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發酵
年輕人笑的一臉奸詐,現在常盛拿出來的支票。“自己填了數字,把所有東西全部銷毀,還能給你留口吃飯的家伙,要不然……”
男子笑瞇瞇的接過……“我懂,我這個人也不是很貪……這上面的數字,你往這賬號號上打,保證所有的東西不再發了。”
常盛輕蔑一視,看也沒有看一眼,像來時那般踮著腳離開了。
機器聲音不停的響著,男人看著他的背影,凝眉“漬”一聲,抽了抽嘴角輕輕的勾唇,眼中的光晦暗不明。
三天時間已到,斯浩如約而至,病床上李波看上去氣色好了不少。
一進門凌厲的眼神讓李波明白,今天怕是給不出個交代,自己的下場也就不得而知了。
“這是我的承諾……”
纖長的手指放在桌面,原本空蕩的地方多了機票和支票票。
“我能讓你換一個新的身份活下去。”
“我知道……有一個前提是,我必須說出那人是誰。
說實話,我還真沒有見過真人,腸胃科的醫生……可能是他見過那名女子。”
“那人姓甚名誰,住在哪里?”
“這么多年了,我哪里還記得這些。”
斯浩抽回機票遞給常盛,“這可不是我想聽的結果……我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勸告你,如果你非要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常盛!拖出去!治療費就當是我送你了。”
常盛上前,左手拉著他的胳膊,李波從床上跌落下來,本就開始恢復的身體,李波止不住的咳嗽著。
“這是干什么呀?這剛恢復點兒……剛從鬼門關上拉回來的人,這不是往死里整他嗎?”
唐諾急忙沖了進來,阻止常盛。
“這是醫院,不是讓你撒野的,等他恢復了一個星期,到時候就可以出院了,只要不在醫院出事,隨你怎么處事。”
最后斯浩拂袖而去,看得出來是有些妥協了,說到底還是不愿放棄這最后希望。
“斯總,我看李波手里確實沒有什么證據,咱們把話都說到這里了,他還不拿出來。”
“狡兔還有三窟呢,為什么只有他一個向林梓要錢,從來沒有其他人出現。
嗯,他嘴是硬,可老虎的牙也是能拔開的。”
這段時間數阿離開心,因為阿離把請柬給幼兒園的同學發了個遍,最后看著空空的書包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六月底,Z市驕陽似火,阿離笑著和文亭、文楚告別,乖乖的爬上了司機的車。
收到請柬的同學回去交給家人,大人們臉上頓時冷冽,想到最近傳開的八卦,一個個耳提面命的要求自家孩子遠離阿離。
不要和阿離交往,這是不敢說,但是言行舉止就是讓人疏遠阿離。
這些請柬都是阿離經良,獨屬于小孩子專屬,文亭和文楚回到家,從書包里拿出來正好被林鹿看到了。
“這是阿離給你們的,阿離真是有心啊!”
林鹿夸完,張媽剛好拿著一份報紙,“拿來我看看。”
林鹿好奇這個時間點怎么會有報紙出現?
翻開是八卦新聞,這雜志家里沒有人看,幾乎從不訂閱。
“小姐,你怕是不知道,這段時間這雜志漸漸的盛行起來了。這份二小姐帶來好像忘拿走了。”
SH辦公室
斯浩勃然大怒,盯著辦公桌前的常盛,”這就是是你辦的事情?”
他的嗓音異潮尖銳,辦公室外的人紛紛側過頭來,還沒有見過斯浩發這么大的怒火呢。
斯浩嘴唇上哆嗦著,滿臉通紅,哼哼的冷笑,一把抓過桌子上的報紙。
“這又是什么東西?你不是說辦妥了嗎?”
常盛低伏著頭,不曾為自己辯解一句。
“對不起,是我沒有把事情辦好。”
地上凌亂的報紙,赫然的都是白笙精神證明的鑒定和入院證明。
“走,去看一看,敬酒不吃吃罰酒。”
常盛熟門熟路,接到斯浩的吩咐,立刻前去NEWS。
“今天讓阿笙在家陪你吧,不要讓她亂跑!”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沒事兒,一會兒我給她打個電話,就說你身體不舒服啊。”
“啊?”張惠驚訝的反問,隨后連連應允,“我聽你的,一會兒我就裝病。”
“你說阿浩這小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啊?”
“這我哪知道,讓你這么有他的理由。”
“行吧,你先把今天的雜志拿過來,我看看有啥新聞。”
老太太聽話的已經躺在了床上,托著腮,嗯……自己應該裝個什么病啊?
牙痛,頭痛,喉嚨痛,張惠搖頭,還沒想出什么辦法。
斯文拿著報紙上來了,“你不是說雜志越來越沒下限了,怎么還不放棄呢?”
“哎……習慣了”老太太翻開報紙,笑容逐漸僵在了臉上。
原本的事情本來沒放在心上,可先現在已經指名道姓,一件件的事情都在指向阿笙。
打了碼的姓名,鑒定報告和鑒定證明讓人不容質疑。
“太沒品了,這是什么人辦的報紙啊!”老太太勃然大怒,破口大罵。
“難怪阿浩又給我打電話,肯定是怕阿笙看到。”
老太太連忙拿過手機給白笙打電話,通了后遞給斯文。
“說我生病了。”
斯文接過別扭就說了句,“得了什么病啊?”
“你看著我,像是得了什么病就什么病吧。”
老太太挺尸一樣睡在床上,看著報紙上的內容,憂心忡忡。
白笙接到電話,立馬從工作室出來,中途不忘給斯浩發了條信息,到家門口的時候還沒有得到回復。
“容媽,怎么回事啊?”
白笙一進門,容媽就在門口,像是故意等她一樣。
“阿笙”在斯家沒有那么多的規矩,都是以人名進行稱呼。
“容媽,發生什么事了?好好的怎么病了,看醫生了嗎?”
容媽搖了搖頭,還未開口就。看著白笙跑著去了二樓。
“哼……”斯文重重的哼了一聲,
“阿笙來了!”
聲音響亮,白笙也沒有懷疑。病床上的老太太把雜志塞到床底下,扭頭掀了掀自己的眼皮,有氣無力的開口。
“阿笙,你來啦!”招著手,讓白笙坐到了自己身邊。
“怎么突然這么嚴重了?到底哪里不舒服呀?你可不要嚇我。”
老太太躺在床上,哼唧哼唧。
“阿笙,我就是全身疼,也不知道是哪兒出毛病了。”
“爸……這”白笙將視線轉到斯文的身上,“我還是打電話讓阿浩回來吧。”
老太太閉著嘴念叨,一聽眼睛露出驚恐。
“阿笙,阿浩忙著公司的事,結婚的事,你陪我會兒,我吃點藥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