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俠,老夫還有一事相求。”昊天宗主扯動鎖在手腳上那碗口般粗的鐵鏈,向我微微躬身:“如今以林夕少俠的功力,從那血煞手里逃脫也并非不可能,而我被那奸人設計下毒,已受重創,走是走不了了,如今只希望少俠出去之后,如果可以,一定要保住小女淚霞之命,拜托了。”
我趕忙扶起宗主:“昊天宗主放心,只要我出去,定護淚霞周全,而且我一定從血煞身上取得解藥,回來相救宗主。”
“哈哈哈……想從我身上拿到解藥,自不量力。”突然,血煞大笑著從黑暗里走了出來:“我敢讓你從昊天老兒這里套取玄冥真經,怎么會對你沒有后手。”
說罷,血煞手勢上揚,一顆血珠浮現,他頓時捏爆了血珠。而我的身體也在此刻瞬間定格,動彈不得。
封印,又是封印,這血煞果然提前對我做了手腳。
“報告血煞統領,大事不好,宗門口匯集了眾多其他門派的人,打著誅邪的名號,已經開始組織進攻了。”正在此時,一名手下慌里慌張的跑了進來向血煞匯報道。
看來瑋震成功了,已經聚集了其他名門正派前來相救。
血煞一臉怒容:“哼……臨時拼湊的一幫烏合之眾,我倒要看看能翻起多大的浪。”
說罷,便提起已經被定住身形的我,向外邊走去。
待我隨血煞來到宗門口時,果然看見瑋震與眾多其他門派弟子已經和血煞的人戰在了一起。
“瑋震,放著活路你不走,偏要主動上門自尋死路,”血煞向瑋震怒喝道。
瑋震回過頭來也看到了難以動彈的我,“你把林夕怎么了?血煞,你敢傷害林夕和我師傅一分,我定與你不死不休。”
瑋震說話的同時,便朝我們這邊沖了過來,而血煞也把我扔到了一邊,迎頭而上,瑋震是黃墨巔峰的修為,而血煞是中級邪武師,兩大高手對決,單打獨斗的話一時半會兒也難分勝負。
而此時,沒有人發現,被定格在那里不能動彈的我,掌心處紫霧環繞,墨力涌動,是的,我暗暗用了紫墨之力,希望能沖開血煞的封印。
沒多久,這打斗已經遍布了真武宗的每個角落,天昏地暗,如火如荼。
“殺……”突然一聲吶喊打破了這勢均力敵的僵局,只見揭庸攜淚霞與古魁古嵐師兄妹三人以及為數不少的真武宗弟子從牢房方向沖了過來。
看來揭庸這段時間的潛伏也終于有了效果,他趁著外邊混亂,看管松懈,也救出了被押的一眾真武宗弟子。
有了這幫人的加入,血魔獄教眾漸漸開始落于下風。
而就在大家眼看勝利在望的時候,上百名黑衣散發,臉色煞白的邪武師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他們出手殘忍,像沒有痛覺一般,個個都充斥著以命相搏的滔天戰意,有一個已經在戰斗中被砍掉了雙腿,還依然不休不止的揮舞著手中的兵器。
尤其是領頭的一個一襲紅衣,邪氣滔天的女子,更是所向披靡,身到之處,斷肢殘體,慘叫連連。
恐怕這就是血煞那所謂的血煉隊了,如此殘忍的攻擊手段,也只有血魔獄這種邪教才能培養的出來。
揭庸很快便與其戰在了一起,但只是一個碰面,便被紅衣女子一掌擊飛,嘴角溢血。
此處血魔獄的最高指揮血煞才只有中級邪武師的修為,但這紅衣女子明顯是一名高級邪武師,看來血魔獄敢如此猖獗,還真是臥虎藏龍。
看到受傷的揭庸,古魁古嵐師兄妹也沖向了紅衣女子,他們都是黃級墨力,面對中級邪武師還有一戰之力,可是與這高級邪武師交手,還是沒能堅持幾招,便敗下陣來。
在所有人都對這紅衣女子束手無策之時,只見被打倒在地的古魁古嵐師兄妹,手牽手站了起來,他們十指相扣,眼神堅定,兩道黃色墨力自體而出,在空中交融相匯,墨力顏色越來越深,最后突破綠級,直到變成深綠色才停了下來,隨著他們一聲暴喝,深綠色的墨力沖擊波極速向紅衣女子爆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