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彬用了無數努力和時間找到了那個買了姐姐的村子,可得到的結果卻是姐姐放心不下自己的弟弟一直想著逃跑,被抓住后打了幾次一直關著,但有一次卻借著懷孕,他們看管比較松逃跑了。
那家人還喋喋不休的拉著陳彬的衣領索要賠償。他丟下一百萬失魂落魄的走了。
直到三年前,陳彬再次聽到了關于姐姐的消息。
原來得知自己身患絕癥的林嘉卉不想連累自己的養父母獨自離家。
她想起了養父母提到的自己的真實出身,她雖然也厭惡親生父親一家對母親的迫害,但在生命的盡頭,仍然忍不住去看了看。這一趟,讓她本該凋零的生命重燃了希望。
陳彬急匆匆的趕過來,看著眼前和姐姐有七分像的女孩,嘴角動了動,有無數的話不知道該如何說出來。
陳琳本來身體就虛弱,加上懷著孕還顛沛流離的逃跑,雖然有好心人及時把她送往醫院,可還是因為難產去世了。聽林嘉卉的養父母說,她臨死的時候嘴里還一直念叨著:“彬~彬~”
她,至死都沒有放下自己的弟弟。
那一天,陳彬在姐姐的墓前哭暈了三次。
第二天一早,他就安排林嘉卉出國,去國外最好的醫院,并且親自為她血液配型,把自己的腎臟換給了外甥女。
他要把對姐姐無數的虧欠和愧疚還在姐姐唯一的骨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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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彬看著心事重重的外甥女,眼里閃過一絲無奈。林嘉卉和姐姐陳琳的性格一模一樣,溫柔而又堅強,什么事都只是放在心里,自己一個人扛。
“嘉卉,身體不舒服就回家休息會吧,公司這段時間也沒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忙,不管怎么說,身體是最重要的。”陳彬摸摸林嘉卉的頭道。
“我沒事,只是,舅舅——”林嘉卉欲言又止。
“怎么了嗎?”陳彬關心道。
“沒什么。”林嘉卉終究還是沒有鼓起勇氣去向陳彬打聽關于沐澄溢的消息,也罷,以后也見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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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小溢子,還這么努力的再學?你不是出去找實習崗位了嗎?”剛剛浪完回宿舍的蔡焯航看著正在埋頭苦學的沐澄溢發出陣陣感慨。
沐澄溢頭也沒抬,道:“以前是我眼光放的太高,現在才發現,自己還是太嫩,沒經過社會的殘酷,哪有什么優秀?停下休息的時候永遠不能忘了,別人仍然在奔跑。”
蔡焯航看著他:“嘖嘖嘖,行了行了,別給我整這些大道理,碰壁了?”
沐澄溢瞪了他一眼:“嗯。。。”
“哈哈哈,你沐澄溢也有這種時候,要不要改變主意,跟我去我爸公司?”蔡焯航得意的笑道。
“不了,我要自己創業,航子,你有錢么?”沐澄溢看著蔡焯航一字一句道。
蔡焯航看著他眼神里的認真,無奈道:“得,拿你沒轍了,我回去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