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4 幕后有人
這件事看似紙包不住火,才被上傳網(wǎng)絡(luò)、公布于眾,仔細想想,事有蹊蹺。
曾強、余華出事已經(jīng)很多天,早不走露風聲,晚不走露風聲,偏偏高名會見董事長和幾大股東的時候見報,能有這么巧?
肯定有人在背后動手腳,這個人最初懷疑是金大明,仔細想想,不太可能,因為他是集團的第二大股東,公司出事,名譽受損、股價下跌,他深受其害、難以脫身。
金大明最喜歡的除了錢,還是錢,看不慣高名,想要除去,不會傻到割自己身上的肉。
除了金大明,于劍蘭這么擔心集團,不會背叛大家,即使百般刁難高名,不至于砸那么多的錢。
董事長顧慧文更不會,張成國百般袒護高名,不會設(shè)下這樣的圈套,那會是誰?顧氏集團外部的競爭對手?
以防萬一,高名之前讓王小成隨時注意網(wǎng)上動靜,看會是那家報紙、那個編輯第一時間刊登曾強、余華的案子。
“總經(jīng)理高瞻遠矚,按照你的吩咐,已經(jīng)打聽到了。”王小成拿出一份資料,擺放在辦公桌上。
“就是這個叫做張翼的記者寫的,報刊是小眾日報,與此同時發(fā)表到了網(wǎng)上。找好友旁敲側(cè)擊詢問,誰給他的曾強、余華信息,他只字不提,做事小心。”王小成回道。
果然有人在背后搞鬼,還甚是保密,高名說道,“繼續(xù)調(diào)查這個張翼,我必須知道是什么人想搞我。”
“我覺得不用調(diào)查,總經(jīng)理,這家叫做小眾日報的幕后大老板,你認識,就是我們集團公司的幾大股東之一張成國張老板。”
“什么?是他?”高名皺起眉頭,隨之搖著頭。
一個小時前,在董事長辦公室,被于劍蘭針對、金大明嘲諷,董事長顧慧文都不出聲幫助高名,唯有張成國力挺,又怎么會暗地里使陰的?
“王秘書,如果是你背地里使詐,會輕易暴露自己的身份,讓對手查到?”高名問道。
“總經(jīng)理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張老板?讓你和他反目成仇,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王小成猜測道。
高名若有所思的點著頭,這個人會是誰?
“總經(jīng)理,兵書有云,實則虛之、虛則實之,人心隔肚皮,不好說。”王小成善意的提醒道。
高名有點迷糊。
二人沉寂片刻,高名囑咐再核查一下叫做張翼的記者,有情況再稟報。
“明白,總經(jīng)理。”王小成轉(zhuǎn)身離去。
高名倒在沙發(fā)上,重重的揉著太陽穴,深吸一口氣,這商場如戰(zhàn)場,稍有不慎就粉身碎骨,一點不夸張。
不管什么人敢動搖總經(jīng)理的位置,高名絕不會退讓。
大概過了幾分鐘。
文秘鐘彩奇搖曳著火辣的身軀,端著一杯喝的進來了。
“總經(jīng)理,給你準備的牛……奶,喝點吧。”鐘彩奇真的好“兇”,一步一晃蕩,蕩得男人們想噴鼻血。
高名瞥了一眼,冷冷道,“沒讓你準備牛奶。”
“你日理萬機,如此辛苦,人家作為女下屬,為你準備牛奶應(yīng)該的。怎么了?總經(jīng)理嫌棄人家的奶嗎?”鐘彩奇意味深長說道,眨著漂亮的眼眸,釋放出能電死一頭牛的電力。
高名渾身忍不住顫抖,極力控制,回道,“多謝你的關(guān)心。”
“哎呀呀,總經(jīng)理這話顯得太見外,作為女下屬,服侍上司理所應(yīng)當,你再客氣,人家可要生氣啦。”鐘彩奇稍稍靠近著,就像盜匪,用“兇器”脅迫著高名,不同的是盜匪想偷東西,她卻是想偷人。
高名并不是輕浮的人,與鐘彩奇保持著距離,冷冷說道,“鐘姑娘,這是在公司,在我的辦公室,還請自重。”
如此直接拒絕,鐘彩奇應(yīng)該不高興,收斂起來,誰知道揮舞著粉拳,捶打著高名的肩膀,罵了一聲討厭。
高名有點懵逼,討厭?哪里討厭?
“總經(jīng)理說辦公室不可以,是不是在暗示,想去人家家里啊?”
高名差點暈厥。
“不想去人家那里,去你家也行,在你車上也可以,只要有預(yù)防措施,人家任憑你擺布行了吧?嘻嘻。”鐘彩奇甜美的笑著,好似妖精。
高名菊花為之一緊,語氣更加寒冷說道,“夠了,鐘姑娘,女孩子要自愛才有人喜歡,太過隨便讓人討厭,懂嗎?”
鐘彩奇臉色為之一變,變得又紅又黑,氣得心口前掀起一陣“巨浪”,這“巨浪”足夠?qū)⒁粋€男人的頭夾爆。
無論在辦公室,還是走在大街上,鐘彩奇都是被關(guān)注的焦點,想撩她,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從東大街排到西大街。
這個高名倒好,送到嘴前都不吃,是那方面不行?還是不喜歡女人?不,以我鐘彩奇的魅力,就是和尚、太監(jiān)和基佬也得怦然心動,這個男人肯定在假裝冷靜。
辦公室的氛圍大變,鐘彩奇氣呼呼的,高名也不安慰,冰冷的似一座雪山。
“好,總經(jīng)理,你趕人家走,人家走就是了,不過,你別后悔,哼。”鐘彩奇晃動著火辣的腰肢,一甩長長的青絲便離去。
青絲飄揚,辦公室頓時充斥著迷人的芬芳,高名深知這芬芳有毒,碰不得。
不過,這奶……呸,這牛奶還是能喝,高名嘴角微揚,喝了一口牛奶,感覺“兇”殘無比的女人買的奶味道真不一樣。
這個時候,高名注意到了牛奶杯下躺著一張小紙條,鐘彩奇拿過來的?
打開紙條,原來是一張簡筆畫,畫上有好幾匹馬,馬的姿勢各異,有趴著的、跪著的、躺著的,甚至還有被鐵鏈掛在天花板上的。
“這畫什么意思?”
思慮片刻,恍然大悟,高名的臉忍不住為之一紅,暗暗嘀咕道,“這個女人不僅兇殘,還會各種姿勢,了得……哎,可惜是帶刺的玫瑰,碰不得。”
高名嘴角微揚,似乎忍不住幻想,要是自家小姨子,特別是鄭曉竹也這么溫柔、貼心,還會這么多的姿勢,該是一件多么幸福……呸,多么禽獸不如的一件事。
氣走老婆,二妹懷孕,這些事還沒有解決,又開始惦記三妹,這個姐夫真爽……呸,就是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