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妃,有人打掃,掌管駟馬檻的馬倌負責一切!”
“然后呢!?你這人說話怎么就像是擠牙膏似的,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就不能痛快的一股腦的都倒出來嗎!?”跟這種人打交道簡直要被活活的氣死了,太費勁了。
白果心理加上身體都十分的抗拒到這個地方接受懲罰,想著悄瞇瞇的溜走這腿還沒有開始邁就被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給攪和了。
看樣子像是一個十六七的孩子,只不過者從外表一看就是那種青春期叛逆不服管的小家伙,長得倒是白白凈凈是個典型的的小奶狗形象,這嘴巴里叼著的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折的一根狗尾巴草,一臉痞子樣。
也不嫌這里的味道刺鼻,就這么大大咧咧的全然暴露在外也不怕刺鼻的味道直接給他熏暈了,看樣子不是重度鼻炎就是鼻子失靈,正常人絕對不會忍受的了的。
眼前的這兩個人除外,他們身為鬼差根本就不會喘氣兒,怎么可能聞得見這么臭的味道,也不知道夜帝是怎么想的,竟然讓這么臭的地方存在。
“喲,這是什么風把您二位吹來了,真是稀客!”吊兒郎當的語調,白果很想翻個白眼給他,最煩的就是這種小混混的腔調。
“我們奉夜帝之命前來護送王妃娘娘到此勞作!”
“王妃娘娘!?”馬倌的聲調一下子提高了幾個度,難以置信的看看白果然后對著他們兩個確認道:“這個,就是王妃娘娘!?咱們地府新晉女主人!?夜帝明媒正娶的媳婦兒!?”
“正是!”
白果看見這個馬倌一臉的錯愕,就感覺這人配不上他們家也第一樣,這小表情里面的嫌棄那可是表現得赤裸裸。
“嘿,你這是什么表情!?怎么著,我是你們地府的女主人還要你們一個個的過一遍目都同意不成!?”老娘這個小暴脾氣,擱這兒看不起誰呢!?
“不是,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這西海的九公主怎么一點兒都不像是傳聞中的那樣,頭上怎么會沒有角!?”馬倌聽說這龍頭上都是有角的,只是形態各異而已,不過這眼前的王妃頭上沒有角還挺讓他覺得費解的。
“老娘不是什么西海九公主,但確實是跟你們夜帝拜了堂的,也就是說我現在是你們地府的女主人,你們只需要記住這一點就行了!”這要是都知道自己是個贗品了還不把自己踩在腳底下,為了防止這種事情發生還是先下嘴為強,身份這個東西那就是地位的象征。
“那,敢問娘娘您這是……”
白果這心里面有一句媽賣批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這人怎么就會那么的煞風景,就不能讓自己先威風一下嗎!?簡直就是一秒破功,尷尬的嘴硬道:“咳咳,那什么,我這是過來體查一下民情,看看咱們地府這基層的生活是怎么樣的!”
“哦~”馬倌看看哪兩個侍衛,又想到剛剛他們的話一臉了然的樣子:“那既然您是來體驗民情的就隨小的走吧……”
第一次跟地府新晉女主人王妃娘娘打交道,跟想象之中的完全不一樣,本以為是個高高在上的主兒,沒想到竟然如此的好玩兒。
白果沒想到這人直接將了她一軍,本以為多扯兩句皮就可以把這事兒掀過去,畢竟自己可是新晉地府的女主人!
萬萬沒有想到這馬倌這么沒有眼力見兒,那兩位侍衛也配合的夠默契,知道對她施了一個禮:“王妃娘娘,小的告退!”
“唉,唉,你們別走啊!”呼喊著扭頭就走的兩人:“我要在這里呆上幾天啊,你們倒是給我個準話啊!!!”
“王妃娘娘,您還是別喊了,他們兩個是出了名的充耳不聞視而不見,除了對夜帝死心塌地言聽計從旁人他們根本就當空氣!剛剛對您這樣客氣,我都覺得這倆人吃錯藥了……”
聽馬倌這話里面的意思自己還得謝謝他們倆對自己這樣客氣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白果正視著他,自報大名:“我叫白果!”
“小的叫聽風,是駟馬檻的馬倌!”
“我問你哈,你是不是一直在這個駟馬檻工作啊!?”
“對啊!”不明白這王妃娘娘為什么這么問,但是還是如實的回答道:“小的一直掌管駟馬檻已經有一百多年了!”
白果聽到這個一百多年雙眼不由自主的慢慢變得像銅鈴一樣,嘴巴張的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一百多年什么概念!?短命的不知道投了幾回胎了,長壽的現在牙齒也早就掉光了,眼前這個小孩兒看著頂多也不過二十歲的年紀,這地府還真是個神奇的地方。
“王妃娘娘,您這是你怎么了!?”看著目瞪口呆半天回不過神的白果,聽風拿起狗尾巴草在她的面前甩了甩。
回過神的白果閉上已經酸了的嘴巴,眨巴眨巴眼睛問道:“你說,你在這里掌管這個駟馬檻已經一百多年了!?”
“對啊,一百多年了!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一百三十二年了……”聽風算算時間,差不多就是這個年數。
白果已經不想說什么了,這面前的小家伙竟然有一百多歲了,都是自己祖宗輩兒得了,這要是按照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自己豈不是要叫一聲老祖宗!?
“那什么,你既然掌管這里這么久了,難道就一直是這個樣子嗎!?”一百多年,這個工作環境是怎么忍受的了的!
“是啊,這一百多年都是這樣!”
說的這么理所應當是多又多自豪,這要是放在未來的時候不知道一定是流落街頭的命,這也太邋遢了。
“那你是怎么忍受的,你難道聞不見這刺鼻的味道已經嚴重的污染了地府的空氣環境對人體健康造成了傷害嗎!?”要是有環境保護組織,自己一定要去舉報一下個重污染地區。
“習慣了就好了,不就是臭點嗎,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