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斯總的兒子
“嗯!”
眾人散開,“爸爸!”
在場所有人順著聲音望過去,個個頭往后仰,瞪大眼睛,一只手捂著嘴,房間里安靜的只能聽到阿離叫爸爸的聲音。
“還不去工作,以后休息的時間縮短。”
背轉過去,員工們個個互相拉扯,面上的表情豐富多彩,用口氣相互交流著。
“總裁的兒子……”
隨后,忍不住回頭就看到剛才眉飛色舞的小家伙像犯了錯,低垂著腦袋,像是挨訓了一下。
這么一看,確實是斯浩的樣子,眾人這才想到,這就是傳說中的總裁兒子。
“砰”的一聲,回過頭碰到了一起。搖了搖腦袋,都還處在震驚之中。
今天一天之內連續處于震驚之中,傍晚下班,公司的風向已經變了。
白笙出去的時候,人們的眼光又轉變了。
“白總真是好手段,短短的時間都已經碰上斯總這個大樹了。”
說話大大咧咧的,當著白笙的面毫不避諱。
白笙一路上接受了不少的嘲諷,這才知道是阿離的身份被曝光了。
白笙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讓他隨便開口。
這一下,哎……算了,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吧。
“白總,您的兒子怎么叫斯總爸爸呀?”
眾人圍在她的身邊,絲毫沒把斯浩的話放在心中。
“下班了!”
斯浩清冷的聲音,立馬止住了別人對白笙的叨擾,一探究竟的欲望被兇狠的聲音止住。
“阿笙!”
白笙笑著摸了摸阿離的額頭,和眾人道別。
之后,阿離在車上纏著白笙。
“阿笙和我們回陌上苑住好不好呀?”
阿離搖著白笙的胳膊,阿貍瞇著眼偷看前面的斯浩。
這是剛才和斯浩商量好的,作為斯浩吃蛋糕的條件。
“這不是去盛世佳苑的路。”
白笙看著不斷道路的風景,平靜地開口。
“你們這是吃定我了吧?”
“反正文亭跟我說結了婚就要住在一起的。”
小手捂著嘴嘻嘻的笑出了聲音。
“阿笙是不是同意了?”
“你說呢?”
“我就知道阿笙對我是最好的。”
前面的男人看著反光鏡里女人白皙的臉,眼神一動不動,怎么都看不夠。
白笙感覺到視線投來,沖著他們傻傻一笑,給白煙發了個微信,告訴她今晚不回去了。
不一會兒有了回信,“都嫁人了,明天你來拿東西,晚上我給你收拾收拾,早點和阿浩一起住。”
斯浩看著,白山盯著手機,臉上的表情五味雜陳。
阿離坐在手機前,一個字一的念叨,突然蹦出了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字。阿離開口詢問,“阿笙,這個字是什么?”
白笙吸了吸鼻子,順著阿離的手指看過去。
“嫁”小家伙在心里暗的記了下來。
“今天晚上我有事要做,你和阿離先睡吧。”
白笙和阿離下車,車上的斯浩打開玻璃吩咐道。
“阿離,你回去看看劉媽做好飯了沒有?”
阿離一聽,扭著小屁股一甩一甩的回到了院子里,斯浩的車停在門后,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白笙。
“低頭。”
白笙不明,但還是聽話的低下了頭,溫柔的暖意深入自己的口腔,“我和常盛有事要做,不要多想。”
白笙小臉嫣紅,“一股奶油蛋糕的味。”
白笙舔著自己的紅唇嬌羞的像是欲開的玫瑰。
“你這樣一說,我確實應該多想。黑燈瞎火的和常盛出去能做什么好事。”
白笙想起了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和常盛兩個人狼狽為奸。
“你們倆個干什么呢?劉奶奶把飯做好了。”
阿離跑著回到他們身邊,上氣不接下氣,“路上小心點兒。”
白笙擺手,直到汽車消失不見。
“走吧!“白笙拉身旁的阿離,“怎么不走呀?”阿離一動不動,恨鐵不成鋼。
“我還以為你不想回去了呢!”
“哼”阿離重重的氣音因瞪了白笙一眼,小孩子的臉真是說變就變。
另一頭張惠看到白笙和另一個男的在一起,在床上躺了一天,哼哼唧唧的,牙齦腫的很高。
“老頭子哎……老頭子哎……”
“咝”張惠喊一聲倒抽一口涼氣,疼的齜牙咧嘴,斯文坐在床邊哼唧了一聲,老太太不滿的說道,“我這什么都吃不下去,你去了和容媽說做碗粥。”
斯文這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被指使,一會兒喝粥,一會兒喝果汁,一會兒又要喝水,釣魚也去不成了,巴巴的守著張惠。
吩咐完容媽之后,斯文剛想清凈清凈,又被一陣喊聲給驚醒。
話都說不利索的人,怎么叫自己的時候嗓音這么大呢!
斯文無奈收回往書房拐的腳,又回到了臥室。
一進門,張惠質問的聲音傳來,“你剛才是不是想偷偷溜走?”
“沒……有……”說話吞吞吐吐的張惠長長的舒了口氣。
“你說,我這到手的兒媳婦是不是又要飛了?
我能不這么大的火嗎?”
“你這是不是杞人憂天!”
“我都親眼看到的,還會有假?那個男人和兒媳婦有說有笑的。”
張惠回憶著“那個男人長得是沒有阿浩好看,但是說不定人家的脾氣好,現在的小姑娘都吃這一套。”
“我說你這絮絮叨叨半天了,到底是什么情況?你去問問阿浩啊!”
“你怎么不去?”
“我這不是還有事情要忙嗎?”
“釣魚啊?讓你去你就去……”
“我哪是不想問,我這不是……”張惠指了指自己牙齒,“上火了嗎?”
“我問再一句,萬一給我氣出個好歹,以后留下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
還有……我這不是害怕阿浩生氣嗎?”
“不行,我明天再去看一看,我自己上門兒找一找親家母,能幫兒子籠絡一點人心是一點。
不要到時候又雞飛蛋打了,阿浩還要孤兒寡父。”
斯文聽不下去了,“我下去看看粥好了沒有?”
“哎,我操心完這個,還有另一個呢。”
張惠拿起手機發了個信息,“我現在生病了,過幾天之后呢,我去L市看你。”
雖然沒有回應,但是張惠還是樂此不疲的給司翊發信息。
暮靄沉沉,遠離市區的破舊廠房里,幽深的夜色透過鉆隙射進了屋子,又臟又亂,落在地上的灰積了一層又一層。
一個男子頭發凌亂,雙手被綁在一個椅子上,昏暗的月色落在了房子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