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乞問道:“正常人只有一個元神,那我多出來這個會對我造成影響嗎?會奪舍我嗎?”
血屠:“這股力量極為強大,讓人心驚膽戰,雖然我察覺不到他的生機,但是并不排除這種可能。”
何乞想了想,系統的東西應該不會出現問題吧。
那你說我連舔都不能舔,那還怎么變強。
血屠嘿嘿一笑,何乞只感覺菊花一緊。
這老家伙準沒好事啊。
血屠清了清嗓子,“其實很簡單,就是我舔完,經過稀釋,能量處于你能接受的范圍,然后你在喝我的口水。”
這樣真的不會死人嗎……
什么叫做強者?
強者就是承受別人不能承受的痛苦,享受別人享受不到的福啊!
何乞表示就這點程度,我干了你們隨意。
與血屠約定好,每天一碗津玉液(俗稱口水湯),不多不少剛剛好。
至于其他時間,何乞也不能總在識海呆著,血屠就隨便舔吧,反正他也用不了多少。他要是變強了,何乞又多了一個殺手锏。
離開識海,回到了現實世界,何乞睜開了眼睛。只見周圍的山匪都已經死光了,至于血屠也被何乞拿下了。
眾人前來詢問了一下何乞的情況。
何乞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大家也是深信不疑,畢竟誰也不會想到血屠就在他的識海內吧。
這次的剿匪算是結束了,何乞的雙手也算是經歷了鮮血,經歷了一場殺戮。
說實在的都是一群苦命的人,哪有什么窮兇極惡之人,不過是被迫走向不歸路,何乞沒有替他們惋惜。
因為所有人活在世上,都是乞丐。
強者有強者的悲哀,平凡有平凡的珍貴。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何乞可管不了那么多,趕緊變強吧,還是該修行了。
講道理,沒有人喜歡修行,因為很痛苦漫長,裝逼只是一瞬間,但背地里需要數十年的苦修。
但為什么所有人都義無反顧修行?不只是想拯救自己,也想保護別人。不只是想追求美好的事物,更想獲得一定的自由。
境界還是太低了,何乞還有三天的打怪升級經驗沒用呢。這個應該很爽。
何乞的拾荒技能顯示,目的地離這不太遠,找了個借口何乞就偷偷的溜出去,看看這次能否有什么寶貝。
這附近都被血屠偵察過,按理說沒什么危險的,但應該也沒有太好的東西。
順著拾荒所定位的位置,何乞一路尋找,披荊斬棘。周圍都是茂密的植被,盤根錯節。將四周清理出一塊空地,沒有發現什么特殊的東西。
何乞看到一朵色彩鮮艷的小花,只是普通的野花。那么應該就是在地下了。
何乞也并沒有抱著多大的希望,以前不是有先例了嗎。哪有那么多好東西啊。
深入地下五十米,除了泥土啥也沒有,拾荒的光標還在顯示,向下一百米,還沒有東西。這是何乞以前土遁最深的距離了。
向下一千米,何乞從要飯碗中買了個氧氣瓶,有點缺氧……
事出反常必有妖,難道真的有寶貝?
大概是二千米左右的樣子吧,何乞都感覺溫度升高了一點,別給巖漿挖出來了。
像是一個簡易的地下洞穴,何乞使用一塊照明石,將四周照亮。
何乞打量了一下四周,極為簡陋。大概十幾平米的樣子,轉了個身,何乞嚇得心臟差點飛出來。
定睛一看,是一個人,不,是一具尸體,正死死的盯著他,嘴角露出那種蜜汁微笑。穿越地下三千米,結果找到一具尸體,有點恐怖了。
配合著昏暗的光線,如果不是樂樂說他已經死了,何乞興許都以為自己撞見鬼了,沒準在磕幾個響頭。
何乞聽見樂樂在系統空間內呼喚他,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主動找何乞。
“我感覺到這尸體上有微弱的系統的波動,你去上前仔細觀察一下。”
何乞確定是死尸后,便慢慢的移步上前。口中振振有詞,阿彌陀佛,哈利路亞,阿西吧,亞麻得……應該是為了辟邪。
主要是正常一點還好,這尸體嘴角的蜜汁(謎之)微笑看的有點毛骨悚然,這有點頂不住啊,意味深長的笑容。
何乞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此人衣衫襤褸,生前應該經歷過一場大戰,至于這微笑,可能是不甘吧或是自嘲。
何乞問道:“他也是穿越者嗎?也有系統?”
“穿越者不太好判斷,應該是系統宿主,我從周圍散逸的能量中檢測到。而且系統的殘余能量保證他的肉身不腐,空間不崩塌。”
“叮,檢測到某系統本源之力,是否吸收?”
“快何乞,趕緊吸收,媽的賺大了,有個系統也嗝屁在這了。”
何乞道了一聲是。
“叮,系統吸收完畢,正在升級,一天后方可正常使用。”
何乞仔細看了看那具尸體,身邊一桿長槍應該不是凡物。槍身金黃色,槍頭銀白色,長約九尺,槍櫻略沾灰塵。
何乞握入手中重量八九十斤,剛剛好。破空生虎威陣陣,金色槍身奪目非凡,碉堡眼球,猶如銀龍咆哮。
何乞打算給它起個名字,金槍不倒?不雅啊。
金槍銀槍不如我的小槍啊。就叫虎膽龍威槍,簡稱銀蛇。
何乞已經想到未來自己手持一桿銀蛇,拓馬長槍定乾坤的樣子了。
噗通一聲傳來,何乞正感慨呢,才想到奇異的能量都被吸收殆盡,上面的土全都砸下來了,差點把何乞壓成肉泥。
何乞手疾眼快,趕緊把所有東西扔到要飯碗中,然后跑路。
土遁出去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何乞只感覺神清氣爽,倍兒精神。
沒想到土遁還真是挺有用的何乞暗暗的想著,自己還是有點先見之明。
何乞等人在王家歇息了幾天,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王富貴的一廂情愿,想請何乞做大保健,招他為上門女婿。
對于這種事情何乞表示:他想太多了,老子可是‘天涯何處無芳草,路邊野花到處踩’的人。
“什么樣的女人能把我收服,那叫牛批!”何乞暗暗的想著。
何乞還沒料到自己未來跪舔的狗樣子,那時的他回味今天自己的這句話,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沒有曾經傻比的你,哪有現在跪舔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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