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安這才又將銀簪子給放回了頭發(fā)里。
蕭南笙卻依舊不放心,說來也巧,這時候忽然在他們的門外聽到了一聲貓叫。
蕭南笙當(dāng)即開門,以極快的速度將那只貓捉了進來。
好在單間的走廊里并沒有什么人。
這時候蕭南笙不禁開始感慨著沒有監(jiān)控的時代好像也并不是完全沒有一點好處的嘛!
冒安雖然貌似還不太明白蕭南笙這么做的目的。
但是卻并沒有去試圖打斷他。
只見蕭南笙抱著那只可愛的小貓,難見的輕柔的撫摸著它。
然后竟將盤子里的食物一一都給它吃了知道遍。
于是不出半個時辰,那只貓竟然就已經(jīng)口吐白沫,一命嗚呼了。
蕭南笙看著冒安繼而說道:“有些毒并不是銀針就能試得出來的。
銀針可不是萬能的哦。”
冒安神色莫名的看著面前這個看似舉止乖張,但實際心細如塵的少年。
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我也并未見過用活生生的生命試毒的正人君子。”
蕭南笙一愣,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貓。
抿了抿唇,隨即上前說道:“師傅,我知道這樣不對。
可是我們做的就是刀口舔血的事兒,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有人察覺到了我們了。
如果我們不事事小心,那……那死的就得是我們啊!
您老人家也不想我母親和您師妹拼死護下來的我。
就這么死在我們蕭家自敵人得手里吧?
大仁大義沒什么錯,可是……也得看情況而定吧!”
蕭南笙自己羅里吧嗦說了這么一堆后,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
之前蕭南笙的性子那么慫,那么的優(yōu)柔寡斷。
其實還真就是和這個師傅有脫不開的關(guān)系。
冒安這個人雖然為人正直,可是太過迂腐。
蕭南笙從小在他的影響下,要是不長成那個樣子,他都覺得很奇怪。
冒安果然又看了一眼蕭南笙,繼而倒也沒有再說話。
想必他也是覺得蕭南笙的話說的在情再理了。
可是礙于面子,沒辦法去表現(xiàn)得很明顯。
蕭南笙見狀,也忒有眼力見兒的給他找了一個臺階道:“當(dāng)然了,徒兒能有這樣的見地。
也全憑師傅這些年的教導(dǎo)了。”
冒安白了他一眼,繼而看著他問道:“那你打算接下來怎么辦?”
蕭南笙想了想,繼而說道:“這還不好辦嘛!
我們就給他們來一個……將計就計如何?”
正說著,門外不遠處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蕭南笙立刻將那只貓扔到了床底下。
然后示意冒安,二人傳遞了一下眼色,便雙雙趴在了桌子上。
不多時,果然就有人推開了他們的房門。
緊接著他們就聽到了那個掌柜說話的聲音。
“去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昏過去了。”
然后就真的有一個人人走了過來,上下其手的在他們的身上吧啦了一陣子。
隨即就說道:“看樣子應(yīng)該是昏過去了。
掌柜的您是怎么知道他們會昏過去的啊?”
這個說話的就是那個店小二。
很明顯,他對這件事情一定是不知情的。
那掌柜當(dāng)即呵斥道:“你懂個屁。
快去喚彪子他們進來。”
那店小二撓了撓頭發(fā),便帶著滿臉的疑惑跑了出去。
不出半盞茶的功夫,兩個壯漢就走了進來。
于是下一刻,他們就被裝進了麻袋里去了。
蕭南笙睜開眼睛,狠狠地捂住了鼻子。
心道這個大胖子難不成是打從娘胎里出來就沒洗過澡吧?
這邊冒安倒還好,他畢竟是個土生土長的古代人。
對于這種氣味兒,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二人在肩膀上顛簸著不知道走了多久。
直到蕭南笙的骨頭快被顛碎了的時候。
他這才被那人從肩膀上扔到了地上。
摔得他肋骨差點斷了,他一邊齜牙咧嘴的默默地揉著肋骨。
一邊暗罵那人不懂得憐香惜玉。
這時候,他忽然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是這兩個人嗎?”
“正是,這是陶掌柜親自交給我們的。”
“景家全家都被滅了口,山上又燒死那么多尸體。
這事兒,怎么著也得給上頭一個交代,曹大人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了吧?”
這番對話是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
由此蕭南笙判斷,駝他們來的那兩個壯漢,只有其中一個在說話。
另一個率先發(fā)問的男人還不明身份。
后來那個女的應(yīng)該就是殺害景遲一家的主使了。
緊接著他便又聽到了一個上了年紀(jì)。
還略帶咳嗽的聲音說道:“下官明白。
還請大人放心,回去請告訴大人這二人定然不能活著回到帝都城。”
那女子當(dāng)即說道:“如此……那就勞煩曹大人了。
不過,他們都武功高強,切莫讓他們逃了才是。”
老者再次點著頭,連連答應(yīng)著。
蕭南笙忽然開始感慨,這要是走一部手機就好了。
隨時錄個音,還有什么事情說不清楚?
就在他差距到那個女人就要離開的時候。
只見他將一早就準(zhǔn)備好的刀片從嘴里拿了出來。
那個陶掌柜很細心,臨走前還特地搜了他們的身。
所以身上藏東西是肯定不可能的。
好在他當(dāng)時反應(yīng)快,用宣紙把刀片包的嚴(yán)實一些。
然后將刀片藏在了舌頭底下。
只見他忽然狠狠地一把劃破了麻袋。
繼而一個飛身就飛到了那個女的身前。
繼而雙手環(huán)胸的看著那個扎個高馬尾,身著墨藍色束腰長衣的女子。
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道:“呦,美女這是要去哪兒啊?”
女子見他忽然逃了出來,小三還有一些意外。
這個時候冒安也忽然從麻袋里鉆了出來。
當(dāng)然,依舊是很帥氣的出場方式。
女子當(dāng)即拔劍便要準(zhǔn)備大干一場。
蕭南笙當(dāng)即后退,繼而痞笑著說道:“誒?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女子顯然一副并不想聽他說廢話的樣子。
提劍就朝著他劈了過去,與此同時,那兩個壯漢也紛紛對冒安出了手。
蕭南笙身子一閃躲開了她的劍鋒,忽然趁著女子不注意。
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然后語氣極度輕浮的說了一句:“哎喲~
美女,身材保持的不錯嘛!還真是挺有料的。”
聽蕭南笙這么一說,女子更加火冒三丈,低聲吼道:“我殺了你這登徒子~”
當(dāng)然,她說這番話的時候那可是真的在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