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葉瀟上岸找到自己車子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把自行車塞進后備箱,開始啟動汽車,朝著自己來的方向開了回去。
已經很晚了,葉瀟把車速稍稍的提了提,黑色的小車,在蜿蜒的盤山公路上飛奔。
淡淡的月光照耀在盤山公路,車窗外邊的樹影掠過,對比著車速非???。
拐過一個急轉彎,葉瀟一腳急剎,輪胎在水泥路上擦出黑色的痕跡,一股燒焦的臭味傳來,車輪上冒出了青煙。
在葉瀟前方,一個身穿長袍,胸口掛著十字架,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的人站在馬路中間。
臉上掛著笑容,渾然不覺自己擋住了葉瀟的去路,好像絲毫不擔心葉瀟剎不住車。
葉瀟現在的心情十分不爽,任誰被來這么一出都會心情不好。
不過葉瀟也沒有什么反應,甚至沒有下車,坐在駕駛坐,手放在方向盤上,平靜的目光直視著前方的人影。
葉瀟認識眼前這個人,有幾分眼熟,剛剛進一人之下的時候,有幾個獨行者,有兩個人讓葉瀟映像比較深刻。
其中一個穿鴉羽大衣的左小賢已經被自己干掉了,另外一個就是這個穿長袍,一副教堂神職人員打扮的神父。
比起左小賢,很明顯這個神父更加讓葉瀟重視,葉瀟隱隱感覺這個人不簡單,所以更加留意了一眼。
看著對方滿臉的笑容,葉瀟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到一陣不爽,一腳油門踩下去。
黑色的轎車咆哮著,朝著神父撞了過去。
神父臉上自信的笑容一僵,嘴角抽了抽,眼神顯得好像很慌亂一樣。
“喂喂,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來真的?。繒廊说??!?p> 神父表現的很夸張,臉上好像很恐懼一樣,仿佛自己死定了。
葉瀟看著神父劣拙的表演,更加的火大,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個人,葉瀟額頭血管就直跳。
好像天生相克一樣,沒有絲毫減速的跡象,轎車馬上就要撞到了神父。
就轎車離神父還有幾米遠的時候,神父右手張開五指,掌心朝著地下。
“坤字,土河車!”
水泥路面直接裂開,一個巨大的泥土塊拔地而起,形成一個斜坡。
葉瀟來不及轉方向,筆直的開上了斜坡,巨大的推進力讓汽車飛在半空。
葉瀟打開車門,鴉羽帶著葉瀟飛了出來,下擺被風吹的呼呼作響。
汽車失去控制,車頂朝地撞擊在水泥路面上,整個壓塌了。
進入戰斗中的葉瀟變得冷靜理智,壓下心里的不爽,看著神父。
不用問葉瀟也知道,剛剛那是風后奇門,畢竟神父那么浮夸的大喊土河車。
這就是個逗比,葉瀟鑒定完畢,只是沒想到風后奇門竟然讓別人捷足先登了。
葉瀟還準備一個月以后去一趟武當山的,看來小看別的征服者了,畢竟這么大的基數,不可能都是傻子。
只是不知道這個征服者是怎么樣的方式獲得的,如果是直接領悟到的,或者直接傳功的,是沒有辦法提交獲得世界本源。
就像葉瀟的炁體源流一樣,如果對方沒有提交的話,葉瀟說不定還有機會。
“你是誰?是什么給你自信來撩撥我的?風后奇門嗎?”
神父見到葉瀟發問,輕輕的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雙手背在身后,收腰挺胸,昂著頭,一臉正氣的的回答道。
“我是主忠實的信徒,是神在人間的使徒,你可以叫我亞當,迷途的羔羊,是我主指導我到的到來,接引你回歸主的懷抱。”
葉瀟看著神父,額頭上的青筋開始暴起,懶得再廢話,鴉羽帶著葉瀟飛到神父面前,取出七天七刀,直接當頭劈下。
神父反應迅速,一并禪杖出現在神父手中,杖頭揮打在七天七刀的刀身上。
刺耳的金屬交接身音傳來,葉瀟這一刀被擋住了,并且被神父借著重兵器的慣性把七天七刀彈了回來。
但是葉瀟沒有慌張,手中的長刀一轉,借著禪杖的力量順勢卡在杖頭的掛飾上,用力一拉。
滋~
火星飛濺,巨大的力量讓亞當神父步伐被打亂,他顯些被自己絆倒。
葉瀟躬身側踢,同時手上不停,七天七刀順著杖身帶著刺耳的切割聲,削向亞當神父握著禪杖的右手。
亞當當機立斷松開禪杖,沉重的禪杖重重的落在水泥路面上,因為杖頭巨大的力量,水泥裂開,泥土四濺。
砰!
亞當的小腹傳來鈍痛,葉瀟一腳踢在亞當小腹上,這讓亞當夸張的把舌頭伸出嘴外,眼睛瞪大,身體向后飛起。
轟隆一聲傳來,泥土四濺,亞當撞擊在馬路周圍的山體上。
從被砸出的坑中爬起來,雙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小腹,滿地打滾,嘴里慘叫。
“不得了,痛,痛死我了。”
亞當其實有點懵,沒想到自己一個照面就被擊飛出去了,明明自己的力量略勝一籌,速度也相差無幾。
慘叫一會,亞當明白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是技巧上的差距,葉瀟的實戰經驗比他強太多。
葉瀟手中的七天七刀翻轉,收回刀鞘。
錚!
七天七刀出鞘,同時七根鋼絲斬向在地上演戲的亞當。
葉瀟知道亞當沒有任何事情,剛剛那一腳,自己的腳還在隱隱作痛,好像提到鐵板一樣。
很明顯這個神父在夸張的表演,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樣。
亞當從地上跳了起來,身體側開鋼絲的斬擊,而在下一刻,一把長刀斬向他的脖子。
亞當瞳孔快速收縮,一把佛塵出現自己手中,白色的佛塵纏繞在刀上,卸去這一刀的力量,然后縱身準備跳開。
砰!
葉瀟的側踢又到了,剛剛起跳的亞當再次被踢飛出去。
還沒等從地上爬起來,嘴里就哇哇大叫,顯得中氣十足,很明顯這一腳還是沒有造成什么傷害。
“你這人有沒有同情心?。砍巳酥?墒且碌鬲z的,我主冥王歡迎你回歸他的懷抱。”
葉瀟嘴角抽了抽,他感覺這就是個神經病,一會的功夫,至少換了4種信仰了,葉瀟有點搞不清這個人是信仰那個神了。
穿著基督教徒的衣服,掛著十字架,打架用了佛教的禪杖,道教的佛塵,嘴里還喊著我主冥王。
而且還喜歡演戲,那副認真的模樣,讓葉瀟自愧不如。
明明那演技假的不能再假,偏偏還能自我陶醉其中,這就是個瘋子,神經病。

揮舞的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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