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辰喉結緊了緊,低頭看了看懷里的女人。
俞月臉蛋酡紅,艷如桃李,晶亮的眼眸蒙著霧氣,波光流轉。身體不受控制地如同藤蔓,順著黎明辰高大的身體纏上去,小腦袋在他胸口蹭著,體溫異常灼熱。
黎明辰掀起薄唇,嗓音暗啞磁沉,聲調卻極為平穩地道:“別急,先處理好這個小黃毛。”
俞月猛地一驚,理智回來了幾分,面上又羞又臊:“誰、誰著急了!”
張家豪從地上爬起來,陰翳地盯著黎明辰:“你是剛剛電梯里那個男人,居然敢壞我的好事,找死!”
黎明辰淡淡地勾了勾唇:“我想你是忘了我電話里警告的話了。”
“電話?”張家豪一時沒反應過來。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跟著,一群男人涌進房間。
為首的那個人看到黎明辰,頓時臉色巨變:“黎、黎……”
黎明辰一個眼刀子瞟過去,嚇得為首的人后背爬滿汗水,對著黎明辰低下頭:“屬下辦事不利,接受懲罰。”
他每說一個字,感覺黎明辰的視線更冷一分,心頭橫了一把大刀,七上八下。
半個小時前,他們接到指令,來這家酒店房間狠狠教訓一頓一個黃毛小子,保護好和他一起的女子。
他們黃毛教訓過了,女子也保護了,讓她免受一個大肚腩禿頂的男人的打罵,結果,一個電話打過來重重責罰了他們一頓,讓他們重回酒店弄死黃毛,找到一個被下藥的女子,好好保護她,不許任何男人碰她一根毫毛。
從眼下黎總摟著的那女子來看,她應該就是指令里要保護的人。看她情形,剛剛若不是黎總趕到的早,這小姑娘說不定已經被地上這黃毛侵犯了。
跟著黎明辰辦事不利的后果,這半年他們已經經歷過了無數次,次次心驚肉跳,這次出這么大岔子,還不知道怎么死。
黎明辰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暴戾,目光落在張家豪身上,那雙眼睛犀利又涼薄,嗓音凌厲出聲:“處理干凈!”
“是!”
為首的頭緊張地咽了口口水,一群人行動迅速地將張家豪拖了出去。
俞月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剛剛那群人是之前進房間胖湊過張家豪那伙人吧?你認識他們?”
黎明辰挑眉:“不然呢?怎么,現在不難受了?”
俞月剛剛注意力被轉移,感覺身體那股燥熱似乎沒那么難受,可被黎明辰一提,身體又難受起來。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此刻是和黎明辰兩個人獨處一室,頓時感覺到危險,急忙松開抱著黎明辰的手,身子往后退。
“那個,我好像不難受了……請你出去。”
黎明辰看到她臉上嫌棄的神色,心里頭騰起一絲怒氣:“怎么,剛剛對我又摟又抱,現在離我這么遠做什么?不是還要花兩百塊錢買我一夜嗎?”
“呵呵,那個時候是想買,可我現在不需要了。”
俞月琢磨的是,張家豪已經被弄走了,只要她待在房間不出去,等熬過藥效就好。
“是嗎?”黎明辰一步一步走近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