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星煜所言,他們的功力停止增長后,只見那紅衣女子拿出四支鬼首長梭,猛然扎進這四人的胸膛之內,接著這四人雙眼緊閉,一剎那便沒了生命氣息。
“好狠毒的妖女,連自己人都不放過,你根本不配參賽?!敝T葛凌風怒火中燒,沒想到這紅衣女子如此殘忍。
“哈哈,我只是給了他們更好的重生而已。”隨著紅衣女子刺耳的笑聲,那失去生命的四人猛然睜開雙眼,整個瞳孔都顯得灰蒙一片,臉上也沒有一點血色,如同僵尸一般。
“讓你們見識一下,我這不死血傀的威力,殺?!?p> 四名血傀聽從紅衣女子的號令,毅然沖向諸葛一方。
“陣法攻擊。”
此時諸葛凌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這陣法的威力了,奈何這次的元素大網,卻并沒有達到理想的效果。
雖然血傀被元素大網所籠罩,但他們憑借著清一色邪武巔峰的修為沒多久便掙脫了元素大網的束縛,盡管身上已經有多處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的傷痕,他們卻毫無痛覺,依然戰力十足。
很快雙方便近距離糾纏到了一起,血傀沒有痛覺,也不懼任何元素墨力的攻擊,而且不會再次死亡,再加上無論怎么攻擊,他們頂多皮開肉綻,五臟橫流,骨頭卻像鋼鐵鑄就的一般,刀槍不入。在這樣的攻勢下,諸葛皇室的眾人很快便落入了下風。
一名水屬性綠級墨力者的胳膊硬是讓血傀生生的給撕扯了下來,場面極其血腥。而除了馨兒,其他四人包括諸葛凌風在內都出現了或輕或重的傷勢,沒多久便失去了戰力。
諸葛皇室代表的是整個帝國,在這種情況下,是絕對不能求饒的,可是不主動認輸,根據賽事的規則,生死不論,這確實是一個難以抉擇的局面,場下的所有人都為諸葛皇室這五人捏了一把冷汗。
此時馨兒也顧不得其他了,從未當眾施展過的土屬性墨力赫然爆發,以一己之力迎上了四名血傀,這超脫四屬性之外的墨力,果然非同凡響,居然漸漸壓制住了四名血傀的攻擊,而就在此時,站在一旁的紅衣女子也加入了戰局。
有了紅衣女子的加入,馨兒一人再強大,也是寡不敵眾,一口鮮血噴出,臉色蒼白,亦然受了輕傷。
但她并沒有倒下,繼續堅持著與五名邪武師的對抗。
就在我實在忍不住對馨兒的擔憂,毅然躍向擂臺的同時,四名守護擂臺的前輩也一同出現在了馨兒身前。
“住手,不用再打了,這場比賽你們謝氏家族勝了?!睆V陌前輩赫然出聲阻止了戰斗。
“她們沒有主動認輸,不死不休?!奔t衣女子一副得理不饒人的姿態。
“哼……她們已經沒有再戰之力,我是裁判,我說了算,這里還輪不到你們血魔獄的教徒來撒野?!睆V陌前輩氣勢暴漲,一聲冷呵,頓時逼的紅衣女子連退數步。
紅衣女子也是強弩之末,不敢再繼續放肆,而是把視線轉向了我:“陳南,明天的比賽我會讓你們零壹會輸得更慘?!?p> “拭目以待。”我并不想在這里逞口舌之利,淡漠的回復道。
“哈哈……”隨著一句刺耳的笑聲,紅衣女子帶著四名傷痕累累的血傀,揚長而去。
馨兒飽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也扶著諸葛凌風離開了場地,即使我此時戴著面具,她依然一眼便認出了我。
這場瞬息萬變、風靡云蒸的決斗,就這么出人意料的落下了帷幕。
觀眾們也都帶著失落的情緒草草散場,今日目睹了血魔獄的兇狠,估計沒有人會對明天的零壹會能扭轉戰局再抱任何希望。
“走?!蔽译S后也帶著星煜離開了。
我和星煜一路沉默,直到快到住處的時候,我才出聲問道:“你怎么看明天的比賽?”
星煜也是眉頭緊鎖:“沒想到血魔獄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使用如此殘忍的招式,確實是我始料未及的?!?p> “有破解的方法嗎?”
“我以前在宗族的時候聽過這不死血傀,他們置之死地而后生,骨骼剛硬,戰意盎然,嚴格來說,已經是一具毫無生機的尸體,而操控他們的關鍵,應該就是那刺入心臟的鬼首長梭,但是他們毫無痛覺,又不懼任何墨力攻擊,一般人想近身拔出這鬼首長梭,很難?!?p> 星煜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萬事都不是絕對的,諸葛眾人估計也是第一次遭到此等境遇,所以最后自亂了陣腳,其實以莒芃仙子的修為,如果早就看出來鬼首長梭才是血傀的命門,也不見得就會落此下場?!?p> 我點了點頭:“事出突然,也是當局者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