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逸眉頭緊蹙,知道一味躲避,也不是辦法,這張開化的境界,明顯就比自己高出了許多。躲避也遲早會力竭死在張開化的手中。他暗生力道,一心二用,將土屬性和金屬性的力量同時施展出來,與此同時,李景逸的步伐,也催發到了極致。
“厚土盾第三式,絕對防御!”
“憾金殺!”
兩種屬性的力量同時迸發,同時,厚土盾的防御,大大的減少了那寶扇的力量。憾金殺,本就是主殺伐的攻擊手段,這一刻,李景逸在拼命。那憾金殺,自然更加強大了幾分。
“不好,這小子修行的什么功法,居然能夠同時施展兩種五行手段。”張開化心中產生了一種不好的感覺,這兩種手段同時觸發,只有傳說中的相生要訣才能有如此功效,可是外界的傳言,相生要訣不過就是一門垃圾功法。根本就不可能修煉,直到這一刻,張開化才開始正視李景逸起來。
“沒想到你小小的先天圓滿之境,就能如此變態,你剛才施展的,恐怕就是五行殿的不傳之密相生要訣吧。”張開化打量的說道,這時,他心底斬殺李景逸的想法,更加堅定,不然,任由李景逸這樣成長下去,恐怕他也不能保證能活下來。
李景逸沒有理會張開化,而是繼續催發憾金殺,憾金殺雖然只有一式,但是它卻能夠不受媒介影響,若是李景逸現在手中能夠有一把金屬性的武器,恐怕憾金殺的威能,將會更上一層。
“留你不得!逍遙風——狂暴!”張開化大喝一聲,那寶扇就如同張開化本人一樣,攻擊更加凌厲,而且,張開化的狂風決,也修煉至大成,他的寶扇,雖然不是寶器,但是也相當于一件偽寶器。加上他凝神初期的修為,就算是其他聚氣后期的人,也只能飲恨。
李景逸壓力劇增,無論他怎么躲避,始終不能逃過張開化的攻擊范圍。他暗中著急,卻也無可奈何。正當李景逸絕望的時候,鐵山和楚天寰突然介入戰斗。
“老匹夫,身為長輩,居然對一個后輩出手,不知廉恥。讓你鐵山爺爺會會你!”鐵山大步跨出,手中的鐵錘,猶如千斤之重,他朝張開化的方向轟殺過去,鐵山已經突破了先天,踏足聚氣初期,那鐵錘的力量,不之前也不知道強大了多少倍。
“我來也!”楚天寰也沒有閑著,手中的長劍也入虹一般,朝張開化殺了過去。要知道,六個月以前,楚天寰就是聚氣初期了,現在六個月過去,楚天寰的修為更近了一步。雖然張開化是凝神初期,但是面對一個聚氣初期和一個聚氣中期只差一步就劇情后期的圍攻,也不敢托大。
“狂風護體!”張開化急忙召回寶扇,將自己身體護的死死的,不要讓自己受到二人的攻擊。只是,二人又豈會是平庸之輩。手中的攻擊,又豈是一般的聚氣等階的強者的力道。
“就算你的烏龜殼在硬,也沒有用!”鐵山的大錘,本就是一種破開防御的不二之選,他大步昂揚,大錘突然高出頭頂,只聽得鐵山大喝一聲:“荒古第三錘——錘定天地!”
一錘一出,頓時黃光蔓延。這是鐵山至強一擊,他要救被圍困的李景逸,自然也不敢藏拙。那轟隆隆的聲音,把四周的平明百姓震得耳目發聾,原本這些平民,為了不被傷及無辜,也進退的遠遠的了。但是幾人是在是變態,攻擊的聲效亦是轟天動地。
楚天寰的攻擊,雖然沒有鐵山那么絢麗,但是同樣也不容小繆。“一劍西來,橫斷生死!”這一劍,猶如天外飛來,很是突兀,張開化原本就是要對抗鐵山的轟擊,根本沒有注意到楚天寰的變招,一劍,一擊!張開化的左手之上,留下了一道肉眼可見的傷痕、
多少年了,他何曾受到過如此之重的傷勢。若是那傷,是和他同階的人所造成,自然他也平衡了不少,可是這傷,是一個比他還要低上半截的少年造成的,不論是修為,還是年齡都要比自己小了不少。然而,就是這樣,讓他受了傷。
“倒是小看了你們幾個小輩,不過想要擊敗我,沒有那么容易!”張開化也不知道是為了面子,還是別的,怪叫到。
而原本處于劣勢的李景逸,終于得到了解脫,張開化現在可謂是顧此失彼,首尾不能兼顧了。不過凝神初期的修為放在哪里,也不是靠人數多能夠輕易斬殺的。
“幾個小兒,今日我張開化不留下你們,老夫便自斷經脈而亡。”他猛然發力,一身修為已經臻升巔峰狀態。三人暗叫不好,不過為今之計,也只能全力抵抗。
“老大,你防御不如我和二哥,你躲在我們身后,我和二哥牽制住他,你全力催發至強狀態,爭取將他重傷,不然我們三兄弟,今天怕是難逃一死了。”李景逸很快看清楚了事實,不過好在張開化是風屬性武者,換作其他屬性,恐怕三人早就敗陣。
楚天寰點了點頭,便開口道:“二弟,三弟,你們替我爭取一息時間,我有一式武技,應該可以將他擊敗!”他說完,將手中的劍把自己的中指割破,一滴精血滴落在那把金劍之上,頓時金光更甚。
這一式,乃是他在斷劍閣劍冢之間領悟,雖然還沒有實戰傷敵,但是他在修行的時候,測試那一招之后,便將他列作底牌一般的存在。
李景逸和鐵山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兩個土屬性,全力抵抗張開化的狂風轟擊,只是剎那間,二人的衣物便被狂轟湮滅,二人的嘴角,都掛著一條血線。顯然是受傷了。當他們轉頭看向楚天寰的時候,發現楚天寰還在那種運氣的奇妙狀態,一咬牙,又組織起防御。
“我去,這三個少年才多大,居然如此強悍,還好當時我沒有對他們出手。”郭護衛暗叫慶幸,這一刻,他也開始為李景逸三人擔憂起來,一旦三人敗落,以張斌的性格,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而陷入昏迷的張斌,想來看見自己的父親與三個少年戰的難舍難分,心中一悶,一口鮮血再次噴出。至于婉兒,眼中卻死死盯著李景逸,她的雙手,不知不覺中已經捏成了一個拳頭,而那指甲什么時候將手心的嫩肉割破了,都全然不知。
“大哥哥,你們一定要贏啊!”婉兒心底為李景逸三人祈求這。那些圍觀的群眾,這一刻已經完全匍匐,很是害怕四人的戰斗波及到他們。
張開化的攻擊,越來越凌厲,李景逸和鐵山節節敗退,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楚天寰終于出手了。

連城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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