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凜冽,落葉蕭蕭而下,但在黯淡的夜里,只聽得到聲音,像是鬼府惡鬼的陰笑,令人后背發涼。
生風緊握著手中的軟劍,定定的看著面前的幾人,軟劍反射這月光映照他的臉上,說不出的清冷。
“楚國人?”對面為首的男人語氣不善的問,臉上的橫肉跟隨說話時嘴上的動作抖動,油膩得很。
“識相的話讓開!”生風手中的軟劍就沒有放下過,還警惕著四周,周圍草叢的動靜都被他觀察著,怕從暗處突然鉆出來幾個人。
“呵!”為首的男人一聲冷呵,帶著極強的諷刺,“原來楚國人也不是只會跪下求饒命的。”
男人話音剛落周圍的隨從就跟著笑了起來。
四周空寂,那幾人的笑聲在這環境下尤為明顯。
說起來,生風和假靨不屬于任何一個國家,吾生閣的殺手都是從小挑選孤兒栽培,這些孩子要不是被父母遺棄就是父母雙亡,誰在乎自己是哪國人?
吾生閣也從來都是拿錢辦事,不地屬于任何一個國家,在這個大陸的勢力極其強大,無論是一個國家都會給幾分面子。
“意思是不讓走了?”生風沒有管那人如何詆毀楚國人,和他無關,只是在乎他們到底還想不想活命。
“今天不管你是誰,都得把命給交代在這!”男人氣勢洶洶的吼道。
臧斌在齊國也是響當當的人物,何曾被生風這樣無視過?
更何況現在身后還有隨從在。
不等對面的人先動手,生風拿緊手中的軟劍飛速的躍到拿一行人面前。
臧斌先是一愣,但是很快緩過神來,在生風出劍時立馬拿起手上的大刀擋住。
軟劍瞬間被彎得變了形,生風也是沒有想到,面前這人雖然滿身肥膘,反應反應動作卻如此之快。
頃刻間,兩人都對對方的功夫了解了個大概。
都是一塊不好啃的骨頭!
臧斌身邊的隨從見著那人速度那么快的拿著劍上來,很快的散開將生風圍住。
此時,生風已經被包圍在了中間,對方手中都是拿著大刀,想來是齊國人無疑了。
只是這齊國人怎么會出現在楚國青山城附近?不應該在煌錦城打仗?
不等生風多做思考,那些人蜂擁而上,對方的功夫都不弱,現在敵多我少,情況很是不利。
生風有些吃力的應對,要是這時候假靨醒著就好了……
生風的軟劍已經劃破了一人的胸膛,隔著厚厚的衣物血液都濺了出來,可見傷口之深,那人已經沒有了活命的機會。
有人突然從背后偷襲,生風下意識的將他踢開。
那一腳的力度也不小,直接就將那人踢近了不遠處的草叢。
生風先還沒有反應過來,代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才見顧芷薏已經被剛剛踢開的人發現。
“將軍!是梁刎殤小白臉的夫人!”被踢開人認著疼痛大聲喊道。
臧斌聞言,眼神見著生風復雜了不少。
“你們拖住他!”臧斌對那幾人吩咐道。
說是拖住,就是用命拖,難道還殺得了他?
不過那幾人也是絕對的服從命令,面上都帶著獻出生命的凜然。
臧斌帶著一兩部下將顧芷薏放上馬帶走,這些人好像已經在此埋伏很久了,馬匹都是藏在暗處,而且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經過了訓練。
生風被拖住了,只得眼睜睜的看著顧芷薏被人帶走,等他解決完所有人時,那行人已經帶著顧芷薏影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