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早,宋鞏和劉能等人來到案發現場,又查看一番,一無所獲,而后又趕往彩蝶院,此時的彩蝶院人員稀少,姑娘們大都在休息,宋鞏等人的到來,讓老鴇秦媽多少有些不自在,但秦媽也知道此次縣衙來人的目的。
“今天是什么風,把我們縣衙諸位大人給吹來了。”老鴇秦媽熱情接待著來訪的宋鞏等人。
“你就是秦媽?”宋鞏問著老鴇秦媽。
“大人,正是。”秦媽回答著宋鞏的問話。
“管豹之死想必你已經知道了,昨日管豹是從你這里離開的嗎?”宋鞏詢問著秦媽。
“管豹的死聽說了,他是我們這里的常客,昨日管豹是來過,不過后來又不堪的離開了。”秦媽一五一十的回答宋鞏的問話。
“為什么是不堪的離開?”宋鞏追問著秦媽。
“昨日他對我們這姑娘有失禮節,被我轟了出去。”秦媽隨口說到。
“是哪個姑娘接待的管豹?”宋鞏向秦媽問到。
“張好,我們張好賣藝不賣身,他見色起意想要非禮人家。”秦媽如實回答著宋鞏的話。
“張好何在?”宋鞏詢問著秦媽。
“大人,我這就叫人去喊。”秦媽話音一落,就叫人去喊張好。
“張好,我就說長得好看就紅顏禍水,定是因為她。”劉能對好看的姑娘總是心存不滿。
“劉大人,是不是對天下女人張的好看都這么理解。”江秋燕對劉能的不是很贊同。
“秋燕姑娘我可不是說你,本官只是隨口一說。”劉能向江秋燕解釋道。
張好急匆匆的趕來,有些意外,也有點恐慌,畢竟來了這么多縣衙之人,她的美貌確實是非凡。
“張好,我問你的話,要如實回答。”宋鞏向張好說到。
“是,大人。”張好有些緊張的回復宋鞏。
“昨日管豹是否你接待的?”宋鞏向張好問到。
“回稟大人,昨日小女子正在接待客人,管豹就踹門而入,然后逼走客人,開始非禮小女子,后來被秦媽叫人轟走。”張好向宋鞏描述了昨日情景,一幕幕浮現在腦海。
“管豹逼走的那個客人你可還記得?”宋鞏追問著張好。
“記得,小女子只記得她經常來,也不太了解他的來歷,他每次來都是欣賞我談的一曲古箏,話不多,偶爾聊些關于生存的話,有一次我好奇想要問他一些事情,他都是不愿多聊。”張好向宋鞏描述著。
“嗯。當時管豹踹門而入,他是什么舉動與表情,詳細述說。”宋鞏再次想知道當時的情景。
“當時管豹踹門,我的目光都盯在了管豹身上,我有些恐慌和震驚,管豹令他走,他也沒有理會,后來管豹衣袖中露出了匕首他才起身離開,當時感覺他不是很樂意。”張好又回想了一次昨日之事。
“他當時有沒有害怕,恐慌和膽怯?”宋鞏繼續詢問著。
“這一點倒沒有發現,他一直都是不驚不慌的,感覺他比較怪和常人不太一樣。”張好向宋鞏匯報著,大家都聽的津津有味。
“他有沒有告訴過他的住處,或者無意間說過,他是什么體貌特征?”宋鞏再三追問著張好。
“他好像說過四海為家,長相瘦弱,精神飽滿,干凈,不說廢話,從未對小女子有過出格的舉動,聽著古箏愛沉思。”張好向宋鞏描述著他眼中的那名男子。
“好吧!感謝你的一番述說。”宋鞏向張好表達著謝意。
“大人,小女子斗膽問一句,大人為何對他如此感興趣?”張好疑問著問著宋鞏。
“隨便問問,關于管豹之死任何細節都是本官要詳細追查的。”宋鞏向張好解釋道。
“還有此事要保密,下次他要前來,一定要派人告知縣衙,此事不要讓太多人知道。”宋鞏又向張好補充到。
“是大人,小女子定會照大人所托。”張好應允著宋鞏的交待。
宋鞏等人離開彩蝶院,返回文山客棧,一路上宋鞏都陷入沉思,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希望。
“不告訴別人自己的住處,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很神秘,與常人又不一樣。”宋鞏邊走邊自言自語的叨咕著。
“殺手無疑。”馬飛龍說道。
“跟我想到一塊了,我也是這么分析。”宋鞏向馬飛龍說到。
“那么殺人動機也有了,一劍封喉,證據也有了。”江秋燕補充到。
“我們下一步就是要等這個人出現,才能查個水落石出。”宋鞏向隨從說著。
此案終于有了眉目,線索越來越清晰,萬事俱備只欠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