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四人很奇怪王公子的反應,不過看表情應當是很重大的事情。
石英柔聲鼓勵道:“小興,好好回憶回憶。和這位叔叔說說。”
石興在眾人的注視下沉思片刻,斬釘截鐵地道:“是左手!無名指!花在手背上。”
聽到這個形容,王公子明顯松了一口氣。孫管家見此問道:“這位小哥,這里面是有什么隱情嗎?”
王公子:“嗨!沒什么。我呀!也是想多了。老人家見多識廣,可曾聽聞過一個花間派的組織?”
孫管家似是猶豫“長安花間?”
王公子:“不錯!”
孫管家對這個消息難以置信,猶猶豫豫地說道:“可……可……這個花間派已經幾十年沒有它的消息了呀?”
王公子很滿意孫管家的反應:“看來老人家也對此有所了解。不錯!我說的正是當年在長安楊柳依稀的花間派。”
石英疑惑地問向孫老:“孫老,啥叫楊柳依稀?”
孫管家:“哎~此事本來是不能隨便傳揚的。不過這屋中也沒有外人。我就簡單一說吧。這花間派就是斷了那貞觀之主性命,接著又奪了永徽之主性命,捧起武周的人。”
漢生聽聞大吃一驚:“太宗皇帝!和高宗!”
屋中除了王公子和孫管家以及懵懵懂懂的石興,都是呼吸一窒。
孫管家接著說道:“這花間派所用的手法,便是長安楊柳,這是花間派所承認的。不過具體是什么手法卻是不得而知,因此大家覺得手法依稀不可知。就叫楊柳依稀。”
石英:“他……他們……他們為何要這么做?”
王公子:“我父輩和他們打過交道,聽我父輩說是因為前朝之仇。”
石英:“所以公子害怕他們又出來推翻李唐了?”
王公子搖頭:“并非如此,也正因為我父親和他們打過交道,所以我知道。當時他們與武后有過約定只取李唐一帶江山兩世明君。也正因為如此,則天女皇才沒有動其分毫,任由其消聲滅跡。”
王公子這不經意透漏出來的驚世秘聞又再次嚇到了屋中其他人,當然小孩子石興依舊聽天書一般地在發懵。難怪武則天要改國號為周,難怪她要從長安遷都洛陽。更難怪武則天沒有殺盡李家血脈,中宗李顯也溫和得宣布則天女皇繼續成為則天皇太后。……
屋中眾人也都是才思敏捷之輩,其間種種很快大家都想明白了。但是這樣使得眾人嚇到石化。懵逼的石興掃視著石化的眾人一圈,目光轉到了很滿意眾人反應滿臉堆笑的王公子:“大哥哥,可是你剛剛的意思應當是,我說的那批人不是你最害怕的花間派對嗎?”
王公子不滿于小石興沒有石化:“不,他們就是花間派。只是左手帶花的是花奴。從尾指算起地位從低到高排。他們應當是四級花奴。看來并非高手。只是順手來采買,見財起意了而已吧。”
石興用萌萌的聲音問著王公子:“大哥哥,大哥哥,不對呦。我爺爺他們都盤出了他們對那萬世佛骨有興趣了。又怎么會是見財起意呢?”
王公子被問得一愣,強自說著:“也許那佛骨是啥,做法害人的材料?誰知道呢?反正他們的等級是沒有錯的,都是花奴。”
石興繼續萌萌噠:“不對喲~大哥哥。左手帶花是花奴。那么他們中間有一個只在脖子上帶了一圈花的那是什么?”
“額~”王公子試聽性地回答:“花……花頭?”
石英:“噗~”
注意到自己的失禮,石英干咳兩聲:“公子勿要怪罪。只是那個手上不帶花的人,脖子上戴的是一圈白花。我們并不覺得那人是一伙的所以隱瞞了。”
石興不高興地說:“媽媽不對喲~那花環上也是有一朵紅牡丹的,只是他進酒樓之時將其轉到了頭發里頭你們沒有注意到!”
石家另外三人俱是一驚連問:“是嗎?你可看得仔細?”待等到石興肯定的點頭之后。三人轉頭看向王公子,等待著他的解說。
面對眾人的期待王公子欲哭無淚,委委屈屈地嘟囔著:“我也不知道呀!我父輩只是幾十年前和他們打過交道又不是加入過他們。我哪里會知道的這么清楚?”看著快委屈哭了的王公子,眾人一陣無語。
還是好心的漢生為王公子解了圍:“小鬼頭,剩下兩伙人是什么打扮?”
眾人才發現,話題似乎又被王公子給帶歪了,然后讓王公子發泄了一通。
面對石家四人詭異的目光,王公子心滿意足地對石興說:“對,第五第六是哪兩撥人馬?”
石興對王公子一番白眼老老實實的回話:“第五第六倒是沒有什么特別明顯的標識。只是他們都很喜歡去這客棧旁邊的流水樓的二樓吃飯。似乎頓頓都不落。把二樓包了個滿打滿。”
經石興這么一提醒,漢生也回憶起了確有此事:“不錯!公子,這我能夠證明。這批人,是咱兄弟們住在這里的第二天出現在那個酒樓的。即使坐不滿也要包下來,不讓別人坐。赤衣的兄弟剛來的時候有一次不知道,見下面人滿了,一屁股坐在了二樓。被他們趕了下去。”
王公子眼睛一瞇:“哦?這事我怎么不知道?”
漢生:“當時我不再,不過紫奴在的,紫奴你來說吧。”
紫奴感激地看了漢生一眼:“確實,不過當時兄弟們記著公子您的交代‘不要惹是生非亂了大事。’所以兄弟們就都忍了下來。事后我和漢生商量了一下,覺得沒有發生沖突就把事情壓了下來。”
“哼!”王公子斜眼看著紫奴:“此事你做得不錯,不過剛剛的事情并不算完。內部的處罰可以功過相抵,但是佛骨的事情之后你必須得到這幾位的原諒才行。”
看著紫奴低頭稱是之后,王公子對著孫管家問道:“老人家,我還是有一事不明。縱使如此你怎么能夠證明他們是兩批人,而不是如同我一樣是一批化兩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