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躺在地上的杜真也覺察到他體內的傷勢,頓時一張臉變得猙獰起來,滿臉怨毒的盯著古辰道,“古辰,你敢傷我,蘇元師兄是不會放過你的。”
杜真咬著牙一字一字說道。
今日他所受的傷太重了,即便是日后能夠痊愈,武道也將走的十分艱難,因此此刻的杜真變得有些瘋狂,滿臉猙獰的沖著古辰嘶吼。
“蘇元,果然是他。”
古辰神色一震,并無太多的意外,在內門中,古辰并未得罪過其他人,唯一有恩怨的只有蘇元了。
“不要說是蘇元,就算你的后臺是內門長老,敢傷我古辰的朋友,今日我也會重創你。”
古辰直視著杜真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說道,古辰眼瞳中的寒光沖擊著杜真,讓杜真渾身一顫,一下子從憤怒,瘋狂之中驚醒起來,眼中升騰起一抹懼意。
杜真在古辰的眼神中看到了真正的寒意,甚至夾雜著一分殺意,因此杜真再不敢刺激古辰,生怕古辰發狂將他殺了。
“哼,我暫且隱忍一下,等蘇元師兄到了,古辰的下場定然很凄慘。”
杜真在心里暗暗想道,總之,杜真對古辰生了一分懼意。
“古師弟,你快走,我與蘇元并無恩怨,他應該不會對我怎么樣。”
一旁的方正聽到蘇元的名字臉色大變,與蘇元相比,杜真根本算不上什么,蘇元可不是杜真所能比的。
盡管先前古辰打敗了杜真確實令方正震驚,可蘇元太強了,強大到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方師兄,你的傷是因為我古辰而受的,我豈能獨自一人逃走,更何況蘇元找的人是我古辰,我更加沒有走的理由。”
古辰直視著方正的眼睛開口道。
蘇元的確是強,實力遠不是杜真可比,可蘇元還未強大到讓古辰逃走的地步,更何況讓方正一人獨自面對蘇元,古辰還做不出這種事。
“哎。”
方正嘆了一口氣,勸阻古辰沒有絲毫的作用。
遭受重創的杜真已經站起來了,他看到古辰不愿離去眼睛一亮,嘴角流露出一抹興奮之色,“這樣最好,古辰,既然你不走,那我等會就親眼看著你被蘇元師兄廢掉,想必那一幕十分有意思吧。”
杜真在心里想道,整個人十足的興奮。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一刻鐘過后,一個青年現身,來人一襲藍色袍服,有一雙劍眉,看起來頗為的英俊,最重要的來人修為十分可怕,邁入了武徒四重。
武徒四重遠不是武徒三重可比,武徒四重邁入了武徒中期,其戰力遠勝武徒三重。
來人正是蘇元。
當蘇元踏步而來后,數道目光均是落在了蘇元的身上。
“蘇元師兄,古辰這小子重創我了。”
杜真擺出一副可伶的模樣走到蘇元身前訴苦。
“哦。”
蘇元眼中現出一抹詫異之色,同時眼角還隱藏著一分鄙夷,暗嘆杜真真是一個廢物,居然連一個古辰都收拾不了,還需要他出手,但表面上蘇元還是安撫杜真開口道,“你放心,你受多重的傷,古辰他會加倍還回來的。”
“多謝蘇元師兄。”
杜真眼睛一亮,滿臉興奮的道謝,他擺出這個模樣正是等蘇元這句話。
蘇元安撫完杜真后,其視線落到古辰的身上,眼瞳中涌動著一抹寒光,神色不善的盯著古辰開口道,“古辰,你好大的膽子,先是廢了我古家子弟,然后又重創杜師弟,今日我若是不給你一點教訓,怕是讓人認為我蘇元的人是好欺負的。”
蘇元滿臉森寒的說道。
“廢話不用那么多,想教訓我古辰,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古辰直視著蘇元的眼睛爭鋒不讓回答。
蘇元臉色一沉,一個新生居然敢如此跟他講話,簡直是不知死活,蘇元眼瞳中升騰起一抹寒光。
“好,那我蘇元就讓你古辰瞧瞧我的本事。”
蘇元霸道的開口,而后一股強悍的氣息自蘇元體內席卷而出,朝著古辰沖去。
“破。”
古辰長嘯一聲,這股威壓當即破碎,化為烏有。
蘇元右腳一踏步,而后身影直奔古辰而來,一只手擒拿向古辰。
“破,奔雷十響。”
一聲聲雷鳴爆響自古辰體內連續響起,十道雷鳴爆響匯聚在一起,匯聚成一股驚人之勢,而后古辰一掌印了出去。
“咻。”
只聽一聲氣爆聲響,緊接著蘇元前行的腳步就被阻攔住了。
“嗯。”
蘇元眼中現出一抹詫異之色,顯然沒有料到一個區區武徒一重頂峰的古辰居然能阻攔住他,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有點本事,怪不得能打敗杜真,不過這點本事在我蘇元面前可不夠看。”
蘇元傲然的說道,隨即蘇元一掌印出,生生破開了古辰的攻擊,將古辰壓著打。
古辰爆退數步,蘇元戲謔的瞧著古辰道,“若是你只有這點本事,那我蘇元就不跟你玩了,現在就廢了你。”
蘇元眼角藏著一分殘忍之意,而后蘇元踏步而出,當即出手,一掌印了出去。
這一掌有排山倒海之威,足以穿金碎石。
“看來要動用底牌了。”
古辰神色鎮重的盯著蘇元,而后出拳,一拳轟出。
正是施展武學化蟒拳,化蟒拳被完善之后,等級已經攀升到黃級上品的地步,威能可怕,一拳轟出,足以能轟爆一塊數丈大的巨石。
澎湃的勁風呼嘯而出,而后兩股驚人的波動對碰在一起,可怕的颶風朝著四周瘋狂沖擊,兩道身影各自爆退。
踏踏,踏踏,踏踏。
古辰一連爆退了足足十步,才穩住步伐,其一張臉變得蒼白起來,另外一方蘇元爆退了三步,當蘇元穩住步伐時,其眼角藏著深深的震撼之意,顯然沒有想到古辰能與他拼到這一步,這實在太出乎他的預料了。
蘇元神色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眼角藏著一分忌憚之意,才武徒一重頂峰就如此妖孽,倘若古辰邁入到武徒四重,豈不是能碾壓他,想到此處,蘇元的眼中多出了一分殺意。
蘇元是真正忌憚,真正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