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現在自己這種情況,想要離開這里,還要想想辦法怎么騙這個男子才行。
只是可惜了這么好的地方,靈力這么充足的地方,自己怕是不能再來了。
等到男子舒服完之后便睡了過去,而季淑賢看到男子睡著了,有些目瞪口呆。這真是讓自己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不過季淑賢也沒多想什么,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便想離開去找小丫頭,只是自己想離開,卻發現男子的手緊緊拉著自己,自己想要走,卻一點兒也掙開不了。
而這個時候,季淑賢慢慢的看著男子的身體在變,而這個時候,季淑賢發現男子竟然是一條龍成精了。
不過很快的,男子就恢復到了自己本來的樣子。這個時候季淑賢發現男子真的長得十分的俊美,而且有一種濃烈的仙氣,不過也對,在這么靈力充沛的地方,它的能力有點深不可測,法力一定很高,只是自己很好奇,為什么他沒有飛升成仙呢?
季淑賢也沒有辦法想別的,只是想著現在自己到底應該怎么離開這兒。
這個時候自己才發現自己身上還是一絲不掛,于是季淑賢施法,將自己的衣服變了過來之后便穿在了身上。
看著男子也是赤身裸體的,只不過找了一遍,卻沒有發現男子的衣服,于是季淑賢更簡單地用里面的單子,給男子裹了一下。
因為季淑賢也無法離開,又不想叫醒男子,于是便呆呆的坐在那邊想著辦法。
季淑賢還沒有想到辦法的時候,男子卻直接翻身將季淑賢押在身下。
然后像抱抱枕一樣,抱著季淑賢繼續睡覺了。而這個時候,男子卻變成了一條小白龍。
只是這個時候男子的身形很小,只有季淑賢半個手那么大一點點兒。
不過卻還是緊緊的粘著季淑賢,季淑賢想要扒開,卻發現他抓著自己的手上的皮膚并沒有松開。
想著小丫頭也已經等急了,于是季淑賢便將這條小龍藏在自己的衣袖之中走出了這個山洞。
出來之后,季淑賢發現外面的時間還是過了一點點的樣子,天還是很早。感覺這個山洞或許有別的玄機之處。
很快的季淑賢便找到小丫頭,發現小丫頭還在專心的看著書。
“小丫頭,你現在有什么進展嗎?”
“小姐,你回來了呀,”
“嗯,我剛剛去修煉了一會兒便回來了,”
“我剛剛在這里碰到一個很心善的公子,他給了我一個藥丸,現在我可以慢慢的開始修煉了。”
“你不知道對方底細,就隨便吃對方的東西嗎?”
“他不是不知底細的人,他是我們府中的。府中的一位公子。”
“是我們府的?不可能呀,如果是我們府的話,如果來這邊的話,一定會被家里人知道的。”
“小姐,你不是也沒有被家里人知道嗎?”
“那他可以跟你說什么?”
“他只是和我隨便說了幾句便離開了,好像是找這邊的什么人有事情。而且他并沒有言明他的身份。可能看著我有緣,所以才給了我這個藥丸。”
“等等,那個小男孩兒過來的話,讓他看看你的身體就好了。不過以后千萬不要亂吃別人給的東西了。”
“好的,小姐我知道了,那我們現在回去嗎?”
“嗯,回去吧,逛了一天也累了。”
主要季淑賢想想自己手臂上的那個小白龍,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顯形,現在自己只能在房間里待著,得把這個問題解決了,才做能做別的。
“好。”
之后兩人便一起回到了房間,而回去之后,發現小男孩已經等著她們了。
“你們去哪兒了?”
“就隨便走走,怎么了?”
“沒事,這邊有東西,都在外邊種的,也有廚房,你們需要自己做吃的。因為這里的人都辟谷了。所以,沒有人專門做吃的。”
“嗯,沒事,我來做。”小丫頭輕聲說到。
“師父出去了,要過幾天才能回來,你們先在這里住幾天吧。我有事也出去一下。你們安全就放心吧,師父布有結界,里面十分安全,你們不要主動出去就好。”
“好,我們知道了。”
“這里有幾本修煉的書籍,你們先看吧。”
小男孩說完便跑了,季淑賢便和小丫頭開始準備吃飯問題,基本問題要先解決了。
小丫頭十分的伶俐,對這方面的事情很快就處理好了,兩個人吃完飯之后,季淑賢便準備睡覺了,小丫頭便在外邊的房間里面睡著。
季淑賢躺在床上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小白龍,它就像是刺繡一樣,吃到自己的手臂上一樣。
如果不是因為之前生的事太過于真實,自己甚至感覺這就是自己的幻想。
研究了半天,這個小白龍也沒有任何反應,而是印在自己手臂上,于是季淑賢也沒有再管他。
本來還想繼續修煉,可是不知為什么太過于疲憊,于是便慢慢睡著了。
季淑賢睡著之后,手臂上的小白蓉輕輕地動了動,之后便慢慢幻化成人形,躺在的季淑賢的旁邊。
本來還是昏昏欲睡的小白龍,猛然間掙開眼睛,眼睛里邊的光芒十分凌厲,然后看著周圍的一切。
對四周十分戒備,最后眼神落到旁邊季淑賢的身上,充滿了不解,還有殺意。
之后,小白龍便慢慢抬起手,準備將季淑賢殺了。因為自己不允許任何不確定因素在自己身邊,只是小白龍抬起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渾身赤裸。
之后小白龍聞到季淑賢身上有自己的氣味,心里不由想著自己和這個女人已經雙修了嗎?
自己的記憶一直都是空白的,只記得被人暗算,被關到一個地方,再次有記憶,就是現在。
本來想要殺掉面前這個女人,可是不知為什么,自己卻下不了手。之后便變了一身衣服,然后坐在這個女人旁邊。
一個長得還算可以的女人,修為卻很低,身上只有一個空間法器,其他也沒有,可以說是一個弱的不能再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