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蕊心,趙家獨生女,對李哲遠一見鐘情死纏爛打,毅力可怕。
不管李哲遠怎么拒絕,這趙蕊心就是鍥而不舍,甚至還有越挫越勇的跡象。
這個趙家的千金,體重能有一百八十斤,審美也清奇,被這樣的一個人看上,李哲遠估計要瘋掉。
上一世,合作項目一達成之后,李哲遠就跟趙家撕破臉皮。因為雙方獲益都不怎么多因而直接起了沖突。
世家都死好面子的,沒有委曲求全這一說,更何況這趙家的小姐正傷心欲絕,對李哲遠恨之入骨。兩家就此決裂。終于是因為大的干不過小的,趙家沒有鬧出什么花樣,就被吞并了。
南默思索著。
搞垮李家,也許這會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契機。
“小姐,那李哲遠是不是有點不要臉?”商歌忍不住嘟囔著。
不要臉?
什么不要臉?
南默一愣,回過神想到李哲遠的表現,忍不住笑了笑。
商歌這個形容還是真的貼切,不要臉,就是不要臉。
“他這個人,腦子不怎么好使。”南默真心實意說。
他們到達破舊的小店,阿成早早就候在那里。
商歌有眼色,知道可能是商談什么事情,找借口溜了。
“小姐。”阿成說。
南默抬抬手:“沒必要這么叫我,我比你小,你叫我南默就行。”
“好的,南默小姐。”阿成說。
南默抿抿唇。
“您讓我打聽的事情現在有些眉目。”阿成說。
“在大約七八年前,日月堂出現過一個漂亮的女醫,傳聞技藝高超,容貌驚為天人。”阿成說。
“只是,也只是呆了一段的時間,后來就消失了。”
南默沉思。
根據阿成的描述,她的娘親十有八九跟這個日月樓有關系,她可能還需要安排時間去會一會這個玉臣。
“不過……”阿成說。
南默眉毛一挑:“不過什么?”
“我無意間撞見玉臣跟別人的談話,他好像……”阿成說:“他好像在不久前見過您。”
那是當然,前不久她剛從日月樓出來,她跟日月樓的玉臣自然是見過的。
“不,不是這個。”阿成搖搖頭否決:“是您受了傷,昏迷進來的日月樓。”
受傷?
受了什么傷?
南默眉頭一跳,為什么自己沒有記憶?
這到底怎么回事兒?
她忽然覺得自己身處在一個巨大的蜘蛛網中,無論自己怎么掙脫都無法逃脫開來。
事情交代完了,南默皺著眉陷入沉思,良久回過神,阿成居然就這么站了這么長的時間。
“雇傭兵是不是對身體素質都有要求?”南默忽然問。
阿成點點頭,雇傭兵接下的任務都兇險萬分,沒有點能力就得丟了性命。
“我能拜師嗎?”南默說。
阿成一愣。
“師父,你愿意收下我嗎?”南默說。
阿成慌亂過后,猶豫著說:“南小姐,訓練是極為艱苦的,我……”
南默身子嬌弱,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這種人喝口熱水都怕燙著自己,更別說訓練這么艱苦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