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雅,你去哪里了?怎么用了這么長時間。”里格向她文了一句,江白支支吾吾的就把這個家伙給糊弄了過去。
一路上,江白見證了無數的屠殺。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原來真正的汪醬是這樣的嗜血、暴力。
屠殺他們的戰士就算了,但令江白所不能接受的是,庫丘林竟然連城里的老婦兒童都不放過。
她依稀記得,那無力的老農在臨死前眼中浮現出的恐懼與絕望。
江白站在那里,深陷的步入了對庫丘林大英雄抗拒的心里。
然而她的舉動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覺,只有一個為了愛情而行走在黑暗中女人,將這一幕牢牢的看在了眼中。
“師傅,整天打架真沒意思,我好想要你的這把槍啊。不然那群家伙整天就知道欺負我技巧不好,這簡直太氣人了。”江白很自然的把手拉向庫丘林的大手,她吐了吐舌頭向庫丘林賣了個萌,庫丘林強行喝了一口涼水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所以說啊,還是你的修行不到位。”庫丘林大手摸著江白的腦袋,一份老前輩的語氣開口教訓到。
這江白還能忍?雖然他是比較喜歡用這具身體賣萌,因為這能給他帶來一種異樣的刺激感。
但被人撫摸什么的,臭狗,滾啊!誰允許你摸我了?
江白嘟著嘴,故作生氣的走開了。
“伊利雅啊,為了復活你,哥哥我可是夠拼的。”江白看向遠方,深深地想起了回憶。
來到這里都多久了?自從隨著庫丘林走南闖北,時間什么的,仿佛都已經不是重要的東西了呢。
總之就是永無止境的戰爭與鮮血,所謂英雄,也不過是自己國家的英雄。
可那些無辜的敵國平民們,他們與戰亂無關,他們也同是戰亂的被害者。
這所謂的七次歷練,真的是要繼承那指定英雄的意志才算完成嗎?
可笑,這與被奪舍了意志又有什么區別。
在見到了一幕又一幕的悲劇后,他的精神逐漸開始麻痹了起來。
“師傅,果然,我還是理解不了你的意志是為何方。”江白小聲的嘀咕,聲音卻也入進了一旁庫丘林的耳中。
庫丘林手握長槍,情緒有了一絲的波動。
……
隨著聯軍的不斷入侵,江白在跟著庫丘林不斷地聲東擊西之時,那深愛著庫丘林的女人的詛咒,也隨之到來。
在這場曠日持久的殘酷戰爭中,阿爾斯特的壯年男子因為那個詛咒的緣故全是軟弱無力之輩,庫丘林只得帶著江白四處打游擊。
之后他使用了一計策成功延滯了美芙大軍對阿爾斯特的進犯。
在后來,庫丘林與以“反阿爾斯特聯盟”統帥的身份上場的弗格斯定下了“一勝一負”的約定。
內容就是庫丘林與弗格斯約定各自假裝被對方打敗一次。
這雖然在江白的眼中看起來很蠢,但這卻又不有失身他們身為英雄對彼此國家、士兵、以及自身使命的立場。
雙方在達成協議后,當今天在戰場上庫丘林帶著江白一同撤退,而下一次就是弗格斯來演了。
弗格斯宣稱“獲得勝利”后回到了康諾特大營,隔天他也就不再現身戰場了。
而庫丘林卻依然帶著江白進行著對聯軍的騷擾。
戰事仍處在焦灼狀態。
同時因沒能殺死庫丘林,梅芙對弗格斯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甚至痛罵他的軟弱無能,弗格斯硬著頭皮最終不得不出來應戰。
他就率領戰士出戰,并瘋狂殺戮著阿爾斯特士兵。
故事沒有像歷史背景那樣讓他在血流成河的戰場上俘獲阿爾斯特的國王康奇厄伯。
但他那用劍轟飛三座山頭來給予的警告,卻深深震撼了江白的內心。
后來敵國的梅芙那塊女士手表又請了深海巨人族巫師卡拉丁和他的27個兒子一同出戰。
重情義的好基友弗格斯在聽到消息后連忙派出了一批戰士前去幫助庫丘林。
只不過這在他們趕到之際,親眼看見的卻是那個同是手持紅色長矛的嬌小的少女,在一旁用那數之不盡的光炮幫助庫丘林將那深海巨人族的28人一一打敗。
“喔,這股靈魂,好暖和啊。它們在不停的沖擊著我的身體,仿佛是在對我身體的……滿意。”江白心中想著非常糟糕的臺詞,這28個深海巨人的靈魂精神那么的獨特,令他好生難忘。
“怎么了?伊利雅。”庫丘林擦了一把濺到臉邊的鮮血,看到了有些失神的伊莉雅,上前詢問著。
“啊?沒什么,師傅,我沒有事的。”江白連忙擺頭,示意庫丘林不要深問。
庫丘林很識趣的沒有追問上來。他心想:“或許,這就是戰爭的不平吧。
她本該是一個應在家里享受著溫馨家庭、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兒,卻因戰爭而在他的身邊經歷過了這么多慘目忍睹的劣跡。”庫丘林心中對江白有愧。
他或許一直都在認為,如果不是當初我自作主張的把她帶回來、帶離這片遠離塵世的塵土戰爭。說不定現在的她應該也已經回到在家中與家人團圓了吧。
庫丘林的自責開始了。
在鄰國那塊不肯罷休的女士手表又找來了與庫丘林一同前往影之國的同門師兄弟弗迪亞來進行最后的筆試。
在女王的一再承諾下,當地的大英雄弗迪亞被迫違背意志的來進行做了最后的故事與安排。
庫丘林無往不利的一擊必穿那根鮮紅色的長矛好像變得跟有了備靈的一個想法。
“弗蘭格。”庫丘林憤怒的大吼。
黑化的他暫時喪失了很多的記憶。
“這,這是三星老狗變成五星狂狗的氣息嗎?”江白游戲震驚這眼前突然改變畫風的局面。
不過他還是很淡定的抬手迎了上去。
“槍之所向,槍之所處,槍之背負。”
戰士流淌的血液沒有認輸投降這一說法,但他們那天生便被詛咒了的身體實在是不堪描述。
哪怕他們只是骨子里生下來就已經是軟骨的戰士們,但他們無一都誓死守護著自己所誓的那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