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九猝火
說實話這樣的場面有點滲人,怕就怕棺材里的人突然坐起,半條命都會給嚇沒。
但是謝扶桑不一樣她的恐懼點比較奇葩,誰也猜不到。她緩緩走進冰棺,端詳了一會,這個注重顏值膚淺的女人第一眼就想看臉,可惜這人的臉像是蒙了一層水霧,朦朧不清,雌雄難辨。
不過謝扶桑知道這是個男人,因為冰棺大抵都有兩米長了,有著快兩米身高的女人可不多,而且直覺也覺得就是個男人。
既然臉看不清視線就隨之下移,男人身著繡著金絲的玄色長袍,發絲黑亮的根本不像一個已死的人,并且周身的貴氣逼人,給人以端正不可侵犯的感覺。
“嘖嘖死了還能這么有氣質,活著得多可怕。”謝扶桑打量道。
他的手放在身旁兩側,漏出了一節手腕,在左手腕骨出有一個黑痣。
這顆黑痣,并不大也就芝麻一樣大小,顏色也不是黑色,是一種奇怪的棕色,奇異的是看久了還有幾分賞心悅目。
“哈哈,你說這不會是朱砂痣吧。”
不過按理說芝麻大的棕色小痣應該是不顯眼的,可是耐不住這男人的手腕太過白皙啊,就像一顆黑芝麻混進珍珠粉里,你說能不顯眼嗎,這能怪芝麻黑嘛。
謝扶桑又看了看男人的手。
謝扶桑:“……我為什么要看。”
骨節分明,修長白皙,比例也是上佳,再看看自己的雞爪,人比人氣死人,看的謝扶桑想咬一口這男人的手。
“臉肯定沒有手好看,哼。”謝·嘴硬·扶桑。
犼忽視了謝扶桑這句話。
又看到男人的腰。
“這個男人生前是個體面人,硬件這么好”謝·星星眼·扶桑
“你話很多啊。”
謝扶桑并沒有理會犼。她的視線凝固在男人身軀附近,在他的棺材里,鋪著錦緞、和輕軟的金箔。墨發披散,可依稀還能看到光澤,男人步履繡玉,衣擺、衣袖都燙有滾金,層層疊開,整齊優雅。
“他尸身不會腐爛嗎?,看上去好新鮮啊。”謝扶桑疑惑不已。
“這棺材不一般。”犼的話里有一絲嚴肅。
謝扶桑敏銳的的察覺到了這一絲嚴肅:“他不屬于下界是嗎?”
“是的,這棺材是九猝火煉化的,你想想從冰里煉火,能練出有巴掌大就很不錯了這人真奢侈做棺材。而且九猝火不是下界的東西。”犼出乎意料的認真解說。
“我經常聽你說下界,那一共有幾界。”
“三界,一界為下,二界為乘虛,三界為縹緲。從下界升入乘虛還有那一個希望的,可是要從乘虛進入縹緲是絕無可能的。”犼的聲音異常絕對。
“那縹緲界到下界或者乘虛界呢,這個可以嗎”
“這個是可以的”
“那這個人你覺得是哪下來的”謝扶桑打量著這口棺材里的男人。
“乘虛。”犼的話帶著恨恨的情緒。
“縹緲界是不可能的,你不知道縹緲的人一向自大。”
“咋了你吃了他們的虧啊。”
不過犼這次沒有回答她了
謝扶桑又說:“沒事沒事,以后我強大起來我保護你,小破孩。”
良久靈海里的犼也不知是聽沒聽見,也沒有動響了。
(本章完)

晚來胭脂
又是沒有人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