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之立馬攥緊了拳頭,楚風不僅沒打算把原石賣給他,還調侃他花五千萬買來的那塊廢料,這讓他有些怒火中燒。
楚風沒再搭理顧延之,轉身看向王沖,開口說:“把那三千萬給我吧,我們再簽個協議,等你將剩下的錢補齊,我便將這石頭給你。”
王沖立馬點頭,當即讓他的私人銀行經理過來,給楚風的賬戶上匯過去三千萬。
之后王沖又草擬了一個協議,二人在協議上簽了字,到時候如果楚風拿著錢跑路,王沖也可以拿著這份協議去報警。
交易完成之后,王沖要了楚風的電話,承諾會在最短的時間中將剩下的錢給湊齊,到時候他再聯系楚風。
楚風點頭,之后將那塊切開的時候給裝了起來。
今天這個宴會對他來說收獲還是挺大的,用兩百萬換了一個多億,這簡直比搶銀行還要刺激。
顧延之和顧天二人都是眼含殺氣地盯著楚風,顯然已經徹底被楚風給激怒。
“父親,這個小子純粹就是不知好歹,要不要我替你教訓他一頓?”顧天冷聲道。
“現在這里這么多人,你要怎么教訓他?何況他還是周青竹的朋友,就算要教訓他,也得在沒人的地方。”顧延之開口。
顧天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露出了一個冷笑,開口說:“是,父親。”
顧延之的眼睛瞇了起來,心中已經做出了決定。
他明面上是一個珠寶商,私下里也是一個達到內勁圓滿的修武者。
顧天也是特種兵出身,就算是國際上那些頂尖的殺手,也不一定比的上他。
顧家的珠寶生意之所以能做的這么大,除了顧延之的商業天分以外,也離不開他們父子二人的心狠手辣。
這些年有很多富商拍下珍寶,剛出拍賣會的門,就被搶劫的事情發生,其中有不少,便是他們父子二人所做。
因為有著不弱的實力,顧延之并不擔心這些事情曝光。
那些他用錢沒辦法得到的東西,向來都是用武力來解決。
很顯然他已經盯上了楚風,既然楚風這么給臉不要臉,那他自然不介意讓楚風見識一下這個社會的黑暗。
將石頭收起來之后,楚風轉身,看向周青竹和鐘玲兒二人,開口說:“我打算回去了,就不陪你們了。”
“楚風哥哥,我讓司機送你吧。”周青竹立馬開口。
楚風對著周青竹笑了笑,開口說:“不用了,這里離我住的地方不遠,我走回去就可以。”
見楚風拒絕,周青竹只好點了點頭,關心道:“那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張仁潼見楚風要走,趕緊走到楚風面前,笑著說:“小兄弟,大家相識一場,也算是緣分,不知道我能不能留你個聯系方式,等日后我也能有機會向你請教鑒寶技藝。”
楚風思索了一下,覺得交張仁潼這么個朋友并沒有什么壞處,便將自己的手機號給了他。
張仁潼是鑒寶大師,對于古玩玉石一類的東西接觸的比較多,楚風也知道一些古玩玉石上邊攜帶的天地靈氣有時候不亞于靈藥。
現在交張仁潼這么個朋友,他日后尋找一些對自己修煉有幫助的古玩玉石,機會也就多一些。
張仁潼見楚風肯給他留聯系方式,臉上也是一陣高興,將楚風的電話號碼記下來之后,親自送楚風朝外邊走去。
程峰和王萱二人正好站在楚風要走的路上,王萱神色復雜地盯著楚風,看著她朝這邊走過來,開口叫了一聲:“楚風……”
楚風直接無視了王萱,徑直朝著酒店外邊走去。
王萱一臉的失落,她心里邊清楚,從今以后,她就只有望著楚風背影的份兒了。
整個大廳當中的人都盯著楚風往下邊走去,現在楚風成為了這次宴會的焦點,他一走,眾人也都覺得這次宴會沒什么意思了。
在楚風出了酒店之后沒多久,顧延之和顧天父子二人對視一眼,也悄悄離開了這里。
……
從酒店出來之后,楚風沿著一條小路朝著龍泉灣走過去,那塊價值上億的石頭就被他放在一個塑料袋中拎著,若是換成別人,肯定滴得小心翼翼保管好了,以免摔了。
“若是有乾坤袋一類的法器就好了,這石頭也就能放進法器當中,不用走到哪拎到哪兒了。”楚風自言自語道。
乾坤袋是一種空間類法器,外表看上去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袋子,內部卻有著巨大的空間,可以儲存任何能裝得下的東西。
類似于乾坤袋的還有空間戒指,萬物瓶一類的法器,這些法器都有著儲存的效果,只要空間足夠大,就算帶著一棟大廈來回走都沒問題。
上一世楚風擁有一座用空間法器制作而成的仙府,那個仙府外表可以根據想象隨意變換,而內部則是一個有著方圓上百公里的空間。
楚風將仙府化為一個戒指戴在手上,想要什么東西,可以隨時從仙府當中取出來。
“也不知道地球之上有沒有制作空間類法器的原料,若是有的話,倒是可以著手煉制一個儲存法器出來。”
正當楚風朝著前邊慢悠悠走著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身后出現了兩道隱匿起來的氣息。
這兩道氣息極為隱蔽,若是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發現。
楚風的感官超乎常人,那兩道氣息一出現,他便注意到了,而且根據那兩道氣息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楚風可以確定,這兩個人,應該就是顧延之和顧天父子二人。
“這是打算殺人越貨了么?”楚風臉上露出了一個戲謔的笑容。
他并沒有任何慌張,看到前邊不遠處有一條巷子,便直接轉身走了進去。
殺人越貨這種事在修真界幾乎到處都有,寶物永遠屬于強者,若是沒有足夠的實力,拿到寶物,也只會給自己招來災禍。
只是顧延之父子二人事先并沒有搞清楚楚風的真正實力,他們就這么貿然地對楚風出手,到時候誰搶誰,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