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只覺一陣風從面前吹過,再看,便只見書房的門大開,里面的人卻不見了蹤影。她不由將目光投向曲水。
曲水抬手拉過珊瑚,“走。”
“啊——”
京郊,綠茵遍地,白色的無名小花夾雜在綠草地中,有風吹來,白花顫顫巍巍的搖擺著纖細的腰肢,遠遠看去,清新感撲面而來。
孟若詞站在草地中,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轉身問道:“來這兒干嘛?”
“學習。”
“……”
“你體內沒有內力,即使學會了,也支撐不了多久,所以,速度就尤為重要了。”秦玄耐心說道。
孟若詞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便點點頭,殷切問道:“然后呢?”
“然后?”秦玄抬手,曲起拇指和食指,沖著孟若詞的額頭,輕輕發力,“然后,邀月很適合你。”
孟若詞輕呼一聲,捂住額頭,“邀月?”
“嗯,邀月是最適合女子練的。”說罷,孟若詞便見秦玄“咻”的一下,就’飛’了出去。他衣袂翻飛,姿態優雅,速度卻是極快。
不遠處,珊瑚好奇的問道:“這邀月,當真那么好啊?”
“當然。這輕功乃是幾十年前,唐家主母所創。據說,邀月這輕功,運用起來,就跟女子的蓮花步一樣,體態優美,姿勢優雅,衣袂翻飛間,宛如月宮仙子。”曲水輕聲說道,“這邀月要學會不難,不過,要學好,那可是要下苦功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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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若詞一臉憧憬的看向秦玄,腦海中已經開始幻想,一人一劍一馬馳騁天涯的場景了。
“要學嗎?”秦玄不知何時站在了孟若詞身邊。
孟若詞猛點頭,“要學!”
“要學邀月,得先背心決。”
“啊?不能不背嗎?”孟若詞撇撇嘴,隨后又一臉諂媚的笑起來,“我們可以直接實踐。實踐出真知!”
秦玄抬頭敲敲她的額頭,柔聲斥責,“別人都是從小就辛苦的學,你現在才學,還不想下苦功夫,那有那么好的事?”
“可我不喜歡背書。”孟若詞時不時瞄秦玄一眼,希望他能看在自己這么楚楚可憐的份上,能不背書。
秦玄好笑的搖搖頭,“心決不過只有六句。”
背心決還是不學輕功?孟若詞在心里仔細恒量了一下,最后發現自己還是想學輕功。不知怎么回事,最近她心里老覺得慌慌的,不學點什么防身,她不放心。
“那還是背吧。”
秦玄見她一臉的生無可戀,不由暗笑。他俯身靠近孟若詞,在她耳邊說了六句心決。
“這么長?!”孟若詞還來不及害羞,便被六句長長的心決給震驚了。
聽起來六句好像是很少,可是每一句都有那——么長好嗎?秦玄不解的看了她一眼,邀月的心決是最短的了,當日他不過是晃了一眼,便記了下來。再者,只要融匯了邀月的心決,學會邀月也不過是時間問題了。
“今天也不早了,不如咱們先回去?你讓我好好背一下,怎么樣?”孟若詞抬頭看著秦玄,扯扯他的衣袖,糯糯說道。
秦玄如何不知道她只是不想背,想偷懶?他搖搖頭,無奈說:“你啊。”想學的是你,想偷懶的還是你。這要是旁人,秦玄早就出言諷刺了。
“晚上吃什么?”孟若詞笑嘻嘻得拖著秦玄的手臂,往回走。
秦玄沒說話,只是看著她,笑著無奈搖頭。

九酒茶
發現我把中午晚上寫混了,大霧大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