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就睡著了,這么點個床怎么睡的下兩個人啊。她是覺得我有能力把她公主抱起來送回自己床上?
我試著叫了兩聲沒得到回應,索性給她蓋了被子,我到她房間睡了。
第二天我就著手開始了解關于戶口的問題。先從我熟悉的人身邊下手,旁敲側擊的詢問一個黑戶想轉白該如何辦理。
得到的結論是比較難辦,當然我如果認識派出所的所長就容易多了。這個方案PASS。
B計劃就是我父母那邊了。電話是不可能說清楚的,只能抽時間帶蘭若回去一趟,生米煮成熟飯,不容他們拒絕。
主意打定,說干就干,吳老三雖然一千個不愿意給假,但由于我的堅持他還是批準了。其次怎么回。飛機不能選擇,火車和汽車都沒有實名制,但路上容易被查,最后一個選擇就是開車回了,但我沒車呀。腦子轉啊轉,還是轉回到了吳老三身上,跟單位批車應該不難。
最后以蘭若親自登門道歉為條件,答應了我的請求。
回家的那天,已經是蘭若來到的一個月后了。大地震的善后工作依舊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一路上遇到了很多運送物資的車輛。
從過年到現在就沒回來過,老媽接到我回家的電話后激動不已,忙著張羅各種我愛吃的菜。
路上走了兩天,因為只有我一個人開車,所以走走停停的,累了就在服務區休息。
到家是第二天的下午四點多,蘭若提著我買的各種禮品,不是給我爸媽的,是讓我爸媽送人的,這就是老人現在熱衷干的事情,因為這種事情干了有面兒。
父母都是樸實的老人,沒有多余的寒暄,先給他們介紹了蘭若,我就回房休息了。
晚上吃過晚飯后,我讓蘭若回避,跟父母簡單說了蘭若的情況,和我預想的情況基本一樣,一開始的不信,到后來的疑惑,再到對我的不滿。
可他們是愛我的,我之所以敢把這種難題擺在他們面前,仰仗的就是他們對我的愛。我心里愧疚卻不得不為。
當晚無話,第二天起床,父母都沒在家,只留了早點在餐桌上。
中午前,他們才回到家。
我爸的臉依舊不太好看,我媽談了口氣說到:“我和你爸上午去找過你舅了,就把她落戶到我們家吧,只是需要點時間,你們就多住幾天吧,戶口落了就把身份證辦了。”我媽說完就向廚房走去了。
我爹嘆了口氣就出門找老頭下棋去了。
家里這種緊張的氣憤似乎沒對蘭若造成影響,她聽到了好消息,就高興的去廚房幫我媽做飯了,嘴巴甜,又會粘人,沒一會就聽到我媽的笑聲了。
我看家里沒我什么事了,就出門找我爸去了。我爸喜歡下棋,沒事就在院子里找人博弈。可棋藝又很臭,逢玩必輸。今天他心情抑郁,如果再輸,豈不是火上澆油。
遠遠的就看到我爸眉頭擰成了一個大疙瘩,心知不妙了。轉身回家就叫蘭若,見她濕著雙手從廚房跑出來,我拉著她就往外走。
“趕緊的,你爸下棋要輸了,輸棋事小面子事大,靠你力挽狂瀾了。”我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下象棋,只聽說象棋在戰國時期就有的,古人琴棋書畫樣樣都學,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嗯?有人欺負我爸?哪兒呢?看我不收拾他。”邊說邊把手上的水在衣服上蹭著。
走到我爸身后站定,我爸的表情還是剛才我看到的樣子。想來是沒有解救的辦法了。
對面的李老頭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瞅著我爸到:“老岳,你到是走啊,這都想多久了。”
我爸眉頭擰的更緊了,蘭若站著看了一會,一拍大腿到:“爸,炮二平五,炮八進四呀。”
這聲吼嚇了李老頭一下,也把我爸著實嚇了一跳。
老李頭看著我爸說到:“老岳,你什么時候有了個二丫頭了?”
我爸看了一眼蘭若那誠摯的眼神反懟到:“要你管,反正是我家的二丫頭。”說著照著蘭若的指示走了炮二平五。
李老頭一看不對呀,就指著蘭若說到:“岳二丫頭,觀棋不語真君子。”
蘭若一叉腰反駁道:“就許你欺負我爸不許我欺負你呀,我可不是什么君子,我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