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起床了!”我隱隱約約能聽到一個小女孩好像在叫我?
我努力的睜開雙眼,見到的是我的妹妹小樂,我第一想到的是我沒有死嗎?難道是做夢?這個夢可真的真啊!
小樂說道:“姐姐,快起床了,你要送我上學,我上學快遲到了!你從來都不貪睡的。”
我看著小樂撅著的小嘴,又可愛又滑稽,還得感謝她讓我知道這只是可怕的惡夢,夢里的我好像真的死了呢!
我將小樂送去了學校,但我今天我沒有去學校,我也沒有跟老師請假,大概是惡夢的陰影。
此時的我不知道該去哪里,我不知不覺的走去了爺爺的古董店,立刻印入我眼簾的是春夢手鐲,放在顯目的支架上,而且并不只有一半,這是一個完整的手鐲擺在那,全身發著翡翠色的綠光,難道這不是做夢?我真的和爺爺去過山洞里?
午飯的時候電視里正在直播某小區的小道里發現了一名死者,我把電視的聲音調大對媽媽說:“媽媽,快看,又有死者了”。
我們發現死者被開膛破肚,腸子都流了出來,死者身上全是刀子劃傷的口子,地上大片血液已經變干變黑,不少人在圍觀者,但就是沒人報警,媽媽拍了一下桌子罵道:“什么人這么殘忍?”
拿起手機撥打了局里的電話,派出一些警員去案發現場,我媽雖是二級警督,但實力已經可以達到警監等級,她破過很多大案子,但也有我不知道的案子。
其實我不想學法醫了,我發現我根本沒有驗尸的天賦,我想等這個案子結束,我就讓媽媽幫我改其他專業。
我坐著媽媽的警車一起來到案發現場,警察們已經趕了過來,法醫正在驗尸,我發現我媽皺著眉頭看著正在驗尸的法醫道:“新來的?”
法醫抬頭立刻站起身,摘下口罩,畢恭畢敬道:“王警官,我是新來實習的法醫,鄭景”。
此人很年輕,應該是剛畢業的實習生,我說道:“才實習的新手法醫應該不適合驗這個尸體吧!”
媽媽拍了拍我:“我知道這個鄭景,他是某某法醫學院的天才,雖然是新來的,但是在他手中驗過的尸體結果全是準確的。”
鄭景朝我微笑了一下繼續蹲下驗尸,媽媽抬頭四周看了看,喊了一個警員過來,指著左上方的攝像頭說道:“小天,去找這個攝像頭的負責人員將昨晚拍到的景象拷貝下來,以及死者走過的道路上的攝像頭都拷貝下來”,小天是技術組的組長。
我湊近去看清死者,死者男,大概三十幾歲,死者肚子被劃開了一道大口子,肚子流出了大量的黃色液體,還有很多白色泡沫。
鄭景脫下手套,將死者身上唯一的錢包放進證物袋里交給技術組成員說道:“死者叫陳偉,死者死前喝了大量的啤酒,兇手手段極其殘忍,這是以目的性的殘殺,不過死者身上沒有其他任何人的指紋”,媽媽點了點頭:“沒有指紋那就難找到兇手了,以目的性的殘殺?回去看錄像應該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們來到警局,小天已經將監控拷貝了下來,在監控室看著死者死亡過程,監控畫面是晚上,路燈照在被害人的身上,被害人拿著一個啤酒瓶左搖右擺的走在一個較窄的小道里,突然一個黑影走了過來,黑影很模糊,完全看不清臉,這應該是兇手來了,被害人完全沒有察覺自己有危險,畫面切到另一個監控,這次監控正對被害人的臉,被害人臉色通紅,呆笑道:“來,喝”。
黑影面無表情拿出一個經過加工過的長匕首道,聲音很粗:“準備受死了嗎?”
被害人依舊沒有察覺到危險,一直在呆笑,黑影再次說道:“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嗎?你是個虐貓狂魔,貓兒都慘死在你的手下,你知道它們有多痛苦嗎?要是我今天用你虐貓的方式殺了你,你覺得你會怎樣的痛苦”。
說完還沒等被害人反應過來,黑影一個箭步沖向被害人,用長匕首劃開被害人的脖子,接著身上每處都劃了口子,肚子也被劃了,腸子瞬間流出,但是全部避開要害之處,兇手明顯想讓被害人慢慢流血而死,畫面一共五分鐘,被害人的啤酒瓶掉落在地,身體也隨著倒下,黑影邪笑了一下:“哼,你自找的”。
說完將啤酒瓶拿走,黑影瞬間消失在監控畫面里,這個兇手是給貓兒報仇才痛恨下手,所以兇手是知道被害人的所作所為,來找他報仇的,但也不能真的殺人啊,這是要犯法啊。
不過這案子太簡單了吧!這么順利就知道案發經過?有點匪夷所思。
死者身份證也在錢包里,媽媽說道:“走,我們去死者家看看”……
(未完待續……)

故小道
我覺得我不適合寫破案類型的小說,我太笨,案子就像小兒科一樣,對不對?文筆也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