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們一起吃完就樂呵呵的出去玩去了,這人的心情一好啊,連帶著身上的上都不覺得疼了,好像已經是痊愈了一樣。到駟馬檻逛逛,得去看看那些會飛的天馬,這可都是寶貝啊,還不是一般俗物能夠比擬上的至寶,可得好好地照看。
只是,等她到了這駟馬檻的時候居然沒有看見這馬倌聽風,環視一圈也沒見到一個會說話喘氣的。說來也是奇怪,她這上一回跟這既明來這里騎馬的時候也沒見到這人。
“綠孚,你去問問這聽風去哪兒了!?”
“是,奴婢這就去打聽!”
綠孚走后這白果就開始一個一個的馬廄開始尋找那天帶著她飛天的天馬,這里有將近一千匹馬她這樣挨個的瞅愣是不覺得多。
這看了五六十個馬好像沒有一個是她那天騎過的,這讓她忍不住開始嘀咕:“這難不成我這臉盲癥在看馬上面也通用,所以這才認不出來那只天馬!?”
正在白果彎著腰仔細辨認眼前的這匹馬的時候綠孚就急吼吼的跑來了:“娘娘,聽風這些天都在三途河畔給彼岸花施肥,所以這才沒有在馬廄!”
“施肥!?”著彼岸花不是天生天養的嗎,怎么還有施肥這一說:“這彼岸花還需要施肥!?”
“對啊,要是不施肥怎么可能長的這么好呢!”
“那既然這樣的話應該是與人專門的在打理才對,怎么偏偏就讓聽風這個馬倌去施肥!?”
“這個,這個,綠孚也不知道!”綠孚剛才打聽的時候確實也忘記了這件事,她也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駟馬檻的馬倌還要去當挑夫一說。
“走,看看去!”這不明白的事情那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給自己多溜溜腿消磨點兒時間。
這還沒有奈何橋老遠就看見這聽風挑著擔子走在花叢中,彎腰一瓢一瓢的給彼岸花施肥,看著任勞任怨勤勞的小蜜蜂在辛勤的工作白果好像覺得自己自己是不是平時太過于悠閑了。
雙手環于胸前扭過頭認真的對綠孚說道:“綠孚,你覺沒覺得我在這地府好像是個多余的擺設啊,這你們都有自己的差使,就只有我好像是個花瓶一樣,實在是閑的發霉了才自己沒事兒找事兒干!”
“娘娘,您怎么可能是花瓶呢!?平日里您的事情也不少啊,不還經常的到廚房里面琢磨一些新鮮吃食嗎!?”綠孚實在是不知道這有多少人夢想著能夠成天什么活兒都不干的就在家里面享受著被人伺候的待遇,怎么到他們王妃就這么與眾不同要找事情做呢!?
“這算什么,這頂多也就算是我的業余愛好,本來呢,我是覺得這不工作成天的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是我夢寐以求的,可是真是愿望實現了才發現這日子怎么這么無聊啊!”當初自己是因為迫于生活的無奈才把自己當成牛馬去勞動,可是現在發現,根本就是英雄無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