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對于楚姚造成的傷害遠遠不成正比。
他絕不會輕易放過一幫垃圾。
趙熠然推開門,就看見病床前坐著一個眉眼與楚姚相似的中年女人。
她看見趙熠然進來,頓時一愣,但她生性優雅,很快就露出一絲笑容。
“媽,這就是我的朋友趙熠然,今天多虧他在幫忙,不然真的亂套了。”
楚姚緩緩的坐了起來,她的臉色比剛才要好一些了。
“伯母,你好,我是趙熠然。”
趙熠然也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姚珍妮優雅的起身對眼前的年輕人說:“你好,多謝你照顧楚姚。”
“伯母不必客氣,這都是小事,我們都是朋友。”
說完,趙熠然又溫柔的對楚姚說:“姚姚,警察局說砸玻璃的小混混已經找到了,等你好了再過去吧,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既然伯母來了,我也放心了,有事再給我打電話。”
楚姚的腦海里浮現出今早的場景,滿地的狼藉,爸爸要不是著急趕回來就不會出現意外。
想到這里,她的眼神開始憤恨起來。
“我也去,我想看看到底是誰害我爸出了意外的。”
說著,她便要起身,卻被姚珍妮一把按住。
“姚姚,不如先麻煩熠然去看看,等你情緒穩定些了再去,早晚會見到的,醫生剛才跟我說,你這一上午暈過去兩次了,不能再受刺激了。”
趙熠然平靜的對楚姚說:“伯母說得對,我先去看看,你放心,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他輕描淡寫的語氣,和會讓他們付出代價那句話,有點不搭。
楚姚和姚珍妮有些愣神,而趙熠然已經邁開長腿氣勢洶洶的走了。
不過一刻鐘的時間,趙熠然的車就停在了古城分局的門前。
“警察同志,我是楚姚的朋友,我能看看事發時的監控嗎?”
趙熠然筆直的站在審訊室的走廊,對負責的女警說道。
“我們有規定,沒有特殊原因市民是沒有權力查看監控的,而且這件案子已經破了,我現在就帶你去看那幾個違法嫌疑人。”
趙熠然眉頭一皺,接著問道:“那他們為什么要砸楚姚家?”
“據他們交代,那一晚他們喝酒喝多了,幾個人打賭看誰能砸到二樓的玻璃,他們并不認識楚姚,也不認識楚家人,只不過恰巧他們走到那里,楚姚家就算飛來橫禍吧。”
這幾個小混混在公安局都有備案,平時就好打架斗毆,但一般不犯什么大事,民警也恨的牙根癢癢,但也只能已尋釁滋事處理。
“警察同志,我覺得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你真的相信他們的爛借口?他們怎么會選定楚姚家的?楚姚家不是最邊上的,而且對面就是一中,監控看得一清二楚,他們就算再糊涂也不至于找這么個扎眼的房子砸吧。”
趙熠然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
“楚姚的爸爸為了這件事,急忙趕回來的途中出了意外,現在人還躺在ICU里生死不明。”
女警看著趙熠然因憤怒而布滿血絲的雙眼,又聽見他所說的楚爸爸的意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