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沐楓畢業后,就和他的朋友開了一家叫“楓木”的活動策劃公司,沐楓拒絕了爸爸所有的幫助,開始了自己的創業路程,每天都有著各種各樣的問題需要沐楓解決,需要他定奪大大小小的關乎著公司存活決定,他和許多創業人士一樣,過著每天別人拒絕又再次拿起方案只希望有人能看一眼,聽他說完他的想法,熬著最晚的夜喝著最苦澀的黑咖啡,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收獲著最微薄、僅能維持公司基本運作的資金。
沐楓坐在書桌前,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眼里滿是疲憊,更多了一份暗淡,沐楓喃喃自語道:“沐慕,哥哥以前沒能讓你看到毛不易,這次哥哥一定讓你看到,你要快點醒來。”
沐楓打開電腦,一遍遍的查看著活動方案,仔細的修改方案細節,這次的活動對沐楓來說至關重要,容不得半點馬虎,公司的同事也都在集思廣益,大家都希望能通過這次機會,為公司打開一條新的出路,但只有沐楓自己心里知道,必須順利完成這次的活動原因,并不僅僅是為了公司,更是他是想彌補之前留下的遺憾。為了沐慕,他想完成沐慕的心愿,所以,這次哪怕付出任何代價,他都要完美的完成這次的活動。
一早,沐楓就收拾好自己,準備出門,蘇蘇看著沐楓的腹肌,突然也晃了神,蘇蘇的臉頓時像火燒了一樣,又燙又紅,蘇蘇第一次有了心動的感覺,第一次有了小鹿亂撞般的感覺,這種感覺不想追星時的激動,它來的更為真實,更加突然。在蘇蘇眼里,面前的這個男人,帥氣、成熟、穩重,一心只為了自己的妹妹,讓她羨慕,讓她感到了久違的一絲親情。蘇蘇可能還不知道她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她才認識兩天的男人。
“沐慕,你哥準備出門了。”蘇蘇拍了拍睡相極其難看、四仰八叉的我。
“出門,誰?”我揉著眼睛問。
“你哥,我們要不要跟著去看看?”蘇蘇問道。
“好啊!”
我們跟著沐楓,坐著沐楓的車到了公司,準確的說是我們坐在了后備箱里,沐楓的車里堆滿了箱子和垃圾,后座根本沒法坐人,只有后備箱還空點但也談不上什么干凈。
我一臉不好意思地說:“蘇蘇,不好意思啊,就讓你坐后備箱了。”
蘇蘇弓著腰盡量不碰到頭頂上的箱子,喘了口氣說:“沒事,這經歷也挺難得的。”
蘇蘇看著我的眼睛,一臉真誠的說:“你哥哥對你真的很好的。我挺羨慕你的。”
我驕傲的說:“那是,哥哥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蘇蘇又想到早上上身赤裸的沐楓,紅著臉小聲地說:“他其實挺帥的。”
我只看見蘇蘇嘴角在動沒聽清她說了什么,還沒心沒肺的問:“你說什么,大點聲,就我們兩人你紅什么臉呀。”
蘇蘇伸手拍了下我的肩,尷尬的笑著說:“我哪有臉紅。”
一路上和蘇蘇說說笑笑,沒多久車就停下了,誒,是哥哥的朋友張洢潮,其實他本名叫張豪,他嫌這名字太土就自己取了個張洢潮的藝名,還說這名字比較文藝范,拜托這名字哪里文藝了,就因為筆畫多嗎?還不如叫張豪呢,至少張豪比較好記。
張豪是沐楓的高中死黨,他們當年就是靠著化學實驗,在學校成為了一對傳奇人物,大家都稱呼他們為“黃金搭檔”。
想他們當年偷了化學老師的鑰匙,兩個傻子偷偷做實驗把實驗室給炸了,為此兩人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沐楓的小拇指上至今都留有一條疤,就是在那次事故中負傷的,張洢潮更慘,半個手臂都被燙傷了,留下了永遠無法恢復的傷疤,到現在都只穿長袖就是為了不想嚇到別人。
事后,還是爸爸出面又是道歉,又是賠償學校的損失,才勉強保住了他們倆的學籍,只是讓他們做了檢討得了處分還好沒有被開除。
沐楓還滿不在乎的說:“這都是成長的代價,我這可都是為了學習才受的傷。”
每次說起這段“佳話”,我都會給他們一個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