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安撫道,“他結丹后期,你才剛剛步入結丹期,打不過很正常。勝敗乃兵家常事嘛!你還年輕,不用介意這點小事。”
付青允更急了,不是她說的這樣,可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與她說明白。
只好垂著腦袋,一聲不吭。
井小荊一看,好了,生氣了。看來剛剛是自己說得太直白了。
她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覺著對于這么大的少年應該多鼓勵,于是搭著他的肩膀,在他身旁說道,“在我眼里你很優秀,也很可愛,我很喜歡你。”
彤!紅彤彤的一張臉,死死的盯著井小荊。
井小荊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身體年齡只不過比他大一兩歲而已,說喜歡,確實不太妥當。
只好,微微咳著清了清嗓子,解釋道,“欣賞,欣賞的喜歡。”
付青允的頭又低下去了,幾乎同手同腳的走到她的身后,默默的不出聲了。
井小荊看著他這幅樣子,懶得再做解釋,看著前面,披著斗篷的修士,問道,
“不知道我們有何冒犯,壯士為何出手相傷。”
突然,一陣微微渾厚的笑聲從斗篷修士的身后,不遠處的馬車里傳了出來。
一個身著蟒蛇刺繡樣式的男人從馬車里撩起了帷幔,露出一張白皙年輕的臉。
二十五六的樣子,懷里還抱著一個俏麗的嬌人。
“冒犯倒是沒有,就是看你們不順眼。”男人玩著身旁女人的頭發,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他懶懶的朝井小荊那看了過去,陰陽怪氣的呵了一聲,“喲!帝師的弟子啊!那還真是不巧啊!”
“我這人吧,其實很近人情的,就是有一個習慣,不喜歡別人跟我搶道,還是跑到我前面的那種。”
男人自大猖狂得不行,那鼻孔簡直就要懟到天上去了。
一條這么大的路,還不允許別人走他前面?
他身旁的凹凸有致的女人,往他身上貼了貼,嬌柔柔道,“小王爺,別同他們廢話了。”
說罷,還用她的身體蹭了蹭他的手臂。
小王爺?樂正淳的兒子?樂正綾?調戲柳慧玉的那個登徒子?
這條路只能通往慶安寺,所以,他也是要趕去慶安寺的?
為什么?這個時候,這么巧?!
樂正綾揚了揚脖子,“你們要是不想自討苦吃,就乖乖的跟在馬車后面吧!”
付青允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屈辱,氣不過,捏著劍往前走了幾步。
那黑衣斗篷修士,陰沉沉的朝她們逼近了幾步。
井小荊拉著付青允的衣袖,看著那陰沉沉的人,識趣的走到了馬車后面。
被她這么一拖,付青允只好作罷,但心里團著一股氣。
井小荊嘆了一口氣,這些道門子弟,個個傲骨,多多少少都有些好面子。
可他到底還是受了傷的,而且應該傷得不輕,要是打的過,自己可不攔。
一想到這,她柔聲問道,“你剛剛的傷沒事吧!”
付青允一看到她關心的神色,心里的那團氣,頓時煙消云散。
墨黑的眸子,眨巴眨,搖了搖頭。
突然,馬車里傳來,一陣女人嬌媚的驚呼。
和男人低沉的笑意和喘~息。
很快馬車一陣無規律的震動起來。
井小荊臉色一紅,很識趣的,眼觀鼻,鼻觀心,看向一旁。
而偏偏付青允不識好歹的朝馬車,車窗那走了過去,不明所以,還想一探究竟的模樣。
井小荊在心里罵了一聲,疾步走了過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把他拉了回來。
付青允,“唔唔唔……”
井小荊看了一眼,前面的斗篷修士,絲毫不受影響的架著馬車。
她低聲道,“你干什么!”
付青允氣憤道,“他,他在馬車里欺負那個女人。”
井小荊愣了愣,“……放心,那女人很享受。”
付青允問道,“你怎么知道?”
井小荊:“……”你長大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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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唔唔唔……”
“你捂我嘴干嘛?”付青允很生氣。
井小荊瞪了他一眼,“怕你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