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凌月有點不耐煩,揮了揮手:“本公子不是那種縮頭烏龜之人,也并未打算做“
琴亦冥稍稍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情,隨即眼里流露出攢賞。
并未說話,慢慢的抬起盅來,里面的骰子竟是堆成了一柱,旁邊小廝把一個一個的放下來擺在桌子上后說道:“六個一點”
小胖一聽頓時跌坐在了地上,:完了完了,這回怕是連褲衩都沒得了。
楓凌月放下茶杯,抬頭看了看,喲!不錯,隨即拍了拍手掌。
琴亦冥好心提醒道:“你好像輸了。”
楓凌月看著他搖頭晃腦的回道:“非也非也。”
琴亦冥輕輕一笑,示意讓小廝拿骰子給楓凌月。
楓凌月一本正經的拿起盅,把骰子一顆一顆的放了進去。
小胖此刻已經是對楓凌月不抱任何希望了,只求這位祖宗少折騰些,他的褲衩可是他母親一針一線縫出來的!
放完了六顆骰子后,用力的搖了起來,不似琴亦冥那樣招式華麗,也不似他那般快速的落下來,只是用力的在空中搖了很久。
琴亦冥一開始還很懶散的靠著椅子,隨著時間流逝,他的眼神漸漸變得莫測了起來。
“啪”,一聲,終于楓凌月把盅落了下來,并未急著開盅。
此刻琴亦冥眼神忽明忽暗的正訂著楓凌月,良久輕嘆一聲:“我輸了。”
隨即便從椅子上起身,風一樣的走了出去。
留下小廝和小胖面面相覷。
“我靠,我就說賭場是你家開的,你這也……”
小廝好奇的上前拿起盅,一看,傻了。
小胖正罵著楓凌月,也不由得往這邊瞟了一眼,這不瞟不要緊,一瞟嚇一跳,桌子上立著五個一,最后一個骰子竟是裂成了三半,顯然不能算數。
“靠靠靠~。”小胖像活見了鬼一樣吼道。
可不就是見了鬼嗎,竟還有這種贏法。
楓凌月掏了掏耳朵,這小胖一驚一乍的,也太聒噪了吧。
良久小廝最先恢復了過來,拿著一個玉佩遞給楓凌月:“這是賭神的信物,以后只要是四方賭場所在的地方您都可以接受到上賓的待遇。”
楓凌月拿過來把玩了一下,問道:“這玉佩若是當了的話值多少銀兩?”
小廝擦了擦汗說:“這玉佩如是去換錢的話也不值多少,但它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說重點”楓凌月不耐煩的打斷了他。
小廝尷尬的接著說道:“不過憑著這塊玉佩,可以在各四方賭坊預提五十萬兩的銀子。”
楓凌月一聽樂了,趕緊把它塞懷里,生怕被人搶了似的。
小廝越發搞不懂楓凌月了,剛才還一副不想要的樣子,現在卻是把它當寶貝似的裝了起來,大概是這位新賭神很缺錢!?
街上車水馬龍依舊,楓凌月出了四方賭場的門心里樂開花的想道:“她的計劃有資金了!”
看著小胖也越發順眼了起來,“走走,接著喝酒去。”
小胖也從剛才地驚嚇中回過神來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欣慰著。
“離我遠點兒”楓凌月看著他那惡心的鼻涕跑開了來。
“哎,等等我“說著也追了上去。
……
琴亦冥在樓臺上看著楓凌月和小胖活潑二人組離去的背影嘴角不經意之間泛起了微笑,這又是哪家大小姐,竟女扮男裝來我這四方賭場當起賭神來了,有趣!當真是有趣!
……
楓凌月回到宮中已是夜里,進到內殿掃視了一周,果然,男子已經走了。
接著松了一口氣:看來是沒被人發現。
再仔細一看,男子做過的地上擺著一張字條,字條上壓著一個羽毛吊墜。
楓凌月拿起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多謝收留,此恩日后必相報”。
楓凌月嗤了一聲:“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以后還怎么找你報恩,盡寫些沒用的話。”
便拿起字條往燭火邊一湊,呼啦的一聲燒了個干凈。
看了看旁邊的羽毛吊墜剛要扔出去,轉念一想:這羽毛也不知是什么鳥類的,也沒見過,算了留著當紀念吧。
接著倒頭便呼呼大睡了起來。