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把手貼上定天石后,定天石卻是沒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盡管明月不斷地將元力灌輸進(jìn)定天石,但定天石就是沒有反應(yīng)。
“算了,只能試一試神識了。”明月心中暗想。
明月神識進(jìn)入定天石后,定天石先是沒有動靜,接著就蹭的一下,兩道金光突起,足足漲了兩格才停了下來,這一幕也是讓眾人大吃一驚。
“嘻嘻,還不錯。”明月自言自語道。
“明月,陣系和銘紋系,資質(zhì)四格。”程大智大聲宣布道,連他本人都顯得特別激動,這可是烈陽王國這幾百年來,第一個在銘紋和陣法之上都是資質(zhì)為四格的人,要知道,如果不出意外,以后可是妥妥的四品陣師和銘紋師啊。
“小月兒,厲害厲害。”明月下臺后,寒蕭趕緊迎了上去。
“嘻嘻,還是不如你厲害,你都是六格的呢。”明月笑了笑說道。
“嘿嘿,我是個意外,意外。”寒蕭嘿嘿笑了笑。
“你們也加油啊。”寒蕭又轉(zhuǎn)頭對白木清幾人說道。
“嗯,看我的吧”劉軒答應(yīng)了聲,就上臺了。
“傻蕭,也不知道劉軒怎么樣啊。”明月望著劉軒的身影,對寒蕭說道。
“放心吧,咱們幾個一定都能通過的。”寒蕭安慰道。
“嗯,希望如此吧。”明月依然有點(diǎn)擔(dān)心。畢竟大家都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如果突然有人分開了,少年情懷,義氣為先,心里肯定會不好受的。
這時候劉軒也是走到到了臺上,不過卻并沒有急著把手貼上去,而是站在定天石之前,雙眼緊閉,儼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雙手放在背后,站的直挺挺的,一動不動。
“這人在干嘛呢?怎么這么奇怪啊。”
“是啊,搞不懂,不過看樣子好像很牛皮啊。”
下面觀看的人議論紛紛。
“那個誰,抓緊點(diǎn)時間了,后面還有不少人呢。”一旁的程大智提醒道。
“嗯嗯,好的,好的,這就開始了。”劉軒趕忙笑著回應(yīng)。
“哼哼哈嘿,給我進(jìn)。”劉軒一掌拍在定天石之上,結(jié)果,很是尷尬,定天石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切,丑人多作怪,看人家寒蕭裝皮,自己也想裝了吧,人家是有那個實力,這下打臉了吧。”臺下有人說著風(fēng)涼話。
“蒼天啊,大地啊,石頭爺爺,給個面子好不好,不然我就丟人丟到家了,老天啊,如果能幫我解困,我寧愿拿我十年的壽命來換。”劉軒滿臉尷尬,心里暗暗叫苦。
沒再多作遲疑,直接用神識接觸定天石,這次定天石總算是給了點(diǎn)力,但也只是一個溝壕了閃起了金色的光芒,漲勢不停,直到到了三格才停下。
“天吶,我剛剛開玩笑的,別當(dāng)真啊。”劉軒看到結(jié)果后,直接扔出了這么一句話,搞的眾人一陣懵。
“劉軒,陣系,資質(zhì)三格。”程大智宣布。
“呵呵,你剛剛不是說人家劉軒打臉嗎?現(xiàn)在你的老臉疼不疼?”臺下,剛剛說風(fēng)涼話的人身旁的一個人說道。
“哼。”那人哼了一聲,卻沒再接話,不過老臉卻是有點(diǎn)紅。
接下來到白木清,這家伙挺干凈利落的,上臺之后,絲毫沾泥帶水的,直接把手貼了上去,沒反應(yīng),好的,神識直接注入,跟怕耽誤自己時間似的。
不過值得一說的是,雖然白木清在元力方面沒多少天賦,但在銘紋這方面卻是不錯,也是三格的資質(zhì)。
“白木清,銘紋系,資質(zhì)三格。”
接下來是沈蘭,沈蘭也沒有過多的動作,按正常流程走了一遍,不錯,是陣系,不過比白木清略微低了一點(diǎn),是兩格。
“沈蘭,陣系,資質(zhì)兩格。”
至此,寒蕭五人算是檢測完畢了,不過五人還是選擇留下來把這個檢測過程看完。
又過去了幾個時辰,到了黃昏,總算是將全部學(xué)生給檢測完畢了。
接下來,由各系的老師,帶著新來的學(xué)生對各系進(jìn)行了解,并分配食堂,至于那些有多個系別可以選擇的學(xué)生,也就隨便選一個了,反正哪個都行。
各系的老師也是特別負(fù)責(zé)任的帶著這群新生到處轉(zhuǎn)悠,不停的向他們介紹系內(nèi)的情況和各種建筑的位置,大概轉(zhuǎn)悠了有一個小時吧,也差不多轉(zhuǎn)悠完了,幾個高年級的學(xué)生過來領(lǐng)著這群新生前往宿舍管理處領(lǐng)取自己的宿舍牌,各自熟悉自己的宿舍和院系。
寒蕭幾人這會兒也是又聚在了一起,互相商量一下,好家伙,寒蕭是丹系和器系,明月是陣系和銘紋系,劉軒和沈蘭是陣系,白木清是銘紋系。
“感情要煉丹的只有我一個啊?”合計完后,寒蕭對眾人說道:“以后我可是咱們這個小團(tuán)體的核心人物了,都別得罪我啊,得罪了我就沒丹藥吃了。”
“切,誰稀罕你的丹藥,來,蕭哥,喝茶,告訴你,你以為我給你倒這杯茶是為了討好你嗎?不,我告訴你,我完全是敬仰你的為人,被你人格魅力所征服的。”劉軒一臉我不會屈服的表情。
“行了吧,你這馬屁拍的,咱們這往后就在這兒混了,好好加油哈,來喝完這杯茶,慶祝一下。”寒蕭說道。
“對了,小月兒,你到底選擇住哪個系了?”寒蕭剛把茶咽下去,就問道。
“蘭姐姐在陣系,所以我就選擇了陣系,這樣我跟蘭姐姐也是個伴啊。”明月回答道。
“你呢,應(yīng)該是選擇丹系吧?”明月問道。
“不,其實我更想去器系和你們在的那些系,因為我覺得吧,我現(xiàn)在的煉丹水平,一點(diǎn)都不比咱們學(xué)校老師的水平低。”寒蕭毫不掩飾的說道。
“真的假的啊,你不會吹牛呢吧?”劉軒問道。
“有必要騙你們嗎?”寒蕭瞥了眼劉軒說道。
“最起碼小爺現(xiàn)在也是個四品煉丹師了,我還有我的師承,所以不想跟著別的丹師學(xué)。”寒蕭邊說,手心還出現(xiàn)了一團(tuán)綠色的元力火焰,慢慢的把玩著。
“哼,閣下好大的口氣,區(qū)區(qū)井底之蛙,竟然也敢大放厥詞,你怕是沒見過多大世面吧,難道就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道理嗎?”寒蕭他們鄰桌上的一個身穿白色袍子的青年聽到寒蕭的話后,冷哼道。
“兄臺,剛剛我說的話,也是有口無心,如有得罪,還希望不要往心里去。”寒蕭起身客氣的說道。
“哼,李開老師乃是我的恩師,我豈能容你這般小瞧他,小子,今天這事兒要么你跟我過兩招,要么咱們就去學(xué)生管理處,你自己看著辦吧?”白衣青年見寒蕭服軟,得理不饒人的說道。
“行,過兩招就過兩招,搞不懂你們這些人有病吧,小爺就說句話,至于嗎?”寒蕭口中嘟囔著說道。
“哼,小子,廢話少說,走,到外面練武場。”白衣青年率先出去。
“走就走,誰怕誰。”寒蕭也是氣勢高漲。
明月幾人對視一下,也是感覺頗為無奈,也跟了上去。
這也恰好印證了一個詞語,叫禍從口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