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余暉,暖洋洋地打過來。俞月白皙的臉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光。
她絲毫不畏懼,一臉坦然:“你能找到證據再說。”
黎明辰的左手越收越緊,怒視俞月。還從沒有哪個女人,讓他這樣生氣過。
煙草靜靜地燃燒,閃爍著紅色的星火。僵持了十幾秒,他松開俞月的衣領,無情地將她往后一推:“滾!”
俞月往后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身形。抬頭,看到黎明辰正準備關車門,一個眼神也懶得給自己。
俞月心口一窒,脫口而出:“黎明辰,當年是你授意雯雯告訴我,說你死了嗎?”
回答她的,是重重的關門聲。
路虎揚長而去。
白深深站在俞月身后,好奇地問:“這人誰呀?”
俞月喉嚨發緊:“一個狼心狗肺的人。”
她真是自取其辱,居然問他這樣的問題。
當年若沒有他授意,她最好的閨蜜盛雯月會伙同他的家人,用“死”這種借口來搪塞打發她嗎?
她以為兩年時間,早已忘記了這個男人,沒想到再見面,心口卻還是會疼,會受傷。
白深深意味深長地看了俞月一眼:“看來有故事呀!走吧,我車停那邊呢!”
“嗯。”俞月點頭,眼睛望向地上扔得到處都是的煙蒂。
這些,都是黎明辰等在這里的時候抽的吧!
她記得,他以前從來不抽煙。
車上,白深深一性感小女人,開著一輛與她氣質格格不入的路虎,時不時盯俞月一眼。
俞月被白深深這熱切的眼神盯得頭皮發麻。
“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白深深伸出手擰住俞月白皙的臉頰:“嗬,小樣,你明知道我想知道什么,還在這兒給我裝。”
“嘶!疼!”俞月掰開白深深的魔爪。
“怕疼就老實交代。我認識你好歹有兩年了吧,竟不知道你還認識這樣優質的貨色。那開路虎的男人,他誰呀?”
“深姐,你以前問我是誰害我進的監獄,我沒回答你。現在我告訴你,是他。”
白深深愣住了。
當年,她丈夫賭博,欠一屁股債,將她連累進監獄,她初進監獄被欺負時,瘦弱的俞月幫過她,從此兩個人惺惺相惜。
“深姐,你該不會以為他是我抓奸驅三時候認識的吧?你一直教導我們不能對工作中接觸的那些男人動情。如果和工作中接觸過的男人交往,你就翻臉不認人,這是你的規矩,我一直謹記著呢。”
“你明白就好。我這樣立規矩,也是希望你們幾個都能遠離渣男。”白深深皺眉深思,“剛剛那男人……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哪兒來著?”
“算了,別想了。他不過一牛郎罷了。真真是沒想到,從前我奉為男神一樣的人,現在居然會混成這慫樣。還虧得我從初中就開始暗戀高我兩個年級的他,矢志不渝地追逐他的身影到大學。以為自己終于將男神追到手,最后才發現,自己不過是個玩笑。”
“牛郎?”
白深深吃驚得踩住剎車,停在路上。
“我怎么覺得那男人的氣質,絕不是個牛郎?”
“深姐,你可別不信,我手里頭還有證據來著。”俞月挑挑眉,拿出手機,給雇主打電話。
“趙先生,我是圓滿婚戀室的情感師,今天您老婆和牛郎偷情的照片和視頻,我拿到了。”
“拿到了!”趙先生憤怒的低吼傳來,“趕緊給我發過來!
“好好好,我馬上發給您,畫面很黃很暴力,您一定要撐住啊。稍等。”
俞月掛了電話,通過微信,把視頻和照片發給趙先生。
沒一會兒,趙先生就回了電話過來,口氣氣急敗壞:“喂!”
“趙先生,照片視頻已經過目了吧,咱這單說好的傭金,微信還是支付寶……”
“傭金!事兒沒辦成,你還想要傭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