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森沒想到這個瘋女人居然會這么說,倒是給他弄得啞口無言,有些不知所措。
“娶你?我可不敢。”
秋雨煙走到孟繁森面前,看著還比自己矮一些的孟繁森,不禁又笑了起來,說道:“怎么?難道本姑娘不美么?”
孟繁森急忙后退兩步,說道:“我怕我活不久。”
秋雨煙捂住嘴“呵呵呵”地一直笑,說道:“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你怕個什么?”
“那好吧,那就讓你嫁給我。”
孟繁森的話音還未落,就聽到周圍傳來一聲大吼。
“啊啊啊!你這個家伙!”
從一棵大樹后面跳出一個帥氣的男子,拿著一根齊眉短棒指向孟繁森,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孟繁森結拜的大哥陳明宇。
“五弟,你怎么能這樣呢?她可是你大嫂啊!你怎么還真想娶你大嫂不成?”
孟繁森看到陳明宇,真的是滿頭黑線,這個家伙又來添亂!真是的,還是上回那一套,像是一塊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
秋雨煙一看到此人,氣得直接拔出劍來,一劍就刺了過去。
陳明宇舉起齊眉短棒,急忙防御,又輕輕一躲,與秋雨煙拉開距離。
“我說老婆,你這又是何必呢?”陳明宇嘿嘿笑道。
秋雨煙氣得差點背過氣去,看到這個人都有要自殺的心,拿這種人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秋雨煙向前踏出一步,劍如銀龍,長虹而出,直奔陳明宇而去。
陳明宇面色大變,開始嚴肅起來,不再嬉皮笑臉,舉起短棒與秋雨煙打斗起來。
那齊眉短棒像是木頭制作的,又不像,與秋雨煙的劍碰撞在一起,發出“砰砰”的脆響。
秋雨煙劍法凌厲,殺意沖天,每一招每一式都直沖要害,也毫無收手的意思。
但站在一旁的孟繁森卻看得清清楚楚,任憑秋雨煙劍法再凌厲,那陳明宇也應對自如,甚至要壓過秋雨煙。
陳明宇找到秋雨煙破綻,一棒挑開秋雨煙的劍,震得秋雨煙差點脫手。陳明宇又變回嬉皮笑臉的模樣,嘿嘿笑道:“老婆,你這又是何必,每次見我都是這樣,嚇得我都不敢娶你了。”
孟繁森沒有想到這個像淫賊一樣的家伙,居然有如此武功,讓率先出招的秋雨煙沒有占到一絲便宜。
秋雨煙氣得牙根直癢癢,銀牙在口中不停地磨來磨去,嘴唇發青,狠狠地盯著陳明宇。
陳明宇一見秋雨煙確實生氣了,他也不是沒有心的人,急忙躲在孟繁森身后,對孟繁森輕聲說道:“五弟,你怎么回事?你這是監守自盜啊!咱們說好了的呢?”
還未等孟繁森作答,這些話已被秋雨煙聽到,只聽秋雨煙驚訝道:“五弟?你是這個瘋子的五弟?”
孟繁森感覺到頭更大了,又攪和進了這兩個人中間,這個陳明宇也太可惡了,總能黏在身上,甩都甩不掉!每次他出現的時刻,都能帶來一些不小的麻煩,真是可惡!可是,孟繁森又能做什么呢?
“我……大哥……那個,我在努力。”
“努力娶我老婆?”陳明宇當然是在開玩笑,他看得出孟繁森并無這個心思,不過逗一逗自己的五弟也挺有意思。
“沒……沒有……怎么可能?”孟繁森一時不知怎么去說,十分尷尬。
可那陳明宇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生怕天下不亂,又追問到:“我都聽見了,你要娶她,你給我解釋解釋?”
孟繁森沒有立即作答,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秋雨煙,那秋雨煙眼里都要冒出了火光,恨不得一劍殺來,可自己又打不過陳明宇,只好自己生著悶氣。再看這陳明宇,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再加上他不依不饒地追問,弄得孟繁森不知所措。
孟繁森心思一動,猛一跺腳,說道:“大哥,你說的沒錯,我要娶她!”
與其被動防守,倒不如主動出擊!
孟繁森這一句話剛落,陳明宇愣住了,他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會這么說。本來他也就是逗逗自己這比較憨厚的五弟,卻沒想到這個小子也沒那么簡單。
一旁的秋雨煙沒有對孟繁森生氣,反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陳明宇,說道:“就是這樣,你能怎么樣?”
陳明宇是出了名的臉皮厚,混世魔王的稱號可不是憑空而來的,他哈哈大笑,對秋雨煙說道:“老婆,連我五弟都覺得你閉月羞花、傾國傾城,這說明你太有魅力了,這讓我也感到十分有面子。”
秋雨煙有些抓狂,拿這個眼皮如此之厚的家伙真不知如何是好。她抓住孟繁森的胳膊,說道:“走!離這個瘋子遠點,咱們提前去找大當家。”
陳明宇見秋雨煙二人越走越遠,他也沒去追他們,而是在身后笑著喊道:“五弟!照顧好你大嫂啊!”
此時的孟繁森總算是見識到了陳明宇的可怕之處,這個家伙真的是臉皮厚的像是幽州城的城墻,軟硬不吃,拿這種人一點辦法也沒有。
秋雨煙這一路上一句話沒說,但孟繁森也能看得出來,秋雨煙對陳明宇也沒那么生氣,只是有些尷尬才發火而已,看來他們之間確實有些故事啊……
走到韓先生的住所前,秋雨煙平復了一下心情,還未得秋雨煙開口。孟繁森早已經恭恭敬敬地沖著里面施了一禮,道:“師父,弟子孟繁森求見。”
孟繁森一連說了三聲,里面都沒有動靜,看來韓先生已經外出,沒在里面。秋雨煙與孟繁森在外面等了一個時辰,也不見韓先生回來,于是二人又回到后山練武。傍晚時分,秋雨煙與孟繁森又去了一回,可還是不見韓先生身影。
秋雨煙感到十分奇怪,每次韓先生有什么動作,她都會第一時間知道,這次韓先生并沒有告訴她自己去了哪里,他會不會有什么意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