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子聽了眾人的保證道了聲謝,就不再說話了。
看見沒人說話王公子轉頭看了看柴遜:“柴兄弟,剛剛話那么多。現在怎么不說話了?”
柴遜明白,小心眼的王公子又開始犯病了。他小心謹慎地說道:“在下柴遜,柴王支脈。那些手上有傷的是我的兄弟?!?p> 王公子故作不知的問道:“哦?柴兄,不知道貴兄弟是如何受傷的呀?”
“哼!”聽了這挑撥的話孫成冷哼一聲。
柴遜十分尷尬:“孫兄還不原諒在下嗎?各位,事情是這樣的……”
聽完柴遜的講述李文和事佬道:“孫兄弟消消氣吧,沒有此事又何來現在這個大聯盟呢?因禍得福!因禍得福!”
“是呀是呀!”柴遜應和著李文的話。
孫成點頭:“沖著李兄面子,柴遜!此事就此過去,兄弟們出來給各位行禮!”
孫成的手下很聽話地對著眾人行了一圈禮,當然柴遜也有份。
都是江湖兒郎,眾人明白孫成和柴遜這梁子算是解開了。所有人都佩服孫成的大度。
李文看著石家四人陰陽怪氣道:“某些人看看人家柴兄弟,光明磊落地樣子!我似乎記得某個最歸禍首還沒有和大家道歉的吧?”
眾人心中一驚:最歸禍首?是誰?
孫管家沖著眾人一抱拳:“諸位!是小老兒對不起大家了!咳咳咳咳咳……”沒說幾句話的孫管家又劇烈地咳了起來。
石英實在看不過眼對著眾人一躬身:“眾位英雄,還是讓我來替這位老人家講吧!事情是這樣的……”
聽了石英的講述,眾人也明白了。原來一切都是這個病入膏肓的老人所為,眾人看著還在劇烈咳嗽的老人家也升不起一絲憤怒,更何況那老人家已經道歉了呢。
還是心有不爽的楊洛紅問石英:“這位姑娘,這老人家是病急亂投醫,這小孩是年歲還小,可是你們二位卻不過腦子的嗎?”
石英也不惱火,反倒是春風滿面道:“我夫婦二人一是同情這老人遭遇,二是不與這老人合力有些爭不過各位英雄。所以前天才和這位老人家合作的。眾位也知道,前天那人潮已經出現了呀?!?p> 聽了石英這話,眾人也沒什么好說的了,他們看向病怏怏的盧盧二人,等待著他們的介紹。
盧盧病怏怏地在馬上和諸人抱拳行禮:“各位英雄,在下盧盧。我二人和李兄弟的手下得的是一樣的病。身體虛弱就不下馬行禮了。”
眾人點頭表示理解,盧盧接著虛弱地說道:“我兄弟四人,兩人病了,另外兩人在前天去了酒泉偵察皇帝的大軍動向。我等一直以為是皇帝的大軍扇動起人潮,然后喬裝改扮前往兩關呢。沒想到……”
所有人心中一驚,若不是已經找到了最歸禍首,誰都沒想到這種可能性,這盧盧心思如此敏捷。他們卻哪里想得到,這個理由也是盧盧今天下午才想到的,盧盧卻沒想到已經找到了最歸禍首。
龍勒王高聲說道:“既然都都已經介紹完了,各家首領就上來定下計策吧!楊小子!你參與聯盟嗎?”
事到如今楊洛紅哪里還要不參加的道理,他點點頭:“如此聯盟,我花間派當然要參與一二了?!?p> ……
龍勒王、盧盧、王公子、柴遜、孫成、李文、五味子、楊洛紅、孫管家、石俊在山頂上圍成了一個圈坐下。
敦煌的夜十分寒冷,龍勒王的手下在十人的圈子中央升起了一個火堆。
拿了個棍子撥弄著火堆的龍勒王對著王公子說道:“王小公子,雖說我已經看過了你們的盟約,但是在座的應當還有不清楚的人吧?勞煩你在講一遍吧?”
王公子伸出雙手烤著火:“可以!盟約只有三條,一、聯盟只為了解決那人潮問題。二、聯盟內各自為戰沒有盟主。三、一旦那批官員進城聯盟自動解散大家各憑本事。如何?”
初次聽到盟約的楊洛紅和石家二人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在此確認了盟約沒有變動的其余眾人也是很滿意地點頭表示同意。
看到所有人都沒意見之后,龍勒王抽出了一把小刀:“既然各位都沒意見,那么咱們是歃血為盟還是磕頭拜桃子?”
龍勒王對于這種漢人的習俗十分想嘗試一番,而喜好文雅的王公子一撇嘴道:“有肉嗎?我餓了?!?p> 龍勒王高興地點頭:“好!那咱們就烤肉為盟!說實話,我也挺喜歡烤肉的!”
眾人:( ̄、 ̄)隨便吧,你開心就好。
不一會兒,眾人就人手一只烤羊后腿了。說實話這在那個時代的游牧人眼中也是一份大禮了,十只后腿,五只羊,一個游牧家庭的全部資產了。
可是這些對于身為漢人的九個人而言卻是并不清楚的,他們只知道這羊腿挺好吃的,這龍勒王很單純。他們并不能明白龍勒王這份禮物的珍貴。
龍勒王實在有些下不了口,他抬起頭問王公子:“既然是王公子你提出的聯盟。想必對于聯盟之后也是有些計劃的吧?”
王公子吃著羊腿道:“計劃就是截殺所以出城的人。至于怎么截殺,我也不好安排,所以就想著大家商量著來?!?p> 身體不好的孫管家看著油膩的羊腿道:“其實我們大家各有所長,老漢雖說是最歸禍首,但是這所有出城的人,我那孫兒卻是記得個一位不差。所以各位大可放心截殺,保證不會放跑一人?!?p> 五味子也點頭:“不錯!我們藥王門徒就坐鎮敦煌城城東的流水樓。若是受了什么刀傷毒藥。只要送來的及時,我保證全力救治!”
龍勒王點頭:“可以!如此說來,出面截殺的就是我們七個部曲了?”
部曲是南北朝時期專指私人軍隊的說法,龍勒王用來形容他們,眾人覺得倒也貼切。
李文點頭:“好!我們這九組人馬,就叫九部曲了!”
孫成點頭:“叫什么無所謂,關鍵是怎么截殺那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