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氣息被人隱藏了,若不是瀕臨死亡,他想,他或許也不會發(fā)現(xiàn)。
找了這么多年,他終于找到了她。那么接下來的日子里,就由他好好去守護她吧。
整理好思緒,他的身影消失在深林中。
歐陽玨對于他的回答有些震驚,墨言是那么的冷傲,除了對他尋找的那人關心以外,其余的事情好似與他沒有任何關系。如今卻聽他主動提起韻兒。
難道說......
歐陽玨揣測著,瞳孔放大。
“你的計劃是什么?”
在他思考間,墨言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
“看來我還是太弱了。”
看著出現(xiàn)在眼前的人,歐陽玨嘆息著。
要是他是來殺他的,想必此刻他已經(jīng)死透了。
“等事情結束,若是你還有命活著,我助你成長。”他知道他跟自己一樣,都是那種會拼了命去保護她的人,因此救出她后,他不介意幫助他。
“好!”歐陽玨點點頭,心中更是下定了決心要更加努力變強。
“說說你的計劃。”墨言隨意坐在椅子上,讓人看上去是那邊肆虐。
“不出所料,韻兒應該被禁錮在禁地之中。家主為了不讓我破壞他的計劃,每五日都在落花苑掛上了我與韻兒約定的燈籠,也是我大意,整整十年我都沒有發(fā)現(xiàn)其中端倪。”歐陽玨皺眉:“我真的無法想明白,家主是韻兒的爹啊,為什么可以狠心,而且我也想不明白,他到底為什么要禁錮韻兒。”
“哼,貪心之人!”墨言眼中充滿著殺氣,這其中的緣由想必再整個大陸也就只有他最清楚了。
“貪心......”
“誰!”
歐陽玨正準備詢問緣由,卻見他身形一閃,沖門外丟進一下人。
“哎喲~”
被扔到地上的下人揉著摔疼的屁股,他定晴一看來人正是爺爺身邊的阿福。
“阿福,可是爺爺找我?”
“少爺,老太爺聽說您怒闖了碧春園,急得不行,正要去尋您,不想您已經(jīng)回來,這才安排小人過來喚您過去。”阿福道。
“正好我找爺爺有事,走吧。”
歐陽玨、墨言兩人并肩而行,阿福小心的跟在身后。
望著墨言的背影,仍舊心有余悸。要不是這位大人手下留情,估計他阿福早就命喪黃泉了。
很快他們便來到歐陽雪居住的院子,遠遠的歐陽雪便知曉他們的到來,看到來人,立馬瞪眉斥責道:“臭小子,那么大的事情你也不知道回來商量一句,就獨自去了碧春園,不想活了?”
看著他表面斥責實則關心不已的樣子,歐陽玨心頭一軟,急忙上前賠罪:“是我的錯。我考慮不周。不過去了碧春園我才知道,原來是家主將韻兒囚禁在禁地了。因此我想請爺爺帶我去禁地。”
“胡鬧!”聽完他的話,歐陽雪表情極其嚴肅:“你可知禁地是什么地方?豈是你我想進就能進去的?再者說,你如何判定她歐陽梓韻就一定在禁地?又一定是被家主禁錮的!你也不想想他們是什么關系!”
“我知道禁地是什么地方。”歐陽玨滿臉的堅定:“但是我是一定要去那禁地走一遭的。哪怕是死,我也是要去的。”
“你......”歐陽雪氣的說不出話來。
禁地是何其兇險的地方,就算是他也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夠安然進去。況且如今事情尚不明朗,貿然闖進禁地,那可是犯了家族大忌。他們這脈本就是因著歐陽玨的關系破格成為嫡系一脈的,若是犯了這樣的大錯,那只有流放的命運了。
他的身上背負了太多的責任,豈能隨著他如此胡鬧?
再者說,在家族這么多年,他也算看得明白。
家族中其它旁支對他們這一脈分外眼紅,都想著挑他們的錯,讓他們萬劫不復。就算他說的是對的,他也不能參合。
可歐陽玨并不想過多的深思,他只知道,他只要韻兒好,其它的都不重要。
“爺爺,我知道你考慮甚多,若是你真的沒辦法帶我去禁地那也沒關系,你只需告知我進去的方法就行。”
“不行!”他怎么能讓他去犯險,他可是他們這一脈的驕傲啊,未來的指望的。
“爺爺......”
墨言見兩人僵持著,緩緩開口:“二長老,墨言的能力你是知道的。請相信我,我會保他安然無恙。”
墨言的實力他自然是相信的,在整個幻靈大陸上怕是找不到比他更厲害的。可是墨言能護著歐陽玨一時,不能護著他一世啊。
他們若是惹了歐陽釋,一旦他離開,未來的事情無法想象。
歐陽釋可是他們青云城最年輕的九級主靈師,況且他的契約獸-空臨,也是不可小覷的。
“不可!不可!”歐陽雪搖著頭,怎么也不能說服自己他們的要求。
“哼!既然二長老不肯幫忙,本尊也自由辦法!”
見他并不給自己面子,墨言身上氣息一凝,天然的氣場盡顯無疑。
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人喘不過氣來。
“咳咳咳......”
眾人猛烈的咳嗽著,歐陽玨強忍著氣血逆流的感覺,道:“墨言,住手!”
“哼!”
莫言冷哼,收了威壓,轉身離去。
“爺爺,原諒我的不孝。禁地我去定了!”歐陽玨對著他深深鞠了一躬,快速跟了上去。
“臭小子,你回來!”
歐陽雪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帶著無盡的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