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姝兒被二個人扛進了祭刑司,四肢綁在十字鐵架上,手腕腳腕綁的極緊。
生生勒出了深痕,赤紅泛血。
墨姝兒雙手雙腳皆被鐵鏈烤住,兩個奴婢抓住她如脂如玉的手臂,在那纖細的十根手指的指縫中,插入有十余根細長的針。
每根插入指縫中的長針深的都已經插入了指甲蓋中。
只要輕輕一碰,便是噬入骨髓的痛,仿若肌膚硬生生的被徒手撕裂開般!
墨姝兒披頭散發,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氣,臉色早已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沒有一絲血色,滿身滿頭的冷汗如同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慘不忍睹,她?身上的血水混合著汗水,從身上流淌下來,猶如下著血雨般,慘不可言!
她心中的怒火越來越多……她暗暗發誓,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面對這么可怖的場景,對面的王后卻依舊穩坐泰山,輕佻眉頭:“墨姝兒你就好好受著,我有一百種方法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一奴婢手中捏著的長針,對準了墨姝兒的食指,狠狠的插了進去。
“啊……”
立即又一聲凄慘的叫聲,從墨姝兒的口中叫出,似是用盡她最后的一絲力氣般,被鐵鏈鎖住的身子一下失去了整個支撐力。
王后娘娘站起身來,捏住女子瘦骨嶙峋的下巴:“你還真和那衛千音一樣,不見棺材不落淚?你不也看看你的身份,本宮是王王親封的王后,你竟敢與我作對,那你就受著吧!”
被王后娘娘捏住的墨姝兒,眼神渙散,可是看著王后的眼神卻分明滿是仇恨,許久墨姝兒才從被牙齒咬破的唇中吐出一句:
“許酒兒,本宮還是大王親封的姝妃呢,如今還不是被他貶到此處,你小心,大王狠毒無比,有朝一日你定會入這祭刑司的。”
?王后一聽心中更是一怒,將手中剛倒的開水盡數潑到了墨姝兒的傷口處。
?滾燙的開水澆到裂開的傷口處,讓墨姝兒整個身體不由一陣痙攣,劇烈的痛楚讓女子面目十分猙獰可怖。
“墨姝兒,你看到了吧!大王心里根本就沒有你,但既然你軟硬不吃,不肯跟我讓錯,那我只能用最下作的方法了!”
王后娘娘眸中滿是厲色:“將這迷藥給她灌進去,到時候讓他直接要了你的清白,就由不得你不嫁了。”
王后指著旁邊的一個獄卒說,“就叫給你了。”
?王后娘娘說完,一個婢女就拿來藥碗,捏著墨姝兒的嘴巴要將迷藥給墨姝兒灌進去,墨姝兒死命的掙扎著,愣是不張開嘴巴,那雙渙散空靈的眸光中滿早已染上一片血紅。
墨姝兒撐著一口氣說,“許酒兒,我墨姝兒今日立誓,必讓你血染中宮!”
“嘴硬的很啊,來人,給我扎!使勁扎!”
獄卒見掰不開便直接捏在墨姝兒被針插入指甲蓋中的手指上。
撕裂錐心的劇痛,幾乎讓墨姝兒一下子昏厥過去,呼痛的唇剛張開,便立刻便灌入大量的迷藥。
迷藥立時便順著咽喉進入胃部,幾日未進食的墨姝兒只覺如烈火灼熱般疼痛,痛的讓她張大嘴。
……
王后走后,里面就只留下了一個獄卒。
他脫著自己的袍子,一副好色的模樣……朝墨姝兒走過來……
她是要失身了嗎?
怎么可能!!!
她本能地大叫,“趙小趣快來救我!”
趙小趣一個越身,一腳向那獄卒臉踩七腳,迅速給墨姝兒披上自己的外衣遮蓋住了身體。
涼風習,心微冷。
天微涼,夢蒼茫,舉杯弄離殤,
被趙小趣攙扶出了祭刑司后墨姝兒的心莫名的難過,不知是為何,聽了衛千音的故事,她總覺得魅十燼是個鐵石心腸的人,如今又遭此折磨……
“小趣,你留在這兒,我去城頭上望望,吹吹風。”
“小姐姐,我還是先扶你回去吧!你傷的很嚴重,需要治療。”
她沒有理會趙小趣,一個人跌跌撞撞走到了城頭之上。
想到如今又找不見宋天蔚,她覺得宋天蔚鐵定是被魅十燼給換到另外一個地方折磨去了。
她到底要去哪里找宋天蔚。
她站在城頭上,冷風襲心,她望著這整個南域王宮,都說比皇后更難做的是寵妃,比中宮更難住的是皇帝的心,
而她如今不是寵妃,卻被誤會為寵妃,王后娘娘一直與她明爭暗斗,以前自己處處忍讓,無心與她斗,不成想她竟然越來越猖狂。
衛貴妃的事情是她大意了!
而她如今沒有住進魅十燼的心里,反而任魅十燼操控,她何時才能回到微九國,當個無憂無慮的天女?
墨姝兒看著自己的血淋淋的手指,突然搖頭,
“不,我不能慫,我受的苦我要白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