:“從今天起,丁家在天風郡之中除名!”
隨后又安慰了明月幾句,便直接朝著白節實和廣達兩人走了過去。
“白伯父,廣達主持,多謝今日親自前來捧場,晚輩多謝了。”寒蕭拱手說道。
“阿彌陀佛,寒施主不必客氣,寒施主有恩于我們摩天寺,你的事,就是我們摩天寺的事,哪怕傾一寺之力也在所不惜。”廣達主持說道。
“寒賢侄,不必客氣,你對清兒的幫助甚多,這點小忙不算什么。”白節實說到。
“多謝了,晚輩還有事,就先告退了。”寒蕭對兩人說道。
“嗯,好。”
“既然寒施主的事也結束了,老衲也該回去了,白郡主保重。”廣達主持對白節實說道。
“廣達主持,別啊,到我府中吃頓飯再走啊。”白節實客氣道。
廣達微微一笑,帶著眾僧人離去了。
“白郡主近來可好啊?”廣達走后,沈家家主,沈普打招呼道。
“還好,沈家主可好啊?”白節實回答道。
“都好,白郡主,你看咱們兩個孩子現在都已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該商量一下蘭兒和令郎的婚嫁問題了?”沈普問道。
“這個啊,還得看清兒自己的想法了。”白節實看向白木清。
“那個什么,爹,我們幾個還有事兒,我就先走了。”白木清給寒蕭使了個眼色趕緊跑。
“這孩子……”白節實笑了笑。
“老白,這沈蘭也不錯啊,你要不就收了吧。”酒店里,劉軒開玩笑的跟白木清說道。
“對啊,老白,這沈蘭是怎么一回事啊。”寒蕭也好奇的問道。
“這個嘛,還得從小時候說起。”白木清喝完一杯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