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的時候,那個姓王的又來了,說他在城里有一個工作,需要招一些年輕人過去幫忙。工資非常優厚,我們村長還幫忙挨家挨戶問有沒有人愿意的,我爺爺說對方可能是騙子,勸過一些人不要輕信。但那些人沒有聽爺爺的話,今天早上他開著車過來,接了人就走了。谷子,我聽村里的人說抓到了兇手,你跟這件事有什么關系?其他人在哪里?”
劉小蝶質問道。
劉谷峪顫抖的抬起頭,有些害怕的看著云卓他們,回答道:“小、小蝶,你要相信我,我是無辜的。是,是那個姓王的,他殺了其他人,我自己是偷偷逃出來的,真的不關我事。”
“不管你的事?那這些你怎么解釋清楚?”
云韜節把幾個壇子、銅鈴、符箓之類的仍在地上,劉小蝶撿起這些東西,查看過后說道:“這些都是法器,這銅鈴是用來召喚靈魂的,還有這些符箓,是定靈用的,這些從哪來的?”
“從他身上搜出來的,我碰巧在魑冥那看到過這些東西,都是用來收納靈魂用的。還有這個,”云韜節拿出一包黑色的粉末,“這種灰可以遮擋生者的氣息,對于普通人沒什么用,但卻可以用來躲避僵尸。”
聽完云韜節所說的一番話,大家全都明白過來。這些都是云韜節從劉谷峪身上搜出來的,而他帶著這些東西回到饒谷村,很明顯就是沖著那些村民的靈魂。用黑色的粉末遮住自己的氣息,然后用銅鈴將靈魂召喚過來。
云韜節在搜出這些東西后,就知道自己抓住了一條魚,于是將他押回村子。在村口的時候遇到幾名村民,他們認出了劉谷峪,而云韜節也沒有隱瞞,后面的事情大家就知道了,村民的憤怒都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劉小蝶將手中的銅鈴砸向劉谷峪,在他的額頭砸出一個紅印,還朝著他身上踢了幾腳。
“你這個王八蛋,吃里爬外的家伙,你、你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還是人嗎!”
劉谷峪縮著頭,根本不敢還手。
鈴夜:“小蝶!”
“好了好了,冷靜一下冷靜一下,先別打了。”楊奕凡攔住劉小蝶,他理解對方的憤怒,但目前這個家伙還有用,“劉谷峪是吧,我問你,那個姓王的商人是誰。你,是不是邪神的信徒?”
“邪神信徒?”劉小蝶怒視著劉谷峪,“原來是這樣,劉谷子,我爺爺還有大家對你不好嗎?你爸媽死后,是誰照顧你的,你居然對爺爺還有大家做出這種事情,我要打死你。”
楊奕凡和云離不得不再次攔住劉小蝶,劉谷峪只是縮著腦袋,不敢吱聲。
“回答我的問題!”楊奕凡質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是嗎?”云卓冷笑道,“正好,我在親衛營的時候,學習過一些審訊的技術。能夠保證如何不在傷害到犯人的情況下,給予犯人最強烈的痛楚。少爺,把這個人交給我,我保證他會開口的。”
楊奕凡看著他,點了點頭。對于這樣吃里爬外的家伙,楊奕凡可不會有什么心軟的想法,沒直接讓憤怒的村民將他打死就不錯了。
云卓和云虎把痛哭流涕的劉谷峪拖走,隨便找了一間屋子進去,其他人則在外面等著。
“小蝶,你爺爺怎么樣了?”
“他已經走了。”
“是嗎,對不起。”
“沒事,陰司的人說我爺爺的靈體意志力很強,有機會作為鬼重新修煉,到時候還是可以見面的。”
劉小蝶倒是很灑脫,只是楊奕凡看的出來,她有些強顏歡笑。她看著楊奕凡好奇的問道:“話說回來,你真的是領主大人的兒子?”
“當然,不過我不是親生的,而是過繼的。”
“那不一樣嗎。那啥,我有一個請求,如果有什么線索的話,請務必讓我幫忙,我要替爺爺報仇。我跟我爺爺學習過一些道士,遇到僵尸啊怨靈啊什么的,我都可以幫忙,我可是專家哦。”
“這個到時候再說吧。”
楊奕凡沒有馬上答應,能不能抓到那些人還難說呢。
不到五分鐘,云虎就從屋子里出來。
“那小子招了,云卓大哥只是隨便嚇唬一下他,他就說了。少爺,你們先別進去,”云虎攔住他們,指了指里面,“那膽小鬼嚇得都尿出來了,正在里面自個換褲子呢。”
云虎一臉不屑,話說都嚇得尿褲子了,你們是怎么嚇唬他的啊。
等云卓出來通知大家,楊奕凡他們一起進來。劉谷峪已經換了一身衣裳,正跪在地上渾身顫抖。大家搬了椅子過來坐下,警府的幾名刑警也在一旁,等大家都坐好后,云卓讓劉谷峪把剛才說的再說一遍。
原來,劉谷峪跟姓王的商人,早就認識了。之前說過,饒谷村較為偏僻,經常要去附近的城鎮去采購日用品,而劉谷峪父母死的早,本人好吃懶做把家里的財產都敗光了,平時都是靠街坊鄰里救濟過日子。每次去縣城的時候,都會叫上他來幫忙。
上個月上旬,他跟著村里人去縣城采購,中午的時候在縣城休息吃飯,他自己一個人出去逛街。就在小巷里面,他看到有人擺地攤賭博,手癢的他上去玩了幾把。玩了幾把是他自己說的,一開始贏了幾把,之后就是不斷的輸輸輸,最后輸的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欠下了整整五萬的債。
“五萬?”劉小蝶氣的差點忍不住上前揍他,“你是白癡嗎,這種擺地攤的賭博都是套,騙人的,你居然還傻乎乎的自己套進去。”
劉小蝶都氣的說不出話來了,鈴夜拉著她重新坐下,問道:“后來呢,你跟那位姓王的商人是怎么認識的?”
“他們見我沒錢,就打我,然后王老板就出來了。他替我把錢還了,還輕我吃飯,我以為他是個好人,就把村里的事情跟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