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暮雪眼底的質疑，李賢笑了。

　　“你不相信嗎？”

　　“其實那些事對我而言，也恍惚的像上輩子了。”

　　李賢陷入追憶，暮雪的神情就變了，她能看出他此刻的真誠，而正因為看出他沒有說謊，她的心才如此難受，仿佛被一只手輕輕捏著，壓出水來。

　　這樣光風霽月的人，也有過那樣苦楚的童年生活嗎？

　　李賢想起了很多，他剛從回憶中抽離出來，驀然撞上少女懊悔又痛惜的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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