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收回,她眸中多了一絲傷痛,手臂被男人攥的有些漲,她說:“阮總這是以什么身份在這里指手畫腳呢?”
這是今天她第二次問他這句話。
心有些刺刺的痛,他固執的握著女孩的手:“莫辰羽,別犯賤!”
犯賤?他指的又是哪一件?
眉眼帶笑,她說:“那晚上在Fallen Angle你會看到更賤的我!我現在要過去那邊,阮總要不要跟過去看看我到底有多賤呢?”
震驚到不可置信,他像是丟垃圾一樣丟開她的手臂,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女孩:“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呵,她怎么變成這樣?她也不過是想活著而已,只是為了活著!
有些累,她不再理會阮清修,打了輛車想去Fallen Angle找個房間休息一下,晚上接著工作,可她剛走入Fallen Angle的后院就被一群人給包圍了。
為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身形偏瘦,精神矍鑠,兩眼熠熠發亮,應該是個練家子。
他身邊跟著的人手中每人拿著一根棍子,虎視眈眈的望著面前笑意盈盈軟萌可愛的女孩。
男人上前兩步,自我介紹:“我是韓府的管事,大家都叫我孟叔,想必宋小姐也明了我們的來意了吧?”
萌叔?確實有些萌。
他們來這里,她能知道什么來意?
“來Fallen Angle的男人無非是喝酒聽歌找女人,萌叔您說的來意,我怎么知道呢?”她笑意盈盈,像個軟萌可愛的小兔子。
孟叔這次過來是奉了韓府老太太的令,老太太說了,那人怎么打傷韓墨陽的,你們就怎么打她!出了事,韓家負責。
可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牙尖嘴利!
“你知道打了墨陽會是什么后果嗎?”孟叔目光犀利地望著她,但他發現,他在這個女人身上并未看到一絲懼意。
手抬起,有人將一個棍子放在他手上。
宋詩筠撇撇嘴,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叫家長么?
“不知道呢,不如萌叔告知一二?!”她說到。
孟叔冷嗤:“別說是昨天你讓墨陽見了血,就是你拔了他一根頭發都得脫層皮!”
宋詩筠嘻嘻的笑:“哦,按照您的理論,他打了Fallen Angle的女人,怎么的打的就要怎么還回去嘍?那我昨天晚上肯定是手下留情了。”
孟叔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狡辯!”
“嘿,你們這些所謂的富人都是這么雙重標準的么?難道你們不知道什么叫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你們算什么天子!”
宋詩筠忽然提高了音量。
“你們在京城地界為非作歹,若是讓蕭總統知道了,會讓你們韓府繼續風光下去么?”別以為沾染什么朝廷高官的身份就可以為所欲為,生殺大權還在上面那位手里握著呢!
“好一個牙尖嘴利不識好歹的姑娘!我看不讓你嘗嘗苦頭你是不會服軟了!”孟叔拿著棍子打在另一只手的手掌心。
宋詩筠笑了,她說:“你今天教訓了我,他日我必代表Fallen Angle的姐妹們去教訓你們的小少爺,不信你試試。”
孟叔仗著韓家的權勢在京城還未遇到敢如此跟他說話的人,頓時怒了:“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