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求你放過我
“你知不知道,你強上我的時候,我都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知不知你推摔我的時候,我很痛?”
“我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沒有生命的物件,我不求你給我尊重,但求你放過我,別再糾纏了。”
訴完自己的委屈,莊林奈兩行淚潸然而落。
她疼了,她委屈了,她想遠離陳飛揚……
聽著莊林奈的坦白,陳飛揚一時之間,無言以對了。
他每次只知道自己的心里不痛快,的確沒有考慮過莊林奈的感受。
可是,他應考慮莊林奈的感受嗎?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不說是他的目的嗎?
深吸一口氣,陳飛揚的眼神柔和了,他無法看著莊林奈痛苦,還要繼續的折磨他。
現在的他,已經做不到當初那么狠了。
咬著下唇,莊林奈苦苦哀求道:“陳飛揚,放過我吧!求你放過我。”
吞了口唾沫,陳飛揚心里堵的慌了,堵的特別難受。
他和莊林奈同床共枕已有半年之久,她沒想到這個女人說離開就離開,沒有半點留念,比他絕決多了。
只是,他為什么要難受,為什么要在意她和方致堯一起吃飯?
陳飛揚想不明白,他也不想去想,只是直勾勾的盯著的莊林奈。
莊林奈哽咽著,再次準備開口的時候,陳飛揚卻捧住了她,俯身就吻住了她的唇。
陳飛揚的吻,陳飛揚的溫柔,莊林奈卻哭得更厲害了。
淚水滲入兩人的口中,不僅是咸的,還是苦的。
她不要陳飛揚的溫柔,不要他的好,只求他能給自己自由,放自己一條生路,別再來招惹他了。
莊林奈哭的厲害,陳飛揚也跟著難受了,只能把她吻的更烈,更深,以示自己的歉意。
熱吻結束,陳飛揚捧著莊林奈的臉,雙手用力擦拭著她臉上的眼淚。
他說:“那晚推開你,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你會傷的那么重。”
陳飛揚的解釋,出乎了莊林奈的意料,沒想到兩人冷戰一個星期,他在抓到她和方致堯在一起吃飯時候,還能解釋他那晚的沖動。
然而,就算是這樣,莊林奈也沒有心動。
這個男人舉止無常,他也從未為她想過,若是有那么一丁點兒,也不至于次次失手,次次拿她撒氣。
深吸一口氣,莊林奈看著他說:“陳飛揚,你沒有錯,錯的是我,是我自作多情了,是我不該參與你家的事情,不該多管閑事的提醒你包扎傷口,不過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會煩你。”
莊林奈本來還是想說,她那天本來就不該去陳夫人那里,不該去為她慶生。
只是,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莊林奈便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她剛才的那幾句話,已經把自己和陳飛揚的關系撇的非常清楚。
她已決定,她不再會和他有任何糾纏,以前被他睡過的日子,就當是被鬼壓了吧!
“莊林奈,我在向你道歉。”陳飛揚見她執意和自己撇清關系,臉色漸漸又變得嚴肅,一字一頓的得醒她。
陳飛揚道歉,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這世上恐怕沒幾人能享受到這種待遇。
就算是被他欺負了,您也受著唄!甭想還能報仇或者怎樣?
但是,莊林奈不接受,她也沒法接受,她不會因為這個男人來找她,就屁顛屁顛跟他走。
即使她再不要臉,那也是有底線的,不會這么糟蹋自己。
因此,一本正經的說:“陳飛揚,我不是三歲小孩,你打一巴掌,給顆糖吃的招數已經不管用了。”
莊林奈這次鐵定不要再跟陳飛揚和好,不論他拿什么威脅她,她都不會和好。
反正,她孤家寡人,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就是爛命一條,他如果要,拿去便好。
“莊林奈,你非要跟我鬧?是不是覺得我沒法對你?”陳飛揚的耐心快達極限。
呵呵一笑,莊林奈諷刺的問:“韓越嗎?又想拿韓越來威脅我嗎?”
“好啊!你既然想動韓越,你動吧!反正我對韓越,對韓家已經仁知義盡。”
莊林奈一副豁出去的模樣,既然管不了那么多,好就別管了,任憑陳飛揚去胡鬧。
若是韓越真有個三長兩短,她大不了以死謝罪,拿這條命去賠他。
對于莊林奈而言,她是一無所有的,僅剩的這條命也不值錢。
怒氣沖沖盯著莊林奈,陳飛揚從她的眼中看出了一切,知道她這次是認真了,想陪他玩到底,拿這條命陪他玩。
長呼一口氣,陳飛揚突然氣餒了。
莊林奈的倔強,他束手無策,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所以,面無表情的說:“韓越?你現在都換目標了,我還用得著對付他嗎?”
“你想對付誰,你隨意。”莊林奈抬手就把陳飛揚推開,懶的與他廢話。
陳飛揚見她要走,伸手就把她拽了回來,彎腰把她扛在了肩膀上,前往了候梯間。
既然跟她來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吧!直接把人扛走,懶的講那么多廢話。
趴在陳飛揚的肩膀上,莊林奈的小腹咯的疼,雙手拼命拍打著陳飛揚的后背,氣沖沖的嚷道:“陳飛揚,你把我放下來,你不是我的什么人,你沒權帶我走。”
莊林奈的掙扎,陳飛揚絲沒當回事,扛到停車場的越野車跟前,就把莊林奈給扔了進去。
莊林奈解著安全帶要逃,陳飛揚直接把門給鎖住了,沒有給她任何機會。
車子啟動,莊林奈雙手環抱在胸前,氣乎乎的看著窗外,一眼都沒看陳飛揚。
她沒有想到的是,陳飛揚居然用硬搶的把她搶走,他是瘋了嗎?她有那么重要嗎?
既然重要,又何必總是拿她當出氣筒?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的時候,莊林奈也沒有下車的意思,雙手緊緊抓著安全,很是防備。
“行,你不下車,那我就陪你坐一個晚上。”陳飛揚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側著身子而坐,目不轉睛盯著莊林奈。
“陳飛揚,你到底想怎樣?你這樣強迫人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