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強悍。”我故意撇著嘴,繼續說到:“劉凌以后有的煩了,估計會家宅不寧?!?p> “哈哈,活該,這叫什么來著?種什么因就結什么果,誰讓他欠下這種這種風流債的?!彼娣奶稍谖业拇采?。
我把過程跟她說了一遍,只是把林澤異常的部分刻意隱去了。說完后我問蘭若到:“你說,什么會讓一個人變得那么瘋狂呢?”
蘭若在床上翻了個身,趴著用胳膊枕著自己的腦袋,想了一下才說道:“是因為恨吧,恨自己的生活狼狽不堪,恨別人的生活蒸蒸日上?!?p> 我不禁對她刮目相看,“你這說法倒是新奇,說說看,這恨從何談起?”
她皺著眉頭思考了良久,才說到:“打個比方,假如你遇到一個多金帥氣又體貼的男人,讓你毫不猶豫的甩了林澤跟這人跑了,多年后,這人破產毀容還家暴,而你某天路遇林澤,他卻是更加成熟穩重有魅力,并且對自己的太太體貼非常,你會作何感想?”
這都是些什么比喻呀,心里膈應,但腦子里還是構想了下這種悲涼的場景,“以我的個性應該是會找個地洞鉆進去,不讓他看到此刻我狼狽的模樣,覺得會很沒面子?!?p> “面子那么重要嗎?拋開面子,再想?!彼晃依兹说南敕ńo刺激到了。
“拋開面子的話,還真有這種可能,恨,我過的這樣不好,你憑什么可以幸福?”嫉妒會讓一個女人失去理智,錯誤的根源即使是因為自己,也能被選擇性的剔除。
“這是性格中的偏執,這種人很難得到幸福?!彼f這話像一個久經事實的老人。
“蘭若大師,您什么時候改行幫人算命了?”我笑話著她。
“這不就是你推崇的心理學嗎?你要有什么想不開的,來找我,免費給你解答。”得意洋洋的表情真的是很欠揍。
“德性,看兩本書就當自己是大師了,從我床上起來洗漱去,臟死了?!蔽蚁訔壍拇呲s著她。
她一臉的意猶未盡,不情不愿的向洗手間走去。沒一會,她一邊刷著牙一邊口齒不清的跟我說到:“姐,我明天休息,我跟你去上班吧?!?p> 我默許了她,反正我最近都沒什么事,心情好了就去上課,心情不好就在辦公室擺弄設備。
我算了下日子,蘭若應該已經做出決定了,可是看她的狀態,并沒有離開的打算。還是那句話,我尊重她的決定。
當晚,蘭若就像一塊狗皮膏藥般,黏在我的身上,趕都趕不走,這么悶熱的天氣,兩個人擠在一張小床上,別提多難受了。
第二天上午在工作室,蘭若做我的模特,拍了一組我受傷后的靈感之作,殘缺風。
我把原片打包后發給了劉凌,希望能得到他的指點。
中午吃了飯,我兩個窩到劉凌的辦公室午休,里邊有沙發有冷氣,甚是舒爽。
由于我是走后門進的工作室,又得到了劉凌的特殊照拂,所以工作室的其他工作人員對我私底下那是頗有微詞,反應在面上后就很是冷淡了。
我也不在意,在BJ這樣一座現代化的大都市,每個人都存在著就業壓力,也許是因為我的不正當入職而傷害了某一些人的利益。反正我也沒有一定要跟他們做朋友的打算,只要別把私下對我的不滿當面發泄出來,我都可以裝聾作啞當它不存在。
我正在做著夢呢,辦公室的門被人一把推開,我反應慢半拍,先是被嚇了一跳,然后才坐了起來觀察周圍的環境。蘭若早就一個挺身,順手抄起桌上的裁紙刀抵在了對方的咽喉處。
我看清后,趕緊讓蘭若淡定,這不就是劉凌的初戀情人嗎。本就憔悴蒼白的臉此刻被蘭若嚇得更是如紙片般難瞧。
我被她這么一嚇也對她沒好氣,“您真是神通廣大,哪里都能找來,可惜,人不知道被您嚇的躲哪去了?!?p> 我示意蘭若放下刀,蘭若聽我口氣,知道了此女人的來歷,甚是好奇的上下打量了兩眼,嘟囔著說:“沒謝呈慕好看呀?!?p> 我說的話本就讓她難堪了,再加上蘭若的話,更是讓她無地自容??删褪沁@樣,才會有反彈的效果。
“你們又是什么人,躲在他的辦公室干什么勾當?”這不,為了緩解她自己的尷尬,矛頭瞬間就指向我們了。
“我在我師父辦公室干什么都可以呀,”我起身給自己和蘭若從小冰箱里各拿了一聽可樂,笑瞇瞇的又對她說到:“這是我師父給我的權利,我師娘都認可了?!蔽疫@胡謅的功力正是越來越高了。
“讓劉凌來見我,有什么話他不敢當面跟我說的?”她見說不過我,也就不再搭理,徑直走向我剛才睡覺的沙發,正襟危坐。
我撇了撇嘴,看著蘭若,我們都很無奈,“那您慢等?!闭f完我拉著蘭若走了出去。
“這女人好難纏呀?!蔽腋锌?。
“你問問劉凌唄,這怎么也是他自己的事,老這么躲著,算什么男人?!碧m若說的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