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微懵了一會兒神后,站起身來。余光瞥著地上的被褥,心里忐忑不已。“王爺,可曾用過早膳?要不同蘇蘇一起進屋用早膳吧?”
不管怎么樣,先給他騙進去再說。
“本王用過了。”
溫輕云明眸帶笑,緩緩地說。
您起得怎么這么早啊!賀蘭微心里暗暗腹誹,“那王爺進屋用杯茶吧?蘇蘇出嫁時,帶了南方上好的黃山毛峰來,王爺不常來雪微閣,如今好不容易來了一回,就來品嘗品嘗吧。”
賀蘭微已經(jīng)完全亂了陣腳,說好的怯懦怕事的賀蘭府四小姐呢?現(xiàn)在完全是一個求著被翻牌子的宮斗戲女n號啊。
“本王方才也是飲過茶才來的,就不必麻煩了。不過……蘇蘇,這被褥……怎的都跑到地上了?”
溫輕云本來依舊笑著回答,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一掃,便一臉訝然地看著地上的被褥。
該來的還是來了,真是逃也逃不掉啊。賀蘭微深呼一口氣,硬著頭皮地扯出一抹尷尬的笑,“王爺,天氣太熱了,所以蘇蘇……”
溫輕云聞言挑了挑眉,邪邪地笑了笑,“哦?是嗎……偃月,吩咐下去,夏季過去之前,每日都送些冰塊來雪微閣。”
“謝王爺恩典。”
“早些用膳,一會兒同本王進宮一趟。”
溫輕云好看的眸子透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光,言畢,便轉身離開了。
“是。”
賀蘭微抿了抿嘴,她猜的沒錯,這里,一定有溫輕云的眼線,而且百分百是24小時不打烊的那種。否則,溫輕云不會一早就趕過來抓她的現(xiàn)行。
不過……既然是有眼線,那么想必昨天的事他都已經(jīng)知道了。可他為什么不揭穿她呢?
在外面睡了一夜,頭本來很不舒服,如今遇到燒腦的問題,頭更是疼得要命。賀蘭微揉了揉太陽穴,轉身進了房間,“菱菲,把被褥拿去洗了吧。”
不過,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之前菱菲說過,這六王爺臭名昭著。不過如今看來這王爺挺拔俊美,舉止行為也還算正常,怎的落得臭名遠揚的下場?
“等等,菱菲,你過來。”
賀蘭微神神秘秘地將正欲收拾被褥的菱菲叫過來,討論這事,可得當心,否則傳到那六王爺耳朵里,分分鐘人頭不保啊。
菱菲走上前來,一臉疑問,“小姐,怎么了?”
“那六王爺,為什么名聲不好啊?”
菱菲聞言,臉色明顯尷尬了不少,環(huán)顧四周確認沒有人偷聽,便悄悄附在賀蘭微的耳朵上,“據(jù)說……六王爺……是……不舉。”
“啥?”
不舉?!
難難難難道這六王爺就是傳說中的……那種……沒有性能力和生育能力的……男人?!
大爆料啊!
驚天動地的大消息啊!
“嘖嘖,我滴個乖乖,天妒英才啊!”
驚愕之余,賀蘭微笑瞇瞇地托了托胸,“看來,本小姐真是安全到毫無用武之地了。”
殊不知,暗處,楚璇的嘴角抽了抽。
以為咬耳朵她楚璇就聽不見了嗎?她楚璇五歲習武,當她這十一年的武功內力都是白練的嗎?
……
六王府。書房。
“王爺,昨夜那行人,是四王爺?shù)娜恕!辟仍聣旱吐曇簟?p> 溫輕云悠哉悠哉地品了品茶,緩緩地說道:“看來他們也在找那人。”
“楚璇,王妃那邊怎么樣了?可有異動?”
楚璇立刻出現(xiàn)在書房,恭敬地行了行李,回道:“稟王爺,王妃一切如常,只是……”
“只是什么?”
楚璇想了想,咬了咬牙,終于下定決心說了出來:“只是王妃和陪嫁丫鬟菱菲在背地里談論王爺?shù)乃绞隆!?p> 溫輕云俊眉一挑,食指有節(jié)奏地彈著茶杯,“私事?”
“是的,王爺?shù)乃绞隆!?p> “說什么了?”
楚璇咬著嘴唇,面色潮紅,“屬下不敢說。”

云霄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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