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不只是老師黑了臉,甚至理事長都覺得她過分了。
“靈同學,你這樣是不尊重老師的行為。”
“理事長,有的老師是用來尊重的沒錯。”
“可是我更喜歡明明白白的。”
靈傾知道這樣做的不對,可是她就是要故意隔應那兩個人罷了。
除此之外還要等小韻韻。
“理事長,我們沒什么問題,可是這位同學你要知道這樣有污蔑老師的行為是要接受處分的。”
“我自然認。”
因為是女老師,理事長還特地找了另一位女性老師過來。
最后的結果就是什么都沒有找到。
“這位同學,現在你沒有什么話說了吧。”
“鑒于你的一系列行為有嚴重的影響,我決定……”
“等等!”
斐韻氣喘吁吁的從外面跑進來。
“你是?”
“我跟她是同班同學,理事長。”
“我是來揭發一些事的。”
理事長覺得這件事越來越有趣了:“那你有什么看法?”
其實他內心深處更相信這個偏科過于嚴重的學生,他愛才。
他相信自己多年的眼光沒有看錯人。
斐韻指著那個帶眼鏡的老師:“他……被收買了!”
!!!
“這位同學你要想清楚你說的話。”
斐韻自信的說:“當然。”
黑市里的情報可不是什么水貨,都是貨真價實的。
“這是我查到的東西,陳老師妻子賬戶里多了五百萬,當然作為英皇的老師這點錢攢攢還是有的,可是這筆錢卻是前兩天從不明的賬戶轉過來。”
“而且陳老師的債務一下子就全還清了,還是還清肖家的債。”
“也許這些不夠有說服力,可是卻有人在重考之前看見肖老師和陳老師密切交談過。”
帶著眼鏡的陳老師攥緊了手,他的手心都有汗。
可是還是忍不住反駁:“這些都不構成你污蔑我的證據。”
“這些自然不能了。”靈傾從淡然道。
所有人幾乎忘了,她從一開始沒著急過,理智的近妖。
“因為老師你除了準備筆還有紙啊,還有一個作弊竊聽器。”
除了剛剛筆上的那一個,其實凳子上還有一個可粘型竊聽。
只要她坐在凳子上,那么就會黏在她衣服上。
如果理事長從她的筆里搜出作弊的東西,那么只要肖幽開口引導,她身上也會被檢查。
“肖老師,我說的對嗎?”
“我知道老師要說什么,這個紙……”靈傾把試卷抽出來。
“很貴。古時候為了保證秘卷的機密性,產生了一種可溶于字跡的紙。”
“因為需要特殊的材料,這種紙產量很少,摸起來如少女肌膚,下筆可以行如流水,還可無限利用,因為沾上特殊墨水后過了特定時間就能隱匿。”
“筆沒有問題,墨水可以有蹊蹺。”
從她拿到試卷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不是普通的紙,那么里面的墨水也會不一樣,不要問她為什么知道,因為她小時候練字用的就是這種。!
書伯說這樣可以不用浪費那么多張紙了。
“我相信以陳老師家的實力還買不到這樣的。”
靈傾把桌子上的水潑到試卷上,等整張紙都濕了,然后晾干。
在場的人見證了字跡浮現出來的奇跡。
居然需要浸泡一次水,然后晾干才會有原本的字。
“理事長可以看看我原本寫的可及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