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爵琛看看夏暖再看看他們之間的的姿……
下去?
“呃,那個,我之所以哭是因為我做噩夢了,然后,然后就把旁邊的你當成了我的加大版泰迪熊,所以,我們才會……”
夏暖噼里啪啦解釋了有一百秒后才停下,就怕顧爵琛會問她他們這是在干嘛,她又在哭什么?
“顧先生,我們到了。”
機艙內的工作人員聽見簾子內有聲音這才敢出聲報告。
其實飛機不是現在才到達,只是他們不敢打擾罷了。
夏暖聽見聲音后二話不說便推開顧爵琛站了起來,然后甩開簾子落荒而逃。
而顧爵琛的即將破口而出的話未來得及說,夏暖也不知道她錯過了什么。
殊不知,多年后的某一天,當夏暖舊事重提再次玩“偷夢”的時候,兩人卻引起了軒然大波,而顧爵琛也是自食惡果了。
當然,這都是后話。
話說,夏暖和顧爵琛一下飛機早有人接待。
這次雖是顧爵琛和夏暖第一次約會,也是兩人臨時起意。
但顧爵琛是誰,早已在飛機上夏暖睡覺間隙早已安排妥當,就連旅行他都設計了幾個方案,只待夏暖選擇了。
因為在飛機上的小插曲,夏暖情緒頗為不佳,兩人并沒有急著去逛,只是在他名下的酒莊住下。
之所以住酒莊也是因為夏暖提決定的,她對酒店別墅什么的都不敢興趣,倒是對顧爵琛說的酒莊選項感興趣。
待來到酒莊,夏暖一掃之前的消極情緒,因為遠遠看見葡萄園的她,早沒心情去理顧爵琛了,就那樣隨意又歡快的跟著采摘葡萄的工作人員進入了葡萄園。
時下正是葡萄即將成熟的季節,一顆顆飽滿潤澤又誘人的葡萄笑容可掬的朝她招手,胖嘟嘟的可愛極了。
“去找頂女士帽子和防曬衣來。”
“是!”
顧爵琛見夏暖已興致勃勃的沖入果園,看了看頭頂熾熱的太陽,對著手下吩咐了這么一句便大跨步向夏暖的方向走去。
“顧爵琛,快來啊,你看,這么一大片葡萄,感覺比薰衣草花田都要壯觀啊,你看,那一大片全是紫色的,這一片全是綠色的,還有這一片……”
“喜歡這里嗎?”
“喜歡,可是……”
“可是什么?”顧爵琛說話的同時,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搭在夏暖肩上。
可夏暖并不領情,二話不說就要脫下來還給他,卻被他的手阻止了。
“顧爵琛,你干嘛,這么熱的天,你給我披外套,你是偶像劇看太多,傻了吧!”
顧爵琛不為所動,只是強勢的不讓她脫下來,閃電之前給他的那份“夏暖成長史”,他可是認認真真攻讀過的,他可是記得她十八歲那次去愛情海玩,皮膚曬傷脫了一層皮的事。
“太陽太烈了,不披我們就回室內。”見夏暖不再動作他才松開了按著外套的手,“對了,你剛剛說可是,可是什么,怎么了?”
“還能怎么了,你沒發現這里的工作人員,一個個的,對我除了恭敬還是恭敬,這場面就好像我跟還珠格格里面的太后娘娘似的,可是,請問,我的晴兒在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